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小辣媳:我家大佬有金礦 第17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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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善全看她在看著張幼鳳愣神,連忙湊過來解釋,“這兩個臨時工都是村里的,趁著農閑出來找點活干。這個大姐是昨天你走以后來的,賣貨和我嫂子有一拼,現在倆人飚上了!”(飚:這里讀biào杠上了) 柳月芽看了看吳善全,她的關注點不在張幼鳳賣貨上,在那聲“大姐”上! 大姐?!你叫大姐啥意思?比我大一輩唄? “什么大姐?以后叫姑……叫嬸或者姨都行!” 吳善全有點懵,“嫂子,她比我大不了幾歲,叫大姐正合適??!” “我說不行就不行!”柳月芽堅決不能同意! 如果不知道這層關系,她可能也會管張幼鳳叫大姐,但是現在不行??! 張幼鳳忽悠的顧客拎了一兜子衣服鞋子走了。 一眼看見柳月芽,愣了一下,“你……你是那個誰來著?” 柳月芽笑了一下,“你和張經理到我的冷面館吃過飯!” 張幼鳳一拍大腿,“哦,對了,我說咋這么面熟呢!” 吳善全在旁邊看看倆人,“你倆長得有點像!” 柳月芽白了他一眼,就你話多! 張幼鳳一聽他這話,一陣大笑,“小兄弟,快別開玩笑了,你看她這小臉長得白凈凈的,多水靈!我這老么咔嚓眼的哪像了?” (老么咔嚓眼:又老又丑) 張幼鳳直接沒把吳善全的話當回事。 柳月芽更郁悶了,這一個叫“大姐”,一個叫“小兄弟”,你讓她咋稱呼? “大姐……啊,不是嬸,這是我媳婦娘家嫂子,她也是這個店里的老板!”吳善算趕緊介紹一下。 張幼鳳不滿地瞪他一眼,“叫啥嬸?都把我叫老了!” 柳月芽想抹把淚,你覺得把你叫老了,但是按你的稱呼把我叫小了??! 柳月芽覺得太特么玄幻了,前世印象中都沒遇到過張幼鳳,這輩子還挺有緣分,遇見兩次了! “叫啥就是個稱呼,我管張經理叫叔叔,您是他meimei,從那論您和他一個輩份!” 張幼鳳一聽這話點點頭,“那倒是,從他那論你得叫我姑!” 柳月芽覺得她真相了! 還沒等她說別的,張幼鳳已經眼尖的看見有顧客來了,連忙跑過去招呼顧客。 他們在這干臨時工也是有提成的,所以多賣貨多賺錢! 柳月芽看著張幼鳳心里琢磨著,她來這應聘是自己來的,還是張經理讓的? 張老五這幾天一直在打聽著薛金枝一家的事,也在暗自踩著點。 農閑是啥,就是閑! 閑怎么樣?那肯定要給自己找點事干,這不就來活了,套麻袋! 這還是他生平第一次“領命”“合情合理”的套麻袋! 他摸著薛金枝一家的出入規律以后,去和四哥、二哥如實匯報。 “那個柳家老太太和她大兒媳婦最近每天早上六點就出發,推著車到鎮上的市場賣菜,他們走的都是便道,早上那會兒人少,我可以那個時候套……四哥,你看完了直接去上班還不耽誤事!” 張老五說完,得意地看看張經理,一副我為你著想的樣子。 張經理瞪了他一眼,“其他人呢?” “柳國富每天下午兩點都要去鄰村找人打牌玩,柳永?!?,沒事去一個寡婦家那啥……那個叫柳寶順的小子有點麻煩,總特么窩在家里不出門,據說是沒臉出門,媳婦說他不行,和他離婚了,現在哪都不敢去怕人家講究他!” 張經理和張正平對視了一下,又轉回頭看著張老五,“你準備在哪動手?” “那條便道上有一棵兩人抱那么粗的大歪脖樹,她們婆媳兩個中途都會在那休息一會,就在那動手。離那二十多米遠有個小土坡,你和二哥可以藏在那!” 張老五說完突然嬉皮笑臉湊過來,“四哥,你們要是覺得離得有點遠可以管大哥借個望遠鏡!上次強子回來給大哥的,據說可是部隊帶回來的,你們用完正好借我玩兩天!” 張老五搓搓手一臉期待地看著張經理。 大哥拿那個望遠鏡當寶貝,據說是大侄子從部隊帶回來的軍用望遠鏡,他想看看都不讓,更別說借了。 但是四哥或者二哥去借肯定沒問題! 