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偷窺|模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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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乳爹哺玉被馬婦摁在馬廄的干草堆上干得正好時,他喂奶的辛家小娘子和自己的親生兒子就躲在不遠處的麥稈垛后面偷看。 乳爹窩躺進干草里,兩腿彎曲、膝蓋內扣盛住馳騁在他胯上的黑壯女子。他的頸子暴露在空氣中,雙腕被抹脖「1」捆扎于一處,舉過頭頂,上衣大開,那雙哺育辛家小娘的奶子被馬婦骨節粗大的短手胡亂揉捏。下裳已然失蹤,乳白的褻褲被褪到小腿肚、嘟囔著顫抖,似一坨冷掉的油脂凍。 “腿分大,sao貨?!迸耸直锐R鞭還厲害,她掄手照底下男人的肥白屁股反抽一把,就聽男人急急地悶哼一聲,旋即膝蓋乖乖地朝左右兩邊下降。 從她倆的視角只能看見馬婦一抖一抖、汗水精光的后背,男人的表情倒一清二楚。乳爹向后仰著頸子,女人的汗隨身體起伏濺到他潮紅的臉上、白花底亂紅指甲痕的胸脯上。他又側偏轉來腦袋,細細兩抹眉毛擰著,閉著眼,辛驚雨瞅見亮絲絲的涎水從乳爹微張的檀口中垂下。他的頭發也亂了,幾須癟麥穗子從乳爹那烏黑秀麗的好頭發中冒扎出來。 “燕兒,你娘爹大熱的天跑馬廄光脊裳干嘛?”辛家小娘子辛驚雨戳了戳身旁一語不發的同伙,湊上他的耳朵悄聲問道。 “那女的才不是我娘!“燕林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恨恨道:“她欺負我爹,讓我出去!”說著腳往前一探,竟小半個身子已經走了出去。 辛驚雨深知自己這個伴童平日里跟個兔子似的,蹦天竄地,一瘋起來逮都逮不住。她不假思索地向前一撲,伸出兩條胳膊,把太陽下的燕林攔腰摟回麥垛后面。 “小皮子,別動,誰說人欺負你爹了。我看你爹挺高興呢?!斌@雨咬牙切齒道。她也看不順,可她朦朧地感覺到現在不是暴露自己的最好時機。 恰時馬廄那邊傳來乳爹斷了線的呻吟,軟糯的本音染帶幾分沙啞,細品真有零星歡愉滋味在這水磨漿子般的吟哦里。 “那不是欺負又是什么?你說她們在干啥?”男孩撅起嘴,眼睛紅紅的,手還虛搭著驚雨的衣領。 燕林的腰摸起來軟了很多,這小子最近又沒少吃。辛驚雨一邊盤算著把零嘴藏哪讓他找不著,一邊摟著男孩不松手。其實不讓他走還有第二個原因,六月份天熱,馬廄臭味愈甚,借這小子身上的香驅驅馬糞味兒。 兩人離得這樣近,以往燕林不愿讓她瞧見的那些小痣,再不被臉上細小的絨毛掩飾,點點淡褐色向她羞澀致意。 “呃,她們…”她咽了口唾沫,這可觸及到辛家娘子的知識盲區了,可怎么能在他跟前落面子。驚雨胡亂猜測,卻作出鄭重其事的語氣道:“當然是在游戲!噓,小點聲,你爹她們出來了?!?/br> 辛驚雨拉著燕林,兩人像小耗子一般躥進谷垛間的夾縫,燕林學著她屏氣凝神,等到四周的蟬鳴乍起,辛驚雨才探出半個身子,拿眼掃過一遍,揮揮手示意伴童出來。 “我現在就去問我爹?!?nbsp; 燕林折身徑去,被驚雨拽著腕子扯回來。辛家小娘子板起臉,努力學著自己母親威嚴的腔調,嚴肅道:“不行,這事誰都不能告訴,玉爹也不成。這是秘密,唯有你我二人知道?!?