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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臉上的笑容終于開始變得燦爛,看上去也顯得羞澀:“總之就是這樣,那個,小圣會不會覺得我有點太好高騖遠了?” “你怎么知道我要去井闥山?” “誒?” 萬萬沒想到佐久早圣臣的關注點居然在這里,野田光奈沉思片刻后也有點不確定:“小圣和元也那么厲害,當然也是要去排球的‘王者’井闥山的吧?” “……” “怎么啦?” 不,他只是沒有想到野田光奈會去了解排球相關的事情,也沒有想到她第一句說的是“我想和你們在一起”。 “光奈?!?/br> “嗯嗯,什么?” 她臉上依舊有著燦爛的微笑,佐久早圣臣能夠感覺到自己曾經那些模糊的想法開始逐漸變得清晰起來。只不過就算再怎么清晰,也好像很難真的說出口。 等了半天沒等到佐久早圣臣想和自己說什么,野田光奈眨巴了下眼睛,就當是他單純想要叫叫自己:“那么我就先回家啦?!?/br> “好?!?/br> 笑瞇瞇地與自家竹馬揮了揮手再道過晚安,回到客廳打開燈后野田光奈回到琴房里,慢慢地按下了中央C鍵,笑容雖然逐漸消失,眼睛里的情緒卻變得愈發堅定。 她已經什么都想好了,所以只要繼續這么做就行—— “只要能夠過期末不補習,能夠參加比賽為冰帝爭光,要我怎么做都行!” 還為冰帝爭光,這個時候倒是有借口了。 聽著琴房里的哭聲,榊太郎很沒有形象地翻了個白眼:“你每學期都要這么來一次,以前你是怎么過的?” “我會去問跡部啊。反正他們網球部也要補習,跡部很好說話的?!?/br> “……” 跡部,這幾年真是苦了你了。 “那今年不準備問了?” “也不是?!?/br> 野田光奈想了想,從琴蓋上探起頭表情凝重:“主要問題在于,今年從開學開始?!?/br> 糟糕,他有了更加不妙的預感。 “除了概率比例以外,我就沒聽懂過數學課上的一個字?!?/br> 看著滿臉認真的小姑娘,榊太郎沉默片刻,最后長嘆一口氣合上了自己的鋼琴蓋:“還有什么沒聽懂的?” “怎么說呢,差不多就是理科類,基本,都聽不太懂?!?/br> 看榊太郎滿臉“你沒救了”的模樣,最后野田光奈抱著他給自己塞來的歷年期末考試卷找到自家后座少年,終于沒忍住又一次嚶嚶哭出聲:“跡部……” “今年我有點忙,讓忍足來幫你?!?/br> “???” “誒?” 在跡部的學生會辦公室聽到這個指派,忍足侑士瞬間僵住,再看看野田光奈期待的模樣他伸手按住額頭,語氣里帶上了點復雜:“跡部,如果說你是覺得我們合奏過所以很熟的話,我可以明確告訴你——” 他在《一步之遙》這么短短三次合奏過程中被對方又是碾壓又是摔打,與其說是鋼琴配合小提琴,不如說是他苦哈哈地在給她疊加多個不同聲部。野田光奈這家伙簡直就是合奏屆的梭子蟹霸王龍,根本不講任何道理。 會長,社長,跡部大人,看在他也是兢兢業業練球練琴的份上,放過他吧。 “忍足?!?/br> 忽閃著眼睛看向自己的救命恩人,野田光奈猶豫片刻,最后還是大義凜然開口:“我會讓真一或者野田妹給你簽名的?!?/br> 別以為她不知道,昨天她在音樂廳里除了看到跡部以外,臨走前還看到了偷偷摸摸想要溜去后臺的某個深藍色長發男。 “你哪里不會?” “全部!” 屈服于兩張to簽的忍足侑士確認了野田光奈需要補習的數學與化學,表情痛苦又帶著一點躍躍欲試。合奏上他被這么碾壓,補習這種事情那當然就是他說了算。 “那么就從最開始開始,首先?!?/br> 推了推自己臉上不知為何閃過反光的眼鏡,忍足侑士慢條斯理地開口:“按照榊監督的說法,你先把這張去年的期末考卷給寫了?!?/br> “……” 如何消磨掉貓咪的行動力,讓人晚上睡個好覺而非被上躥下跳的主子毆打三小時,正確答案就是“在白天就消耗掉它的精力”。 對待野田光奈也差不多,雖然先做題美其名曰是查看水平,但也確實是必要的。 “可惡,我覺得忍足你的表情宛若是在壓迫民女的地主老頭?!?/br> “什么嘛,野田你這么說我會很傷心的哦?!?/br> 在空教室里笑盈盈地轉著手里的筆,忍足侑士語氣溫柔,笑容滿面的樣子在野田光奈看來完全就是大仇得報的欣喜:“我只是在竭盡全力,幫助野田你不要在暑假掛科而已?!?/br> 隨即他又頓了頓,捂住胸口皺起眉,完全就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這么被誤解,我好傷心?!?/br> “你可以收一下你的表情和演技么?除了野田妹以外,我三歲就不吃這一套了?!?/br> 帶著點鄙夷看了眼面前的少年,野田光奈終于沒忍住輕聲嘟噥了后半句話:“你又不是我mama?!?/br> “其實我也不介意?!?/br> “哈??” “只要野田你能夠過了這一關不用參加補習,完美參加比賽,mama我做什么都可以哦?!?/br> “我mama在天上,忍足你也想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