張經理看看他,“我眼神好,二十多米能看清!” 張老五:“……” 他就不信四哥不明白他啥意思! “事辦好了,望遠鏡我幫你借!”張經理又淡淡地補充了一句。 “好嘞!”張老五一臉興奮,“明早六點咱們就去金碾子村的那個歪脖樹等著!” 第二天一早,哥三個加起來一百好幾十歲的人,像小時候要做壞事一樣不聲不響的出了門。 張經理和張正平騎著自行車先過去。 張老五要去找“作案幫兇”癩子! 張經理和張正平先找到了歪脖樹,又找到了那個土坡。 兩個人躲在土坡后面,張經理從懷里掏出望遠鏡向遠處看看。 這軍用望遠鏡是牛哈,竟然能看到那么遠,還那么清楚! 所謂便道就是一條近路,不是很好走,是從樹林里穿過去直達鎮上,之前生產隊交公糧的時候都走這條路,現在走的人比較少了。 第263章 套麻袋業務很熟練 沒一會兒張老五和癩子就來了。 兩個三十多歲的人了,爬樹不減當年,跟猴一樣三兩下爬到一棵樹上藏起來。 又過了一會兒,薛金枝和王小翠推著一車菜走過來。 兩個人卻都比之前黑了也瘦了,面容憔悴。 現在柳寶順“不行”的事已經傳遍了整個村子,她們著急給柳寶順治病,不然連媳婦都說不上! 但是去鎮上的醫院根本查不出來什么毛病,她們只能攢錢去省城的大醫院去看。 別的營生不會干,只能整點地里的菜推到集市上去賣,賺一點是一點。 王小翠推著車,薛金枝在一旁跟著走,還不停地數落著她,“你說說你娘家看見寶順這樣就沒一個說幫幫忙的!還得指望著我一個老太婆跟著你cao心!” 王小翠敢怒不敢言,自從把張桂香娘倆趕出去,閨女也嫁了,家里的那點活都成她的了。 每天感覺有干不完的家務活,還得時不時的遭到薛金枝的嫌棄。 現在柳寶順這樣怨她嗎? 她也不愿意每天推一個小時的車到鎮上賣菜??! 婆婆就知道數落她,公公和自己兒子連說都不說! 但是她也只能在心里罵一罵薛金枝,臉上是一點不敢表現出來。 薛金枝也煩躁,孩子爹和兒子沒一個省心的,寶順都這樣了還該玩玩,該溜達溜達,和沒事人一樣! 婆媳兩個走到大歪脖樹下,王小翠喘著粗氣站住腳,“娘,我們還是在這休息一下吧!” 從村里到鎮上要走一個多小時,什么也不帶走的都怪累的,何況還推著一車菜! 薛金枝沒好氣地說:“就你事多,每次還得歇歇腳!” 說完她自己先一屁股坐在大樹下面,摘下草帽不停地扇著。 張老五在樹上藏著,站得高望得遠,早就看見兩個人過來了。 張老五和癩子一人拿著一個麻袋從樹上跳下來,還沒等婆媳兩個反應過來,直接套上麻袋迅速扎口。 張經理在土坡后面咽了下口水,老五這業務挺熟練??! 要不說學會了都是自己的,甭管什么本事,學會了總有用上的時候! 這不就用上了! 張老五心里可沒什么道義可言,什么不打女人老人之類的。 在馬尾村的時候,他可不管什么老娘們還是老太太,敢嘴欠他一樣收拾。 以前他和癩子沒少干這事,誰惹著他了,他不能明著惹事的時候就這么干! 這會兒他和癩子兩個把麻袋口一扎話也不說,直接開踢。 這種事做多了,即使隔著麻袋也能分清哪是哪,踢哪疼,他倆最清楚。 薛金枝和王小翠還沒搞清楚怎么回事就被人套上了麻袋,緊接著去就連踢帶踹的。 踢的兩個人鬼哭狼嚎的。 薛金枝在麻袋里嗷嗷叫著,“好漢爺爺快饒命??!我把兜里錢都給你!” 王小翠也哭嚎著,“別踢我了,我兜里沒錢,都在我婆婆那……” 張老五和癩子哪管那么多,踢的兩個人最后連嚎叫聲都沒力氣了才收住腳。 張老五看看已經走到面前的張經理挑挑眉毛,張經理點點頭。 不能一次打廢了,下次沒得玩了! 張老五和癩子一對視,癩子迅速地又爬上樹,甩下一根繩子,張老五接住把麻袋口又綁了綁,癩子直接拉起在樹上綁住。 另一個麻袋也如法炮制。 薛金枝感覺自己像是懸在空中打秋千一樣,連忙在里面拱著手,“好漢爺爺,你有啥事就說,快把我們放了吧!” 張經理招招手,四個人迅速撤離。 出了便道,癩子搓搓手,“太特么刺激了,多少年沒干過這事了?最后一次還是咱倆把大隊長家的那個……” 張老五一腳踹過去,“胡咧咧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