/br> 男孩豎起眉毛,秘密簡直就是這小主子調皮搗蛋、抓包頂鍋的代名詞,因著這,燕林不知被罰多少次跪,辛驚雨甚至有一次被關進祠堂罰兩個時辰思過。 但是“唯有你我”四個字吸引力太大,就像驚雨把他最愛的金杏果脯全撥給他,燕林無法拒絕。 伴童哼哼兩聲,從辛娘子的爪子里抽回被捏紅的手,瞇著眼不住摁揉,道:“你可不能再騙我,上旬娘子摔的那個花瓶跪得我腿到現在還青呢。喏,現在我的手又被你掐出痕了?!?/br> 辛驚雨捧起燕林的手,朝上面吹氣,笑道:“乖燕兒,你又沒告訴你娘子我,回去拿我床頭箱里的藥擦去,我給你擦,就是千萬答應誰都別告訴今天的事?!?/br> 兩人廝笑玩鬧一番后分開,當晚辛驚雨在拔步床上翻來覆去,腦中回放著下午的景象。當時她一心只想把住燕林這小子,對乳爹和別的女子光著身子打架看是看了,除了奇怪的嫉妒,心里也沒別的滋味。直到夜深人靜,她一閉眼,那黑與白的交迭沖撞就愈發在她腦中清晰鮮明。她有點害怕,但更多的是毛茸茸的刺激感,比看雜耍還新奇。 辛驚雨又想到爹不讓乳爹陪自己睡了,一個不忿抬腳把薄被踢下床。正倚著床柱昏昏然的上夜小侍被驚動,他揉揉眼輕聲道:“娘子可是熱了?仆再去取兩塊冰來?!?/br> 冰塊無聲消融,辛驚雨在涼爽中迷迷糊糊睡過去了。翌日起來她神色厭厭,像蔫兒了的茄子。辛驚雨她爹柳側室見一向能喝兩碗粥米的女兒隨便舀兩勺就推說不吃了,再聯想起因女兒被熱醒受自己訓斥的侍從,心下生出幾分糾結,旁人究竟不如哺玉照料女兒得好。但這孩子都多大了還跟乳爹要奶吃,傳出去怎么不是個笑話! 辛驚雨不管她爹心里這些彎彎繞繞,瞅準機會溜出屋子,漫步到花園,順手薅了根狗尾巴草,一路上甩著玩。 幾個小廝正澆弄花草,只見斜前方栽著一盆碩大的茉莉,花大如半拳,香氣濛濛惹得她連打兩個噴嚏,驚雨抽抽鼻子,白花墻前一抹纖細的綠影霎是惹眼。 燕林穿一件粉綠細羅衫,上頭繡銀條搭淡翠綠紗;梳一對蟬髻,兩條綠絲絳垂到肩膀,隨他抬臂挪步微微搖晃。 辛驚雨躡手躡腳地移到他身后,抬手往自己伴童肩上猛地一落,驚得燕林一激靈,臂彎里的草籃應聲落地,傾瀉出一溪馥郁。 “姨姥姥,你沒事又來招我做甚,我這半天胳膊都酸了就采這點,現在可好,這摻了沙土哪房主子還肯戴?”燕林拾起籃子,瞅見殘存的茉莉僅沒個籃底兒,委屈地瞪著不憫勞力的自家娘子。 驚雨伸手就頭敲了他一下,道:“怪駑才,我不過嚇你一嚇,你竟抖出這簍子話。這東西放那兒讓他們干,你跟我過來?!?/br> 說罷她便牽起燕林的手避開廝從鉆入假山后面。假山是由螺山石迭壘起來的,加之紫藤蘿的蔭蔽,較之大太陽地里不知涼快多少倍。辛驚雨牽上燕林另一只手,目光炯炯,問道:“昨天的事你沒告訴玉爹吧?” 燕林撇過臉,嘲弄道:“大娘子千叮嚀萬囑咐過,小的怎敢不從?” “那就好,”驚雨旋開一個笑,隨即又悄聲道:“未時二刻你在荷風閣等我,你自己悄悄的來,別讓人看見?!?/br> 燕林警惕地退后半步,上下打量著女孩,道:“娘子又要搗什么鬼?仆這腿可挨不起跪了?!?/br> 辛驚雨笑容訕訕,捏了把燕林的臉頰,見四下無人,向前傾著身子,嚅囁道:“就是……我思來想去,倘若昨天真是你爹挨了欺負,咱們就去給他報仇;可要是不是,娘子我不就冤屈了好人?我們總得自己試一試,才知道是什么……游戲。燕兒,好不好?” 驚雨的鼻息噴在燕林耳朵上,他感到一線酥麻直竄下脊梁骨。男孩咬著下唇,臉紅成了個柿子,呢喃道:“嗯……也好,我,我也想,試一試……” 辛家小娘子緊張地盯著伴童的下巴,生怕那張小紅嘴兒吐露拒絕。好,這就好,辛驚雨松了一口氣,她拍起手,語氣輕快,“那就不見不散,你可千萬別睡過了頭?!?