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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大寶貝每天都要進出,覺得悶了也會在校園里走走,時不常的還要出趟校門去買東西,身處公共住宅環境,要瞞是瞞不住的。 于是,同事們逐漸察覺到蔣蘭的存在,知道林錦云接了個貌美賢惠的表姐來同住,這表姐每天像養女兒似的照料她,把她喂養的白白嫩嫩。 一時之間,大家更好奇了。 話說回林家這頭,林錦云走后,好消息是,警察沒有再找上門,壞消息是,蔣蘭也跟著一去無蹤。 憤恨了好幾天后,郭春蘭漸漸開始接受這個事實:一場風波下來,人財兩失。 但她心里始終窩著一口惡氣。 她覺得不管怎么說蔣家都欠她的,她是占理的一方,避著警察可以,但憑什么要避著蔣家人。 而且她隱約覺得,蔣父不可能對女兒的行蹤一無所知。 這個周末林錦云太忙沒時間回家,少了一個勸慰和疏導郭春蘭的人,她這口惡氣憋得難受,便決定周六這天再去蔣家一趟。但她到底記著女兒的吩咐,這回沒有帶上劉鳳,而是選擇低調,單槍匹馬就跑去遠西村找蔣父討要說法。 到了蔣家依然只見蔣父和蔣威在家,郭春蘭也不繞圈子,一進門直接就開口詢問父子兩是否知道蔣蘭的下落。 蔣家父子兩均是搖頭表示不知。 郭春蘭自然不相信,便在蔣家四處轉悠,查找。 蔣父起初還掛在笑臉問她在找什么,見她老是愛搭不理的樣子,便也冷了臉。 “親家母,這房子就這么點大,能藏的地方你都看過了,非要藏人就只能藏墻里了,要不要我借你把砸墻錘?” 郭春蘭聽他諷刺自己,也不甘示弱,索性就把之前警察上門和蔣蘭失蹤的事情全說給他聽,說到后來越說越激動,越說越沒遮攔,當著蔣父的面就罵了蔣蘭一句“缺德少教”。 蔣父一聽也急了,不甘示弱地懟她:“我女兒嫁去你們林家,人不見了,我還沒找你們要人,你倒先跑我家來鬧,到底是誰缺德少教?” 這話激起了積蓄已久的憤怒,郭春蘭本也沒指望蔣父會老實交待,找人是其次,發泄倒是主要,便破口大罵道:“蔣老頭你少來勁!你女兒跑哪去了你會不知道?騙了我家的錢還這么不害臊反咬一口,真不要臉!一個小無賴,一個老無賴!” “你...” 蔣父正想回罵一句更難聽的,但轉念一想,決定還不如就真耍起無賴來,于是就皮笑rou不笑地回道:“嘿嘿,我們是無賴,可還有人倒貼上來找無賴,難怪生的兒子是傻子,原來做娘的就是個傻的?!?/br> 郭春蘭被這話徹底激怒,指著蔣父一通咒罵,也不管一旁還有蔣威在看著,各種難聽的話說得像開閘泄洪般。 蔣父見她氣急敗壞的樣子,反而不怒了,幸災樂禍地拿話挖苦諷刺她。 郭春蘭氣得差點沖過去打蔣父,好在蔣威拉著攔著才將兩人分開些。 蔣威一邊制止父親說話,一邊半推半勸把郭春蘭請出門外。郭春蘭到底顧臉面,被趕出來后也沒再繼續謾罵,只恨恨地朝蔣家大門上吐了口唾沫便氣呼呼地走了,一路上把蔣家父女在心里罵了個透,回到家時已經徹徹底底恨上了蔣蘭。 心煩的不止郭春蘭一個,這頭的林錦云這兩天也煩得很。 一則是因為臨近學期末,公事突然多了起來,她幾乎忙到沒時間陪蔣蘭看場電影。二則是最近老有單身男同事和結了婚的中年女同事跟她打聽蔣蘭。 這些打聽的人里不止有教師,還有在食堂做幫廚的,有在校印刷廠做校對的,形形色色的人。但無論是男同事還是女同事,問的最多的當然還是蔣蘭單身與否。 這可真讓林錦云心煩。 她怕倘若騙人說蔣蘭已婚,反而會招來更多的揣測和追問。而且對蔣蘭的名聲也不好,畢竟一個有家有室的表姐不好好在家過日子反而跑來和表妹擠一屋算怎么回事呢。 但她更不想誠實地跟人說蔣蘭正處單身中,這么一說豈不成了米倉大開任鼠吃,敲鑼打鼓迎鬼子? 她左右為難,思前想后,索性就回人三個字:不清楚。 但那些如狼似虎的單身男同事豈是這三個字就能打發的,追問打聽的人依舊前赴后繼。 周五這天,有一個性子急的同事許是嫌這種旁敲側擊的方式太過迂回,居然連問都不問直接就讓林錦云幫自己約蔣蘭見個面。林錦云自然是一口回絕了那位男同事,但心里卻煩得如油煎火烤般難受。 她悶悶不樂地走回宿舍,就算在蔣蘭面前也沒能強顏歡笑,頂著一張郁郁寡歡的臉吃著碗里的飯。 蔣蘭早就察覺到她這幾天的心態變化,問她原因,她卻支支吾吾的不愿多說,她也不逼她,只默默緊趕著手頭在織著的毛衣。 毛衣終于在今天中午時織好了,蔣蘭準備飯后拿出來送給林錦云,好讓她能開心一些。 林錦云吃完飯就去搶著洗碗,蔣蘭平日里不讓她洗,但今天卻也由著她。 見林錦云去洗碗了,蔣蘭把那件織好的紅色毛衣從柜子里拿了出來鋪開放在她的床上。 林錦云洗好了碗,一進屋就瞧見了床上的毛衣,再轉頭一看蔣蘭,見她正坐在另一張床上笑著看自己。她心里一琢磨,馬上就明白了過來,臉上立刻浮出笑容,迫不及待地拿起毛衣撫摸比劃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