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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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鏡宮修養幾日,巫翠女覺得快閑出淡,因為唐聞溪不僅有意拖著她,還故作可憐的說宮中寂寞,想讓巫翠女多陪陪說話,或者對弈幾日??晌状渑炜蘖?,因為她的棋技特別爛。 “師父,不是這么下,應該這樣下?!?/br> 穆白原本陪巫翠女一起琢磨棋技,可看書練習沒幾日,已能模糊猜出唐聞溪的落子習慣,還為巫翠女出謀劃策。有了穆白在背后做軍師,巫翠女才不至于在唐聞溪面前輸得太難看。 “穆兒,你該不會十分擅長下棋?”巫翠女開心的吃著水鏡宮才有的鮮果,“師父的百寶袋里藏有好多圍棋書譜,你全數拿去看,好好看,然后替師父打敗唐聞溪,嘻嘻?!?/br> 盡管巫翠女坐沒坐相還吃相難看,可在穆白眼里卻可愛真誠至極,他托腮看著,竟一時間沒聽進巫翠女說的話,直到巫翠女往他嘴里塞了一顆綠葡萄。 “穆白,多吃點,等出了水鏡宮就吃不到了,”巫翠女怕穆白不吃,還用手指往里塞,“我在外游歷數百年,這種水果只在皇宮里見過。在隨惜廟門口撿到你之前,我曾去皇宮偷吃,可那里有道法高人把守,不僅沒偷吃到,還差點出不來!” 葡萄還沒嘗到,穆白卻嘗到了巫翠女的手指,甜甜的,軟軟的,似乎比嘴里的葡萄更好吃,恨不得再吃一口。 巫翠女原本想把手指抽回來,卻沒想到手指被一個溫熱濕濡的東西卷住,她睜大雙眼看向穆白,可穆白眼神幽暗,仿佛她的手指過于美味,連魂魄都丟失了。 胸腔里的心臟砰砰快跳,巫翠女大腦大白,明明是自己的手指被吃,卻有一種奇異舒服的感覺貫穿全身,直到穆白緩緩將巫翠女的細指從嘴里抽出。 “師父,你吃太多鮮果,手指甜得我膩牙?!蹦掳缀龆p笑。 回過神的巫翠女立即回應:“是,是??!那,那我不吃了。天色已晚,我,我先回房歇息!” “師父!” 穆白突然叫住起身離開的巫翠女,可巫翠女才回頭看了眼,便趕緊把視線撤走。 過了半晌,穆白不舍的說:“早日安歇?!?/br> 巫翠女腳步有些軟的走回廂房,趴在床上后,便愣愣的看著剛才被穆白吃過的手指。她雖不碰男色,對男人沒興趣,但不代表她不懂,畢竟,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剛才穆白估計自己都沒發現,他看她的眼神,哪里是徒弟看師父的眼神。 “穆兒啊,你究竟是怎么了?還是說,我究竟是怎么了?難道這些怪異的舉動,與穆兒恨我的未來,有聯系嗎?” 思來想去,想破頭腦的巫翠女決定,睡覺!依她上百年的人生經驗,很多答案會由時間告訴她,時候沒到,便永遠是謎團,在這之前,吃飽睡好才重要。 可穆白卻睡不著覺了,因為他嘴里滿是舔舐巫翠女手指的感覺,他甚至還想再舔一回,或是做更多……想到這里,穆白發現,他胯下之物竟高高翹起。 “不,不行,穆白,不要胡思亂想,念清心決,睡覺!” 蓋上棉被,穆白果真努力的念著清心決,并強行讓自己入睡。 第二天,唐聞溪再次喚徒弟將巫翠女請來聊話,這次她不再掩飾了,直說道:“這幾日,我們水鏡宗和天衍宗設了個擂臺賽,專供宗門修為不足百年的小輩相互切磋學習,我知前輩與天衍宗關系匪淺,但我們水鏡宗不比天衍宗差,還望前輩觀至擂臺結束再考慮離開之事?!?/br> 看娃娃們打架有啥好玩,盡管巫翠女心里這么想,但見唐聞溪態度誠懇,誠意滿滿,只好應允,轉念間,她又說道:“讓我徒兒假扮水鏡宗門徒,也上去和天衍宗的子弟打一回!” 巫翠女老早就想這么做了,她之前在天衍宗就想與文霄切磋,可那天是師弟的生辰,只能作罷。再者,她也是做師父的人,也有一丟丟想要攀比徒弟的心態,而且她對穆白的道法劍術修行很有信心。 來到穆白房間,穆翠女便與穆白商議此事,沒想到穆白卻問:“師父,您想穆兒揍誰?” “不不不,不是揍誰,咱們是文明人,哪能隨便動手腳,”穆翠女虛偽的擺手,然后狠笑道,“幾日后便是水鏡宗和天衍宗的擂臺賽,參加此賽的都是修為不足百年的修道人,正好適合你試試自己的水平,我呢,已讓唐宗主安排人將你假扮成水鏡宗門徒,記得,一定要將天衍宗的弟子,打得落花流水!” 穆白驚訝極了,可下一秒,他也笑了:“遵命,師父!” 就在穆白貼近巫翠女的時候,巫翠女激靈了一下,下意識將穆白推開,穆白愣住,然后低頭看向頂在胸前的那只手。 巫翠女沒有看穆白的眼睛,而是輕聲說:“穆兒,以后不能再做像昨天那樣的事了?!?/br> 穆白內心震驚,但他還是往后退了幾步,與巫翠女拉開距離。原來,她都懂,穆白在內心自嘲,也是,師父活了那么久,她怎會不知?他在師父面前,只是個瞎胡鬧的稚童罷了??墒恰掳啄奈孀∮l疼痛的胸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