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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其實就曾在心里想過我究竟去了什么樣的世界,他是否也能過去,如何過去,世界的終點難道就是無數個空間互相平行嗎,等等這樣費腦子的哲理話。 當時我打斷了他的小作文,并許諾他等一切塵埃落定,我就帶他去看看。 然后這件事就成了吊住太宰治的期待之事。 費奧多爾看著我,露出了一個含有深意的笑,“老鼠無處不在?!?/br> 沒錯,老鼠無處不在。 所以情報也無孔不入。 [行了,知道你很厲害了,但是這里的確不該你出現,有這么強的能力回去再翻騰。] 我控制住他的身體叫他不要亂跑,不容置喙地捏住他的衣角,隨后摘下抑制器,他在我面前沒有反抗能力,光速被我帶回了原來的世界。 因為留下了坐標,我們出現在了我的首領室, 他沒有任何緊迫感的四處張望打量著,我走過他的身旁,將抑制器啵的插回去,招過椅子來坐下,一秒披上了黑手黨的皮,眼神晦暗的盯著他, [說吧,你怎么去那里的?] “嗯?”費奧多爾回頭,“不是你帶我去的嗎?” [別裝傻,你可是開頭就說了。] ——因為是夏天了,所以想著來見你一面。 這明顯是故意的吧。 費奧多爾沒有立即回話,只道,“不讓我坐坐嗎?” 我招招手,一把會客用的椅子無比絲滑的溜到了費奧多爾的屁股底下。 他坐在了我的對面,相對的場景有些似曾相識。 “雖然早就知道了你的一些秘密,但第一次見果然會感到不可思議啊?!辟M奧多爾坐姿端正,一手支著臉頰,“好久不見,齊木小姐?!?/br> 噫…… 他面對著我這張臉說這句話不會起雞皮疙瘩嗎? [給你五分鐘自由狡辯的時間,五分鐘后你可能就會出現在港口mafia的刑訊室或地牢里。] “你會這么做嗎?” [會。] 他格外專注地凝視著我,生動形象的表演了什么叫用眼神繼續反問我。 我:[……] 我不會。 我對有些人是很寬容的,對沒有觸犯我底線搶奪我利益的人,我也不會無緣無故刻意找茬施加傷害,雖然費奧多爾總是一臉正在搞事的模樣,但他這次還沒來得及干什么,或者干了也沒干成。 他注意到了世界融合的問題,并計算過奇點。 因為最近怪事有些多,網絡上逐漸開展了新的熱門話題:你的記憶在欺騙你嗎? 就像著名的時間倒流過的理論,明明沒有做過某件事,卻覺得留有印象,明明去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卻感覺曾經涉足過。身邊的鄰居明明有幾年的交情了,某天早上醒來卻眼生的好像初次見面一般。 本來只是一個人的想法罷了,當成大腦短暫混亂就揭過去了,但現在的時代擁有網絡,于是大家在共同的平臺記錄分享自己的怪事,有第一個人發聲就會有跟著回復的,漸漸驚覺,原來有這種感覺的不只是自己。 但這種事很玄妙,沒有科學根據,也并非所有人都受到了融合的影響,所以大部分人都當別人在編故事,這只是最近流行且眾人跟風幻想的熱潮而已。 而敏銳的人會在信息繁亂的文字中發現本質。 “他們說的是真的?!钡谝粋商饺绱丝隙ǖ?,“是有人在胡說,但也有一部分人的確經歷了這種怪事,這種潛移默化的轉變是最麻煩的?!?/br> 費奧多爾調查出了哪個地方的人混亂得最多。 答案是東京郊區。 他來日本本來打算為了別的事,但被擺在眼前的異象吸引了注意。于是他前往了那個地方,受著玄妙的指引踏入無人的森林。 沒錯,這里沒有高專,那片區域自然沒有立起建筑物,但有一棵巨樹。 乍一看上去的話,非常像薨星宮里的那一棵。 [所以你想說,自己找到了奇點嗎?] “我想我只要再去往那個地方,還是會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穿越時空壁壘?!辟M奧多爾語氣平靜,“就像跳入食古井穿越的少女那般?!?/br> 世界融合的速度似乎又加快了。 兩滴水在相聚的初期融匯得非常緩慢,但一旦超過一個界限,便像是打開了開關一樣爭先恐后的融為一體,不分彼此。 我低著眸沉思, 我回橫濱的時間往往是夜間,人們睡覺心思沉眠的時刻,我還不知道網上的事。 僅改變個人的發展線路還是太慢了,還有什么東西沒搞定嗎? ……要不把五條悟縮成小鬼的樣子? [別表現的很純良的樣子,你想挑起戰火吧?] 我心里想事情不耽誤我和費奧多爾扯皮, “你指什么?” [你給過別人虛假情報嗎?] 費奧多爾眼神一動, [你的情報不全。]我勾了勾唇角,[不然你不會大刺刺的出現在我面前。] 費奧多爾的神情冷漠了一些,“我出現在你面前,只是思念而已?!?/br> 我不聽他那句惹人遐想的曖昧之言,只是繼續道,[如果你足夠了解我,就知道在我面前,起碼每分每秒都要默唱喀秋莎。] 費奧多爾一怔,緊接著,他聰明的腦袋立刻就聯想到了我這句話的深層含義,他的視線牢牢黏在我身上,仿佛在看一個神造之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