/br> 未時一刻,辛驚雨從涼被里挪動出來,飛快套上鞋,離門口一步之遙時,隔扇門“吱呀”一聲從外而內被推開,昨天上夜的侍從沉星端著銅盆跨了進來,嚇道:“天姥啊,仆就換盆水的工夫,娘子怎么下來了?” 辛驚雨假咳一聲,背起手道:“我不睡了,出去轉轉,你再歇息會兒?!闭f著就抄前一步。 沉星連忙放下盆,旋身拉住小娘子的手,求道:“這大太陽天娘子去哪都得曬著,曬出毛病來我們做駑才的該死事小,娘子傷了身子這事可就大了?!?/br> 眼見瞞不住,驚雨扶起沉星,抱著他的胳膊撒起嬌來:“好星哥兒,別這么緊張,我一會就回來,我爹要是來了你就說我看茉莉花去了,要是他沒來更沒人會問了。你可得替我把好門?!?/br> 沉星受不住她纏,猶豫之中就讓辛驚雨一個箭步跑出去了。他嘆了口氣,端起盆朝屋內走去。 辛驚雨老遠就看見燕林守在一叢灌木后,還是上午那身衫子。她沖他招招手,炫耀著兩根手指間捏著的鑰匙。 燕林從開襟里掏出一方白縐紗手帕,細細地拭去辛驚雨臉上的汗珠,嗔道:“我又不是沒看見雨娘,跑得這樣急,仔細發了痧?!?/br> 辛驚雨正拿鑰匙對準鎖眼,隨口道:“你怎么也這么小心,好了,快進來,里面涼快?!?/br> 荷風閣臨池而建,所謂水晶簾動微風起,滿池荷花一園香,故得名“荷風閣”。也真如其名,閣里幽香浮動,清涼無比。兩人上了二樓,只見一迭松木架織金紫錦的屏風隔斷開左右,兩人捏起手,繞著黑沉的書案走上一圈,又推開窗子,兩顆腦袋湊在一處沖下面指指點點,好半天不見有人經過;燕林唯恐被人看見,便費勁地合上窗。 她倆逛到屏風后面,是一張鋪著軟墊、可供兩人豎著打滾的羅漢床。辛驚雨脫了鞋,盤腿上了榻。燕林卻突然安靜下來,低頭攪著帕子,一言不發。 辛驚雨察覺到伴童的異樣,納悶道:“剛才不是挺高興的嗎?怎么現在不說話了?” 燕林仰起小臉,淚水蓄滿了眼眶,鼻子不停抽氣,嚷道:“你說來這兒誰都不告訴的,我誰都沒說?!?/br> 辛驚雨摸不著頭腦,問道:“對啊,確實就咱們倆人知道呀,我什么時候怪你了?” 燕林圓睜著眼睛,癟著嘴說:“那你剛才在門口說'也這么小心'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沉星已經知道了?你告訴他了?” 辛驚雨哭笑不得,解釋道:“小燕兒平日里那么伶俐一個人,最近是怎么了?老是說傻話。星哥兒不過看我下床要出去怕我曬著,天地良心,我一個字都沒說出去?!?/br> 辛驚雨瞅著燕林的臉由氣轉喜轉羞,便大著膽子把他拉近到自己身前。 “不生氣了?那咱們現在開始玩?!毙馏@雨撓了撓頭,昨兒的情景擾得自己都沒睡好覺,今天要用時反倒想不起來了,“對,你先把衣服解開?!?/br> “我才不。我爹不讓我在別人前脫衣服?!毖嗔中睦镞€對辛驚雨稱呼沉星為“星哥兒”有九九,語氣也帶了點不悅。 “我又不是別人,你不脫這游戲還怎么玩?”辛驚雨板起臉,她知道,燕林吃硬不吃軟,就吃這一套。 燕林猶豫了下,閉著眼憋著氣兩下把衣服扒了個精光,最后摘下抹脖。他脫完才害臊,拉開床腳的被子鉆進被窩里,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個腦袋,“那你為什么不脫?” 男孩的眼睛亮晶晶的,疑惑地問道。 這小子天天跟自己瘋玩,怎么自己比他黑這么多。辛驚雨看著自己的手,暗自埋汰自己。 “那個女人也沒脫呀?要一模一樣才好?!彼秊椴恢膩淼膭e扭勁兒找了個合理借口。 