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塞著跳蛋給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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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注意角落的周若,她故意壓低自己的身子,咬著虎口忍耐著。 空氣中漸漸有了一點屬于她的味道,并不濃郁,快感延續不斷刺激她的身子,逼得都流出了生理性淚水。 比淚水多的是下面的水,劃過她的大腿內側帶來一絲清涼,讓她止不住顫抖起來。 那些小動作自然逃不過白晝的眼睛。 電梯里面的人小聲的交談,大多數都是熟人,加班到這會兒都相約等會去吃夜宵犒勞自己。 也有幾個問白晝要不要一起,他搖了搖頭,語氣看似親切,卻冷清的拒絕對方。 差不多到1樓,白晝看了一眼腕表,計算著時間。 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別的動作。 最可惡的是電梯中途停了下來,更多的人加入,周若被擠得更里面了。 還要多等待幾秒,她夾腿夾的都快沒了力氣,整個人貼著電梯,快要呼吸不上來。 終于到一層,走了幾個人,電梯里面的人還是很多。 負一層是有車一族,白晝也是要下地下室的人之一。 周若不敢動,害怕自己被人看到這樣的丑態。 身邊有男有女,突然有個男人說了話:“你們有沒有聞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周若聽到之后,身體瞬間僵硬。 “確實呢,不會是剛剛電梯維修影響到的吧?” “確實有可能?!?/br>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天,負一層也到了。 大家一個個離開,站在白晝旁邊的人還跟白晝說了句總監再見。 白晝點頭,臉上沒什么表情,也跟著出了電梯。 現在,電梯里面只有周若一個人在。 他走到電梯邊上,看著角落里面的人影,嘴角笑意顯露無疑。 公司宣稱人性化,加班很少,他知道周若今天會因為被針對而留下來,也能算到她抵擋不住公司提供的晚餐。 現在該他來享用特殊的加餐服務了。 —— 周若軟的沒力氣,看到只有白晝一個人,松下自己的手,對他嗚嗚叫了幾聲。 聲音就跟小奶貓叫喚沒什么區別,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臉上的妝被淚水弄臟,看上去好不可憐。 是他欺負人,把人弄得站不起來,心軟了幾分,上去攙扶她。 剛剛白晝離開電梯的一瞬,空無一人,周若被跳蛋弄得去了一次小高潮,整個人腳都是軟的。 “抱抱我好不好?” 她乞求,手拉著白晝的手,想讓他靠近一些。 白晝站在電梯門前許久,已經發出了關閉電梯的提示音。 “走不動就自己爬過來?!?/br> “不要~” 無論白晝語氣多么冰冷,周若柔柔的拒絕,眨巴著眼睛看著他,“你來抱抱我~” 天知道她多么渴望得到愛撫,內褲也兜不住下面的yin水直流,能感覺到跳蛋又加快了幾分速度。 控制跳蛋的是白夜,太壞了。 眼下就算沒有其他人,周若也忍不住開始小小的媚叫起來,聲音從小嘴溢出,白晝不由得硬了幾分。 她倒是會勾人,知道利用自己的優勢讓他服軟。 僵持太久,白晝走上前,把她扶起來。 離開的時候電梯門順勢關上,變成了上升的狀態。 “你自己選的?!?/br> 他把她扶穩,看著下面的水漬,深邃的眼更加濃稠。 一個跳蛋而已,至于發大水嗎? 電梯不知道停在幾層,周若只知道自己像是汪洋中的一片孤舟,現在被白晝攙扶著,才勉勉強強靠岸。 在電梯停下來之際,白晝伸手按了一個鍵,是頂層。 電梯一路向上,中途再也沒有停下。 短短的幾十秒,周若忍不住在他的身邊痙攣起來。 “白晝,你……嗯哈……你抱抱我好不好?” 她著急扯著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壓著他的手一點點揉起來。 “嗯哼……唔……白晝你用力一點好不好?” 看到沒人周若越發大膽,拽著白晝的手從胸前慢慢往下,想讓他碰自己的下面。 她著急,白晝不急。 電梯剛剛好到頂層,白晝縮回手,語氣帶了點怒氣。 “不想讓別人看到你發sao的模樣就跟過來?!?/br> 周若太想要了,緊跟著白晝的腳步,進了其中的一間屋子。 一進去,門就被關上,她再也抵擋不住,整個人癱倒在地上。 還不忘記把身下的東西拿出來,不避諱白晝就在身邊,著急脫下自己的裙子,想要把跳蛋拿出來。 再這樣下去,她真的要瘋掉了! 白晝打開了屋子里面的燈,滿意的看著周若因為欲望上頭在地上掙扎的神色。 當初離開的時候,她沒想到回來會受這樣的委屈吧? 要是乖乖的,怎么會折磨她? 跳蛋不知不覺被擠壓到深處,原本在外面的線也拽不住,至少周若的手抓不住。 周若接近乞討的眼神看著他,整個人跪坐在地上,發出了可憐的求助。 “白晝……幫幫我……” “我以前教你是這樣求人的?” 說到求人的姿勢,她不可能會忘記,只是現在這個地方,倒也不是像個婊子一樣能放得開。 求人就是自己動手,拿出求人應該有的態度。 周若從地上爬到他的面前,看到他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團。 那一處還冒著熱氣,剛剛打開拉鏈就被roubang打在臉上。 她想要這個。 眼里帶著一絲貪婪,主動親了親面前有點好看的粉色roubang,乖巧用手往下體挖了一把蜜汁,均勻的抹在上面。 白晝人長得好,就連下面那一處也長得好看,又干凈又粉嫩。 當她摸上最頂端,輕輕揉搓了一下,含住了上面分泌出來的前列腺液。 頭頂傳來白晝一聲粗喘。 不單單是白晝懂她,她也很懂白晝。 這個時候誰也騙不了誰,白晝也想要了。 她乖巧垂眼開始taonong著他的roubang,兩頰鼓起,一點一點認真吃起來,手也沒閑著,揉搓著他的yinnang。 勉勉強強支持到半根就已經深喉,四年沒做,動作有點生疏不少。 白晝瞇著眼看她,冷不丁冒出來一句。 “這四年是不是也幫別人口過?” ———————————————————— 求豬豬~喜歡就收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