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可愛的小狗靜語,今天有沒有乖乖在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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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愛的小狗靜語,今天有沒有乖乖在家看門呀~”趙琳莉提著一大包零食走了進來,她身后閃出一個背影,是詩文。 “啊,有?!蔽掖舸舻貜拇采舷聛?,接過她的零食放到桌子上。趙琳莉二話不說把我抱起,臉湊得很近。 “那就好?!壁w琳莉走到床上,把我放下,“給你上藥,把衣服脫了吧?!?/br> “那個腳銬不能解下來嗎?看著真礙事?!痹娢膿狭藫项^,她今天戴了一條十字架的項鏈。 “沒有鑰匙啊,在起伏身上呢?!壁w琳莉拆開新買的藥,把洗干凈的玻璃杯遞了過來,“起伏也真是,連個杯子都沒有,太簡陋了吧?!?/br> 我喝下了藥,正想把杯子還給她。沒想到趙琳莉湊了過來,指甲劃過嘴唇上的水珠。我的身體僵硬,呼吸都停止了。 “張靜語,這么純情嗎?”趙琳莉笑了笑,我看了眼詩文,以為她也會愣住,但她好像已經習以為常,無奈地攤攤手。 “不逗你了,沒經過李清風的允許,我也不會碰你?!壁w琳莉說著,把我腳踝上的繃帶解開,露出褶皺的皮膚和被腳銬劃破的傷疤。詩文皺著眉頭,嘆了口氣。 趙琳莉也有些煩心,不過是對著詩文來的?!罢局陕锬??看我的熱鬧還是要來幫我?打個熱水,我要用毛巾擦擦?!?/br> “哦,”詩文頹唐了一下,拖著腳步去了洗手間。洗手間的水撞擊水盆,藥膏在沖擊我的傷口。不同的藥對傷口的刺激不同,我感到疼痛??墒悄切┨弁丛缇筒凰闶裁?,我只要咬著嘴唇,就可以忍過去。 趙琳莉抬起頭看我,又用她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嘲弄我,笑著說:“別咬嘴唇,等起伏回來,你還得親她呢?!?/br> 我撇過頭,松開這一層防備。 等上完藥,詩文和趙琳莉打開零食袋,拿起薯片開始啃。詩文扭開一瓶汽水,不留神就解決了。 “你,你要嗎?雖然我建議吃藥的人還是少吃這個吧?!痹娢淖谧雷舆吘?,盯著只穿著黑色小背心的我,她咽了咽口水,視線從胸口轉移在了大腿上。我連忙錯開與她的眼神交流,無措得撓了撓后頸。詩文也撇開頭,看趙琳莉將地上灑出來的水擦干。 “她需要嗎?”趙琳莉抬起頭,盯著詩文笑,“起伏沒有允許的食物,她會吃嗎?你,會接受嗎?” 趙琳莉起身,把手上的衛生紙扔進了垃圾桶。她在質問我,鞭策我。 我沒有回答她,只是慢慢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趙琳莉輕笑,洗完手走在了床上。她俯視著我,細長的腿上有水珠劃動,她的手指上殘留的水掉落在床單上,隱隱形成一個灰色的洞。 我看著她,趙琳莉也看著我。 “媽的,”趙琳莉用手擋著半邊臉,沒精打采般揉了揉右眼,“張靜語,你,算了——” “干嘛啊你,一直盯著別人看,想說什么說啊,扭扭捏捏,真不像你的作風?!痹娢木谷灰膊壬狭舜?,床抖了兩下,她摟住趙琳莉的腰,我總感覺她倆的欲望已經釋放了。 我爬了起來,正想離開,卻被趙琳莉拉著腿?!叭ツ膬??藥剛給你擦了,你別亂動?!?/br> “我,這個床可容不下叁個人?!?/br> “嘖,哪里都一樣?!壁w琳莉轉過身,在我面前與詩文親吻起來。 她們兩個陪著我度過了一個上午就離開了。與其說陪,更像是把我晾在一邊,她們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與我沒有更多關系了。 我坐在凳子上,看著叁袋薯片,兩包蝦條和兩瓶可樂,一些糯嘰嘰的軟曲奇和五盒薄荷味的糖。我拿起薯片,正想拆開,但眼淚先下手為強,進入到我的嘴里,感受到咸味。淚水打濕了我的手,掉落在塑料袋上。 我是張靜語啊,我是張靜語。只有作為人的張靜語,才會像當初一樣,拿著薯片,看著手機里的搞笑視頻,哈哈大笑。 她需要嗎? 沒有允許的食物,她會吃嗎? 她會接受嗎? 我埋著頭,哭了很久很久。 等我抬起頭來,黃昏在房間里亮起了暖色燈。我搓了搓眼睛,用毛巾散去我臉上的紅暈和濕熱。永遠也不知道淚水與傷口哪個先被大腦接受,永遠也無法控制情緒從哪一刻開始崩壞。 門被打開,趙琳莉叫我下樓玩?!俺鰜砩⑸⒉桨§o語,醫生說了要多活動活動,多走動走動,才有利于健康呢?!?/br> 我搖擺著身體,莫名其妙抓著趙琳莉的手。她眨了眨眼睛,看著我。我卻只顧著走在前面,拉著她,來到一樓。 我坐在圓桌旁,零食散落在桌子上到處都是。瓜子殼在地板上,小飛蠅在垃圾桶邊緣飛來飛去。趙琳莉叉著腰,接了一個讓她無言的電話。 “好,我知道了。等她回來,我會告訴她的?!壁w琳莉轉過頭看我,神情變得沒那么驕橫。憂慮,她也有憂慮的目光嗎? 大門突然叮的一聲打開,有個人闖了進來。她大喘著氣,看上去體力支撐不住她疲憊的軀體。我抬起頭看,是清風啊。 她驚訝地看了我,問我:“靜語,你怎么,在這兒?” 我還沒站起來,也沒解釋,她就跑了過來,擁抱我。緊緊擁抱著,有些喘不過氣。她的汗水,逐漸上升的溫度,氣息的混亂,心跳的雜亂。李清風,你的出現,是什么時候讓我感到絲毫的溫暖呢? 我親了她guntang的耳朵,對她說:“主人,我好想你?!?/br> 迫不及待,什么也沒準備。李清風氣喘吁吁,還顧不上吃喝,她脫下鞋,將我壓倒在她的身下。她這次沒有用手銬將我捆綁,讓我盡情把疼痛與吶喊發泄在她的背部。指甲抓傷了她的軀體,她也要笑著在對我進行一場時隔十幾天的派對表演。 黃昏的日落降落在窗邊,我扭過頭看著月亮逐漸進入主場。那副掛畫——月亮,我回憶起來。李清風說的半夜,無處不在的半夜,就是她服務的組織名稱吧。 凌里、起伏、詩文,這都是他們的代號。他們用槍支與匕首穿入被害者的胸膛,血濺在衣服上只要放火焚燒,但血腥味卻能夠灌入我的口腔、我的肺部、我的心臟。這是怎么一個組織,讓李清風那么瘋狂? 李清風洗完澡,顯露出她讓人垂涎的身材。我睡在床上,等她來寵幸我。這十幾天,都沒能好好洗個澡,等她回來以后,又是骯臟的折磨與悲喜。我聞著手臂傳來的沐浴露的香味,我能湊前去輕嗅李清風的發香。 李清風抱著我,掐著我,揉著我,今晚,又不能好好睡一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