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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回不來,那算計她,讓她被師兄訓誡就不可能,她松了口氣,朝著宋祁道:“你不是不說謊嗎?” 已經畫好了,宋祁將毛筆放了下來,笑道:“我沒騙人啊,我本來就沒打算算計你,是你想多了,以為是第二種可能,而我只不過是順著你的話而已,并沒有承認在算計你。慶陽出去了不假,我又不知他是有何事,所以歸期說錯了也在情理之中?!?/br> 傅青松拿了酒壇作勢要砸過去,“你又誆我!” 宋祁將畫展開在她面前,道:“青松可要當心,一不小心這傾城之貌就被你毀了?!?/br> 傅青松本來也沒打算真的砸過去,放下酒壇就走了過去。見到畫中的自己,舉止神態間一股瀟灑之氣,旁邊的酒壇很好地襯托了她的性格。 “青松可滿意?” “滿意,后人要是看到,定是要為我的容貌迷住?!?/br> “那就好,之后我再差人送回蒼離?!?/br> 宋祁再次飲了杯水,將自畫像和青松的畫像放在一處收了起來。 蘇靖寒還聽不夠,問道:“還有呢?畫像之后的事?!?/br> 宋祁垂下眸掩蓋了異常,“沒什么特別的,都是一樣的事?!?/br> “我想問的是結局?!碧K靖寒奪走了宋祁手中的水壺。 “折磨致死?!?/br> 第44章 魍魎地獄 陰暗的地牢內,火盆里的燒炭發出噼啪的響聲,燭火晃動不定,都是人的呼吸所致,約莫有七八個人擁擠在地牢審訊室中,主位上一人將腳踩在椅子上,另一只腳踩在地上,姿態威風得很,那人便是宋妍書,自打長生殿回來之后,她便開始極力爭奪權力,最初不過是想將婚姻大事掌控在自己手里,到后來,跟大哥之間的暗斗也在推著她前進,即使身為女子,她現在在宋家的地位可非一般人可比。 如此陣仗面對的只有一人,垂著頭,發絲散亂,除了宋祁也沒別人了。兩條鎖鏈將她的手臂綁得緊緊的,雙腿也被鐐銬鎖住。 有一人揮著石頭一樣的拳頭朝宋祁的胃部砸去,食物早已吐盡,現在吐出來的只有酸水。宋家已經長了心眼,知道宋祁會用自己的血凝出劍來,他們用刑便只用錘擊,不會在她身上留下明顯的傷口。 手下人一拳拳朝宋祁身上招呼,從她口中吐出了血沫,宋妍書雖然在她面前看著,但她的目光卻只敢聚焦在宋祁的臉上,不敢往下去看她受刑。 拳師打得累了,另一個手下揮著鞭子站到了她面前,那鞭子粗得很,打在手臂上只會出現一道淤青,而不會打得皮rou綻開,那人并不解恨,一邊打一邊咒罵。 “毀了我宋家幾條產業鏈,我讓你生不如死!” 宋妍書將茶壺蓋捏碎,碎片直接射向咒罵者的嘴唇,刮出了長長的血痕,“住口!吵到我耳朵了?!?/br> 那人捂著嘴將鞭子放下了,經歷了兩個時辰的拷打,宋祁依舊一言不發,連哀嚎也沒有,直勾起人心里的犯罪欲。 “小姐,不如我把她辦了,這床笫之歡,一定讓她叫得□□?!?/br> 聽了這話,周圍人都大笑起來,貪婪的目光掃視著宋祁,宋妍書拿著鞭子走向宋祁,她抬起了手,臨落下時,她卻反手將鞭子甩向提議的人,“下流!” 周圍人都安靜了下來,大氣都不敢出,宋妍書將鞭子丟了,手指抵在了宋祁的下巴處,“看這臉,人家好歹也是個美人,哪里輪得到你們染指,這個人,我要了?!?/br> “小姐,這是個女子,您……” “本小姐偏愛這副皮囊,不成么?” 那人立即點頭如搗蒜,“成,成,成,小姐喜歡,什么都可以?!?/br> 宋妍書按住了宋祁的肩膀,手下用力將她的兩只手都卸了下來,“給我拖回牢房?!?/br> 兩個手下將鐐銬解開了,一齊用力將她拖回牢房,直接丟在了冰涼的地上,宋妍書將那兩人趕了出去,重重地關上了鐵門。 為了防止宋祁用木刺自穿身體,這牢房的柵欄都由鋼鐵鑄成,宋祁雙手張開無力地癱在地上,宋妍書走過去徑直解開了她的衣服。 衣衫還好好的,不過衣衫之下,那皮膚都變成了紫色,沒有一塊肌膚可以看出原來的樣貌。宋妍書的手指輕顫著撫了上去,宋祁閉著眼不愿看自己這副模樣,她喘著粗氣,胸口劇烈起伏。 “我不動你?!彼五麜鴱膽阎心贸隽嗽缫褱蕚浜玫乃幐?,手指直接將藥膏全部剜了出來涂抹在宋祁身上,再用指尖慢慢涂開。 宋祁睜開了眼,問道:“你還對我留有余情嗎?” “是,你是我年少時唯一心動的人?!?/br> “那我請你殺了我?!?/br> 宋妍書手下的動作依舊沒有停頓,“恕難從命。第一,殺了你會惹怒家主,我在宋家的地位就會動搖,第二,我殺了你,你就一定會死,上了離魂臺你卻不一定會死,這是你的一線希望?!?/br> “其實你不動手,我也可以咬舌自盡?!?/br> 宋妍書拉住了她的手臂,開始均勻涂抹藥膏,“你放心,我會守住你的清白,絕不允許任何人碰你?!?/br> 宋妍書的手指按到了她的碎骨頭,宋祁無法握緊手,只能屈起腿來壓制疼痛,“如你所言,要是我僥幸活了,我必定會讓你們百倍奉還?!?/br> “那我倒是希望你先將大哥的勢力清了,然后我們再來個對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