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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奈?!?/br> “嗯?” “明天不要來送我了?!?/br> “哎呀,為什么不可以?” 她又不是用這個當做借口逃掉在千秋真一眼皮子下面練琴的時間,這么單純出來走走都不行么? 看她墊著腳隨著電車晃來晃去的模樣佐久早圣臣也沒有制止,只是熟練地伸手彈了一下她的額頭。就在野田光奈想要抗議的那刻,兩個人突然聽到了幾乎是充斥著整個車廂的信息提示聲。 “明天會有強臺風登陸,學校也取消了訓練?!?/br> 野田光奈盯著佐久早圣臣給她轉過來的手機屏幕,手機上所顯示的明日臺風登錄預警、以及學校同時發來的郵件提醒前面都有個紅色感嘆號。往常來得有點早的臺風實在是不合時宜,讓她整張臉上充斥著怨念—— 臺風來了,那她怎么開口邀請佐久早圣臣,在鋼琴比賽開始前帶她去海邊看看??! -------------------- 作者有話要說: 好事多磨【狗頭 感謝在2022-06-01 14:25:55~2022-06-02 14:28:4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清忘川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7章 ========================= 比往常來得更早的惡劣天氣讓野田光奈很是不適應,尤其是在白天還陽光燦爛、她邊彈琴邊嘟噥著“天氣預報一點也不靠譜”,結果到了晚上就開始風雨交加的時候,讓她愈加加深了自己的不滿。 “白天明明還好好的,晚上為什么會這么突然就來了臺風!” “昨天就預報過了吧,今天晚上登陸?!?/br> 聽著電話對面野田光奈的絮絮叨叨,早上最后還是去了附近的排球館練習,晚上在家寫暑假作業的佐久早圣臣很平靜地開口:“雖說可能一個晚上就能過去,但是你的比賽怎么辦?” “所以比賽也延期了呀,本來是后天,現在組委會告知直接延期一個星期了?!?/br> 野田光奈聳了聳肩,往下延期其實也不錯,畢竟沒人會想要在暴風驟雨的時候來東京。而且這么延期一周以后大家都有了更多的時間去練習,也給了她更多緩沖的時間。 “怎么了?” 感覺到野田光奈的反應似乎不太對勁,佐久早圣臣停下自己的筆,稍稍對著手機側過頭:“比賽有問題?” “沒有,倒是小圣啊,你覺得你能拿到冠軍么?” 能說出這種話的野田光奈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問題,不然她不會這么強行轉移話題。 最后等她幾乎可以說是慌不擇路般掛掉與自己的電話,佐久早圣臣眉毛稍稍挑了挑,再想著她早上還問過自己“鋼琴家是什么樣的”,雖然不能夠明白所有的前因后果,但他也大概明白野田光奈確實有遇到不小的障礙。 但并不是那種會影響到她發揮的那種大問題,所以不用太擔心。 看野田光奈掛掉電話后再次被千秋真一揪著走進琴房,野田惠抱著靠墊眨巴了下眼睛,立刻溜到了另外一邊點開自己的手機,無比認真且小心翼翼地接通了電話。 “是佐久早大人,對吧?” “……野田妹,晚上好?!?/br> 至今不明白為什么野田惠居然對自己如此稱呼,佐久早圣臣無奈的同時也只能將其歸為音樂家的天真爛漫。不管怎么說她也都是長輩,該有的恭敬自然也不會少:“請問打電話來有什么事么?” “誒呀,咳咳咳?!?/br> 像是對自己即將說出口的東西有些不好意思,野田惠聽著偷偷摸摸又湊到琴房門口,聽著確認里面兩個人一個在認真彈一個在給她認真分析才再跑回到距離琴房最遠的對角線房間,格外一本正經:“我想要佐久早大人幫個忙?!?/br> “請您直接說就好?!?/br> “我就知道佐久早大人超可靠!” 在心里給這位少年點了個贊,野田惠繼續用她那種與野田光奈格外相似、但又更加高昂的聲音開口:“佐久早大人打排球是很忙,有空的話可以在比賽前,帶光奈去看一次大海么?” 大海? “是哦,不是我們不想去,但沒有辦法,真一是旱鴨子嘛?!?/br> 隨意將自己戀人最大的弱點透露給了別人,不過佐久早圣臣也不能算“別人”這點是野田惠更肯定的事情:“他超怕水的,尤其是海水?!?/br> “為什么?” “為什么我不帶著光奈過去?唔,因為很多事情我們作為大人,我是說,不管哪邊都是‘大人’的我們,如果我們出手,反而會很難讓光奈想明白。而且……我們也不想覆蓋掉一些光奈不能忘記的東西?!?/br> 她與千秋真一在輩分和音樂上都是長輩,千秋真一既然接手了野田光奈的鋼琴指導,那她最好還是不要再插手介入。當然,在野田惠看來最關鍵的是野田光奈這個年紀在鋼琴上的表現,反而更適合當自己的老師。 對比自己高中時期練琴也就是在最后考音大的時候比較突擊,她再看看從現在開始就一天六小時的光奈,真的好心虛啊。 “但是佐久早大人不一樣嘛,等到臺風過去鋼琴大賽之前,拜托你帶光奈去看一次大海啦?!?/br> “……是有什么必要的原因么?” 想到野田光奈和自己說過的“鋼琴家”,還有那天突然的探戈琴曲,佐久早圣臣在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時候皺緊了眉頭:“鋼琴上她遇到問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