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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經過賭坊,門口吆喝著在招攬賭客押注,原來第一場過后就開始有人以此次科舉結果開賭了,規則很簡單,那就是誰會奪得下一場的頭名。 之前大多數人都壓了第一場獲得前五的人,而第二場的頭名也果然是出自這五人之中,這一次押的是第三場。 木藍突然發現暴富的機會來了:夫子對我有信心嗎? 李橘白看來她一眼:十賭九輸。 木藍眨了眨眼,熟練地扯住了她的衣袖:夫子帶銀票了嗎?回去我給你寫欠條。 若是這次的主考官不是戶部的人,她雖然對策問也有信心,卻沒有多少奪得頭名的把握。 可現在不一樣,主考官是于侍郎于叔叔啊。 木藍在尚書府不知道聽過多少次他和爹爹的對話,又豈會不知道他的喜好,簡直就跟知道標準答案一樣好嗎? 李橘白默了默,拿出十兩銀子。 木藍沒有去接,小聲道:五十兩。 她的錢袋比臉都干凈,只有幾枚銅錢,難得有暴富的機會怎會放過。 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可你要知道大賭都是從小賭開始的。李橘白沒有動,淡淡地看著她。 我知道,夫子不信我嗎?木藍抓著衣袖的手扯了扯,語氣里帶著一絲可憐巴巴的味道。 她是真窮啊,想當年身為尚書府大小姐,什么時候擔心過銀子的事。 現在倒好,窮得恨不得把幾枚銅錢掰成兩半也不舍得花,所以只能裝可憐了。 李橘白微微凝眉,衣袖又被小幅度地扯了一下,她心里一軟,嘆氣。 而后把十兩銀子收起來,拿出一張銀票來:只此一次。 夫子最好了。 木藍眼睛一亮,利索地接過銀票,然后輕輕抱了一下李橘白才往賭坊門口走去。 李橘白身子一頓,淺淺的擁抱一觸即離。 她看著腳步歡快的人,嘴角不自覺地彎了彎,露出一個誰也沒看到的笑容,像幽谷中的紫荊花,靜悄悄地綻放了一下便消逝無蹤,快到連主人自己都沒發覺。 木藍站在賭坊外觀察了一番,第二場的前五名的賠率是從1:2到1:6,再往后數到第二十名,賠率最大是1:21。 如果是二十名以后,賠率全部都按1:30來算。 她看了一下幾乎所有人都在押在了前十名上,二十名往后一個沒有。 我押第二場第二十五名,竹縣生員木藍,五十兩。聲音清亮,帶著滿滿的堅定落在眾人耳中。 眾人驚呼一聲,都看了過來,只見一個面貌姣好的女子拿著一張銀票拍在桌上。 姑娘確定嗎,買定離手,可容不得反悔了。莊家愣了一下就回過神來。 確定,五十兩全押竹縣生員木藍。木藍念著自己的名字面不改色地下注。 五十兩賠率是1:30,那是多少,一千五百兩啊,她終于又是那個出門就有銀票傍身的尚書府大小姐了。 眾人一臉震驚,隨后都看傻子似的盯著她,第二場二十名開外的聽都沒聽過的人,怎么可能在第三場考中頭名。 木藍收好票據淡定地離開,臉上的表情充滿勢在必得。 心里更是眾人皆醉我獨醒,哎,自己太優秀了,沒有人懂啊。 最后一場策問,木藍看著題目露出一道胸有成竹的笑容,戶部的考題,有關餉銀的撥用,她就知道自己賭對了。 一般人只會考慮到物盡其用,可木藍卻知道站在戶部的立場上,他們更希望底下的人能開源節流,為朝廷減少財政支出。 畢竟爹爹和于叔叔經常討論啊。 待到放榜那天,紅榜一貼出來,擠在前面的人就嚷嚷開了。 第一名木藍。 解元是木藍。 木藍是誰,怎么沒聽過這號人。 我知道,第一場的倒數第一,是個女的。 我的個天,木藍?押木藍的那個小娘子神了。 押了木藍的小娘子正拿著票據喜滋滋的在賭坊兌銀子,偷偷發大財,深藏功與名。 夫子,這四百兩是你拿給木家的,這五十兩是我借從你那借的,午飯我們去狀元樓吧,我請客。 木藍把銀票分了分,還剩一千零五十兩。 她摸著自己的錢袋,里面除了幾個銅錢終于塞滿了銀票。 好。李橘白沒有推辭,看著木藍春風得意的表情,她也由衷地感到開心。 木藍點了幾個菜,細細品嘗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情大好的緣故,她覺得今天的飯菜異常美味。 李橘白也慢慢吃著,胃口也比平時好了許多。 飯后,木藍牽著她的手隨意逛著:這根釵子上的蘭花真好看,夫子戴一下試試。 李橘白看著兩人牽在一起的手,忽略了自己準備府試后就保持的距離的決定,任由木藍為自己戴好發釵。 木藍又給自己挑了個清透的玉鐲子戴在左手腕上,她習慣思考的時候轉動手腕上的玉鐲,這些日子每每摸到空蕩蕩的手腕都不習慣,眼下總算是有著落了。 第22章 22 她大方地給李橘白買了個精致的發釵,雖然已經還了銀子,但這一路吃穿住用都是夫子在承擔,欠下的情分哪是幾百兩銀子就能還清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