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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凌瞬間開悟,明白了被召來東岳的原因,父皇認為以我現在的程度,不足夠應對接下來的局面,所以把我召來東岳特訓? 天帝微笑,彎起眼睛,不置可否,回到之前的問題,畫像有何古怪? 沒有了下棋的壓力,墨凌答得游刃有余,她挑重點說,古怪挺多的,最讓我困惑的是初代魔君的長相,一直覺得有哪里違和。 墨凌把今日在隱林島上思及的困惑細說與他聽,說完又覺得有些亂,便總結道,最關鍵是,我對當初幾乎可以算一無所知,只聽墨恒說過幾句零碎的消息。像這初代魔君的畫像問題,如果是我爹看見,肯定立刻就知道有沒有問題、問題在哪。 關鍵那個地宮不是魔君血脈進不去,不然叫貓叔進去看看也行啊。 她忽然靈光一現,對天帝道,有了,您把貓叔和尋諭的身體換過來,讓貓叔進地宮看一圈。 天帝微笑不語。 墨凌猛然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此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趕緊老實坐著。 腓腓為她解圍,抱著天帝的胳膊問他,外公,小舅舅說神兵逃到這里了,它真的和地宮里的虛影是同一把神兵么? 墨凌一愣,腓腓這個問題有點意思。墨恒親自確認過,難道還有錯? 天帝微笑看向腓腓,你認為呢? 腓腓想了想,霧藍的眼睛里無辜又單純,我覺得不像,氣息也不太一樣,不過它又瞎又瘋,也說不好。 墨凌忽然感覺這小家伙有點厲害啊,她立刻補充道,腓腓一提,我也發現問題了。在南海上那次,他明顯是沖著我來的;可地宮里,虛影一開始就知道我是誰的女兒,卻只是言語挑釁,但發現我穿著尋諭的身體,身上有那位他認為的叛徒的味道后,忽然開始瘋狂攻擊。 還有一個疑點,墨恒說虛影身上有古老封存的氣息,如果真是同一把神兵,又是怎么解封的?還有,初代魔君本人都沒蘇醒,他的兵器卻先一步蘇醒了? 天帝聞言和煦地笑了,向虛空處招了招手。一個黑衣青年走了出來,身形勁瘦,黑發高束,面容冷毅,棱角分明,眼睛上蒙著黑紗,似真的看不見。 帝君面前,定然是不能戴斗笠的。墨凌一眼認出他就是南海上兩次襲擊的那位岱輿小師弟。 天帝吩咐道,你來為他們解惑。 青年桀驁,沒有應聲,但沉默片刻后也開了口,我被主人親手封印在荒野河底,僅余一縷神思追隨主人。主人沉睡,神思為了不消散,只好不睡。這么久過去,把主人的子嗣都送走了一代又一代,但主人還遲遲未醒。他與我是一人,又非一人。 墨凌驚了,確認,你說你被初代魔君親手封印在荒野河底? 青年不是很想理她,但畢竟帝君面前,他也不敢過于放肆,便低聲嗯了一下。 墨凌一口氣發問:誰把你解封了?你又是怎么離開魔域的?還有,你的目標是我,而他的目標是那個叛徒,你們沒有統一一下目標嗎? 青年:不知,不知,沒有。 墨凌無語,這人是標準的一問三不知啊。 正在她琢磨下一個問題時,青年主動開了口,我和他看法不同,不認為那位是叛徒。 墨凌眼睛一亮,他作為初代魔君的神兵,一定也是當初的親歷者,立時盯住他,為何? 青年:他只是一縷神思,記憶不完整,而且經年累月中神志漸漸模糊。我有完整的記憶,自然知道那位不是叛徒。 墨凌放開天帝的胳膊,一步跨到青年面前,對方立刻退后。 墨凌停下腳步,讓他別害怕,細說。 青年明顯不屑一顧于害怕二字,并且覺得沒啥可以細說的,直接向天帝道,我主人即將醒來,你們現在抓捕封印我也沒有意義,不如帶我去見玄天,我若死在他手上,也省卻你們封印的麻煩。 墨凌:??? 當著別人女兒的面說什么鬼話呢,要不是帝君跟前不能擅動,她當場就開打了。 以你的來處,死太可惜了,玄天大帝應該會將你重鑄成一把新的神兵,正好給云華用。 天帝微笑著,語調平和,但青年聞言怔了一下。 墨凌這個神兵控,聞言大喜,看青年都順眼了很多,高興道,把你的神識封印,你無法自主,但你的力量可以為我所用。你主人不是要醒了么?我還可以拿著你去砍你主人。 青年:玄天一脈果然狠毒。 天帝的神色一瞬間冷了,青年補上一個字,特。 墨凌剛想請示義父準許她動手,聽到這個找補也有點樂,帝君面前大放厥詞,嫌命太長了。 腓腓好奇道,你的眼睛怎么回事,天生就是個瞎子? 墨凌差點被逗笑,雖是問句,但總覺得在罵人。這小家伙聰慧機敏得很,怕不是故意這么說以報青年剛才出言不遜的仇。 青年聞言整個人都不太好,身形似有些搖搖欲墜,但最終只無波無瀾道,主人因他弟弟之死悲憤沉痛,遷怒于我,覺得兵器是戰亂之源,封印我之前將我損毀了一部分,恰是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