驚雨憋了一口氣,猛地向前一撲,頭頂正好撞到燕林下巴上,痛得燕林直哼哼。師出不利,辛驚雨也有點慌,她努力回憶著昨天的畫面,扒開燕林的被子,手順勢放到燕林白皙光裸的胸膛上。 呃,下一步該干什么?辛驚雨腦袋短路,兩只手就停住摁那兒不動了。 燕林打著滾兒、手揮腳踢想掙脫她。辛驚雨唯恐被他看出自己其實也不會玩,那她的面子往哪擱?恰巧這皮猴子反抗,驚雨干脆把手一推下了床,假裝氣沖沖地說:“你踢我,哼,不玩了?!?/br> 燕林慌了,他最怕辛驚雨生氣,把被子掙開狗爬過去抱住辛家小娘的腰,求道:“雨娘,好雨娘,莫鬧仆癢癢了,仆的好媎媎,咱們繼續玩吧,小的保證乖乖的不踢媎媎?!?/br> 小燕兒仗著比她大幾天,老是盤算讓自己叫他哥哥,如今見男孩服了軟,驚雨回心轉意,便轉過身來。男孩淚眼漣漣,如溪水般清凌凌的眼兒漲滿了春潮,被打濕黏連的鴉黑睫毛正像河底交纏搖曳的荇藻。 辛驚雨被這雙明眸顧盼一瞬,哪還有什么不樂意,她柔聲道:“那你可不準笑我?!?/br> 兩人復又回到床上,驚雨認真地摸、按、揉底下如溫涼白玉壁般的身子。燕林不經碰,憋不住笑時便一個勁地求饒。 驚雨一眼瞅見一塊彈子大的烏青印在男孩左腿膝蓋下面,她點了點,笑道:“只可惜白璧有微瑕,你這塊是怎么鬧的?” 燕林翻了個白眼,嗔道:“你還好意思問,本來我這雙腿就要好了,怕你覺得我遲到,這才沒留神跌了跤?!?/br> “啊呀啊呀,罪過罪過,我竟一點沒看出來?!毙馏@雨賠著笑,扳起伴童的小腿擱在自己腿上,得意道:“要不說我料事如神,出門前我把藥膏帶上了?!闭f著從袖子里摸出一個藍底白花瓷瓶,擰開蓋子,一陣藥草幽香彌漫開來。 燕林匆匆攏起被子把肚子圍上,半嗔半喜道:“我自己來吧,怪不好意思的,再說你一個大娘子,十指不沾陽春水,還干得了這個?” “敢小瞧娘子我,我又不是沒經過摔打,就是看也看會了?!毙馏@雨嘴上摽著強,手指卻細致輕和地把藥膏厚厚地涂滿整個烏青處。 她什么時候轉性兒變得會心疼人了?燕林咬著指甲,每一個毛孔都溢滿甜蜜,心卻突然像被繡花針刺了一下,一種莫名的憂慮倏忽即逝。他用戲語來忽略心中的不安: “媎媎就憑這手藝擱西院給人上藥,每月月錢都能多領一吊呢?!?/br> “好哇你個小子,罵我是小廝!”辛驚雨說著就去搶燕林的被子。拉扯中被子落地,她不小心碰到燕林的下體,便好奇地問道:“你這處和我不一樣?是干什么的?” 燕林紅了臉,蚊子般輕聲說:“那是童子用來撒尿的地方?!?/br> “那么小的地方,要怎么撒呢?” 辛驚雨發誓她真的是無心的,她真的不知道??!可是燕林卻氣紅了眼,拾起抹脖圍在脖子上系上帶子,胡亂往身上套著衣裳,趿拉著鞋抹著眼淚沖下樓梯,任憑驚雨再后面怎么喊都不回頭。 辛驚雨感到莫名其妙,暗自懊惱卻也不知道哪里說錯了,仔細想想便覺得自己哪里都沒錯,自己給他抹藥他還甩臉子給自己看,燕林心眼比針尖還小。 小心眼燕林!女孩直直躺倒,手墊著腦袋,決意要跟燕林負氣。兩人的第一次“游戲”就這樣潦草收場。 「1」喉結是男子的第二性征,需要內穿抹脖外穿護頸來遮擋。抹脖一般是寬帶狀,還有片狀、圈狀,片狀就是兩片布前后護住脖子,系帶在側邊;圈裝,可以理解為伸縮套脖,小孩不會系帶子,所以多用后兩者。春秋戴絹羅護頸,夏天戴紗護頸,冬天可以圍毛皮圍巾;為了爭奇斗艷,護頸外還可以戴項圈、掛鈴鐺、戴花等等。 作者想說:各位!性教育是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