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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前忍者,宇髄天元的抗毒能力要比普通人強上不止一籌,由他應對正是最明智的選擇。 上弦六中的meimei實力偏弱,光是獪岳和我妻善逸就能做到趁其不備砍下頭顱,只要在砍下頭后將其帶離原位,隨后一同攻擊另一只難對付的鬼,或許才是應對這上六兄妹的辦法,獪岳心思轉得很快,迅速就想到了應對方法,抬眼和宇髄天元對視,毫不意外也從對方眼中捕捉到了然。 宇髄天元一手一個,把胳膊下夾著的兩只往獪岳身邊一扔,眼神往四周掃了一眼,問了一句“你那個師弟呢”。 “……” 獪岳往對面砸破了個洞的店鋪二樓指了指:“被打進去了?!?/br> 表現得很輕松,但說是不在乎也不可能,其實還比較擔憂那廢物會不會受傷來著……不過怎么說也是會受身的劍士,又在千錘百煉之下(他揍的)很抗揍,吉原的房屋木質為多,沒那么結實,所以多半沒什么事,如果沒暈那等爬起來自然就會回來加入他們這邊的戰場,如果暈了,暈在那個位置也挺安全的,至少比面對兩只上弦鬼的他們要安全得多。 獪岳心想,那么現在的話,當前一件要緊事,就是先分割出兩個戰場了。 * 爆破的信號從京極屋上空發起,就像是獪岳已經很熟練習慣用爆炸來作為戰斗方式的一種一樣,宇髄天元身為把繼子打磨成這副模樣的柱,更是幾乎信奉了“爆炸是一門藝術”一般引起了連綿不斷的爆破,目的只有一個,將這對鬼兄妹的距離徹底分割開來,避免雙方戰場出現重疊。 宇髄天元過來的方向是地下凹陷的上弦鬼的“糧倉”,之所以時間拖延了一陣,是因為他在趕來的過程中注意到了地下的兩只,以及他最為牽掛的老婆。 隨后自然順理成章,帶著兩只沒他跑得快的隊員快速繼續前往繼子求援的位置,兩個老婆則是隱匿身形從邊處繞來,以躲避隱藏為主觀測戰場,即便不會呼吸法與劍術無法協助正面戰場,但投擲暗器的功夫可是經年累月千錘百煉,所以也就造就了目前格外詭異的情況—— 分明是鬼殺隊劍士與上弦之鬼的對決,但空中密密麻麻飛著的都是忍者暗器,轟隆隆的爆破不絕于耳,雷之呼吸一系的劍術用起來噪音都很大,所以滿場都還在飚打雷的聲音,若非事先的兩波爆炸將戰場分割開來,否則炭治郎和伊之助甚至都無從插手。 宇髄天元抽冷子會飛出兩枚黑丸,獪岳有樣學樣,從各種刁鉆的角度往出扔暗器,還伴隨著雷之呼吸斬出的電光,旁側后追過來的女忍者一人扛著一件機拓,幾乎像機關·槍一樣“突突突”發射苦無,整片場地令人眼花繚亂,堪稱暴走的移動炮臺,場面極其壯觀。 ——就是有點不太像劍士和鬼之間的戰斗,甚至已經隱約有了點向熱武器對轟進發的趨勢了。 “哥哥!他們實在是煩死了!” 身后的粉紅色帶子幾乎都是在用于打落密密麻麻飛過去耳朵各種飛鏢鋼針,竄來竄去的暗器幾乎像是無窮無盡一般,也不知道那幾個身上布料不多的家伙都把這些武器藏在哪兒了,怎么擋也擋不完,好似無窮無盡一般,即便是這些凡鐵并不會對鬼造成什么傷害,但墮姬還是忍無可忍地沖著另一側重災區喊了一聲。 “你怎么還沒把那個家伙殺掉??!” ——快點解決掉你那邊的家伙,然后過來幫她??! 就算普通的武器并不會對鬼有什么威脅,但奈何這幾個家伙扔的方向實在是太陰險了,專門沖著眼睛扔暗器,即便她是鬼,但也擁有屬于人類的本能,看見尖銳物體直奔著眼球飛來,也忍不住想要閉眼和躲避,畢竟這可是屬于膝跳反射一般的本能,完全不是本人能夠控制的,光是這么一小會兒,她就有兩次差點被砍到脖子了! 然而另外一側戰場的妓夫太郎也感到了久違的憋屈,他的對手可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柱,實力完全不容小覷,雖說單論戰斗力還是他要更強,但那是僅限于對手也在和他拼命——鬼在夜里只有被砍掉頭這一個威脅,和人類拼命自然是完全不虛,但前提也得是對方配合才行啊。 死在妓夫太郎手下的柱只有寥寥幾個是因為實力不夠而死在血鐮的鋒利刀刃下,其余的絕大部分,都是因為中了見血封喉的鬼毒而含恨而死,即便呼吸法能夠壓制毒素的蔓延,但在對手是切切實實的“上弦”惡鬼的情況下,拼盡全力也不敵,并且還會被毒素拖累,被殺死也是順理成章的結果。 但宇髄天元一來就得到了最為重要的兩個情報,并且迅速制定了專門針對了這種情況的對策,不僅自己謹慎得很,老婆還在安全的地方扛著機拓突突突,甚至還有實力摞起來也不比柱差的幾個繼子從旁協助……他也的確沒什么必要上去和帶了劇毒的惡鬼拼命。 只要將更強的這只男鬼死死拖住,令其無法影響到另一側的戰場,再由稻玉或者那兩個小子隨便誰砍掉弱的那只的腦袋,之后就可以安安穩穩地圍毆了,何必冒著中毒的風險和上弦拼命呢?他雖然還沒孩子,但可是有三個老婆要養的男人啊。 …… 如果只用應付其中的一兩個人還好,但整整三個戰斗力不低的家伙在圍攻,即便是沒有之前那個速度超級快的黃發丑八怪,也是墮姬感到應付格外吃力的程度,眼看著自己的哥哥被拖在另一側沒辦法過來施以援手,墮姬心下焦躁,干脆把心一橫,額頭中央開始緩慢裂開了一條縫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