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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保護她。 讓她開心,讓她幸福,這就是兩人在一起的初衷。 兀自想著,向喻秋覺得自己突然釋然了,與其猜來猜去,還不如把心放在肚子里,好好珍惜眼前的每一天:“那就我們兩個各一半責任,怎么說,每人罰一個月打掃衛生?” “好?!?/br> 郝書堯應了一聲,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樣,趁著向喻秋還摸不著頭腦的時候,從一樓臥室拿了醫藥箱出來:“褲子脫了?!?/br> “???”向喻秋瞪大了眼睛,心說大早上就來這么刺激的,“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你想什么呢?我讓你把外面的褲子脫了,里面不是還有一條秋褲嗎,卷起來,我看看你腿怎么樣了?!?/br> “哦……”小秋撇撇嘴,知道她只是要給自己上藥還有點小失望,但嘴上沒說,乖乖把腿上那片擦傷露了出來。 郝書堯知道這家伙心大如盆,一點好好照顧自己的意識都沒有,但也沒想到她這么沒腦子,傷口是一點都沒處理過,甚至周圍的皮rou都和秋褲掛在一起了,她不知道疼嗎?感染發炎了怎么辦? “你有沒有腦子?” “有的吧?不然怎么能找到女朋友呢?” 向喻秋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膝蓋上一涼,暗叫不好,是酒精!那玩意兒又來禍害她了! “嘶——” “活該,憋著?!?/br> “哦……”還想裝慘博同情的小秋被識破,乖乖閉著嘴不說話了,其實一晚上過去,傷口上的血跡已經干了,酒精擦上去也接觸不到下面的皮rou,一點感覺都沒有。 不一會兒,郝書堯給她包扎完畢,滿意地點點頭,直起身子,拍拍她的腦袋:“好了,玩兒去吧?!?/br> “你真把我當狗了??!”向喻秋氣得想撓墻,這人什么毛??? 兩個人都是教師,做事都很有條理,尤其是郝書堯,一件事解決了,那么就該處理另一件了。 “你昨天說的和趙婕一起去羅安是要干什么?” “嗯……你還記得她回老家去當老師了嗎,但是前段時間卻因為被爆出喜歡同性的事情被開除了,還上了當地新聞,所以我想著去幫幫她……” “你看啊,我們都是老師。她不會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后一個,如果這個教育系統首先出了差錯,那么社會上普通人對LGBT群體的歧視就更大了,我不想我們教出的孩子們帶著對別人的歧視過一輩子,也不想看到這個世界充滿了惡意?!?/br> 郝書堯端著一杯熱可可,抱著雙腿坐在她旁邊,杯子里冒著熱氣,顯然是燙到無法下口:“我對這件事沒意見,只是下次要提前說,不要給我搞突然襲擊,那樣我就會懷疑自己是不是不夠好?!?/br> “怎么會呢?要是你不放心的話那我就不去了?!毕蛴髑镫[約意識到自己做的有失考慮,郝書堯通情達理也不但表她需要接受這些不合理的要求。 “我承認我不放心你和趙婕一起,也知道你總是怕我吃醋??墒沁@次不一樣,如果你只是想幫助一個熱愛教育事業的老師重回崗位,那這碗醋我喝定了?!焙聲鴪蚺ゎ^給了她一個寬慰的笑容,“所以為了讓我放心,你要記得隨時打電話給我報備,我也會不定時查崗的?!?/br> “好?!?/br> “不要動你的花花腸子,除非你不想回家了?!焙聲鴪虬驯幽玫阶爝叴盗舜?,抬手遞給她,“給,喝了?!?/br> “謝謝?!?/br> “下次再跟我吵架,小心打斷你的腿?!?/br> “噗……咳咳咳——”向喻秋快被她這句話雷的外焦里嫩了,差點把一杯熱可可都打翻在身上,“你都跟誰學的這些?” “季教授?!?/br> “這個臭悶sao……”小秋嘀嘀咕咕,緩了緩繼續喝手中的熱可可,她本來是不太喜歡喝這種甜膩的飲品的,但偶爾嘗嘗也不錯。 “向喻秋,你說我們以后能不能把這里的房子買下來???”郝書堯打量著兩個人的小窩,她一直都清楚這只不過是間出租屋,但是豪華的離譜,可是一旦住的時間長了,就有些不舍得搬出了。 “能啊,肯定能?!毕蛴髑镞€不打算把她自己算半個房東的事實告訴她,因為她打算給書堯個驚喜,等過年的時候,她應該能軟硬兼施地把房本要到手,反正寫的都是她的名字,老媽也不會那么故意刁難。 “到時候等我們都退休了,我們就坐在搖搖椅上喝茶看書曬太陽,多好啊?!?/br> “我看你的心態有點未老先衰了,而且你的搖搖椅買回來都沒用過?!眱扇嗽谝黄鸷?,郝書堯不止一次抱怨過那個占地方的搖搖椅了,漸漸的有了一種老夫老妻的心態: 你說你的,我不聽,也不改。 向喻秋聽到這兒,突然明白了什么一樣,把杯子放在桌上,就遞了一只手過去:“來,不是說我不用嗎?我給你用一個看看?!?/br> 那個大的離譜的搖椅完全是一種歐式家具的風格,放在這種純中式的裝修中還是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不過就照向喻秋的審美,能買到這種樣子的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向喻秋一屁股坐了上去,還差點被這個椅子的后仰角度嚇得飛起來,等徹底坐穩后才沖站在一旁一臉嫌棄的人招招手:“來?!?/br> 見她不動,小秋干脆把人一把撈了過來。搖椅上的空間很大,剛好能塞得下兩個人,卻也沒留多少空隙,所以兩人身子貼得很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