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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白這一打坐就運行了兩個大周天。靈氣吸收回溯,再一睜開眼睛就是兩天后了。 原先她是靠著吸收玉璽里的靈氣才能快速修成人形,此時是她第一次主動去吸收玉璽里面充沛的靈力,此番一動作自然消耗了不少時間。 靈力全部縮回元丹,原本純白色的元丹表面,現在竟然偶爾有金光逸出。蕭白體內靈力充足,渾身都舒坦的很。 這一番修煉只怕是將齊國玉璽里吸收兩百多年的龍氣全都吸收殆盡,她的修為又有精進。 殿內沒有其他人,想必是祁璟早已經吩咐過宮人不讓他們進來。 蕭白沒想到竟然兩日已經過去,她一開始只想著和之前一樣吃下去就好,沒想到這回用了這么長時間。 她起來打開殿門,問守門的小太監道:王上現在在哪里? 守門的小太監一看蕭白起來了,連忙躬身行禮:回娘娘,王上去上早朝還未回來,走的時候吩咐奴才,說娘娘醒來以后可去上書房尋找。 蕭白腳下不停,急切的想和祁璟分享她修為大進的好消息。她突然就打坐進入修煉也不知有沒有嚇到他。 上書房。 祁璟正在議事,蕭白進去后就在后面小房里等著。 不一會,祁璟一人進來,看見蕭白,未說什么先笑,小白這會兒修行必當又有增益。 ??她還沒說? 你怎么知道的? 祁璟笑道:我見小白腰不疼了。 晚膳是在永樂宮用的,時辰一晚,蕭白就準備休息了。她剛躺下,方才還在看折子的人就湊了上來。 蕭白懶懶的用一只腳抵住要爬到床上來的祁某人,干什么? 祁璟大手握住蹬在他面前的腳腕道:天色不早了,自然是睡覺。 蕭白抬起腳的時候里衣褲腿滑落在膝彎,雪白如玉的小腿露在外面,一時分不清是雪白的里衣白,還是她的腿更白。 腿側還有點點淡粉色的痕跡,只是顏色很淺,只是蕭白膚色白,此刻看的還有些清楚,分明就是動情是落在上面的。 她的腳腕不過盈盈一握,此時全都被祁璟掌握住,掌心燙的她心里一哆嗦。 不過前兩日的慘痛經歷她還沒恢復過來,腳上用力的又蹬了幾下。 沒□□。 她沒好氣的看著眼前耍賴的人,笑著道:回你的清徽殿睡去。 祁璟最后沒去清徽殿,歇在了外屋的軟塌上。軟塌小,他躺在上面難免縮手縮腳,半夜就給熱醒了。 夜里空氣突然悶了起來,一絲風也不見。祁璟出去讓值班的宮人端了一盆冰進來,放在蕭白的床尾。 他拿著扇子扇了一會,等到涼氣散開,他才輕手輕腳的躺到了床上。床上的蕭白感受到靠近過來的熱源,本能的往里面挪了挪。 祁璟滿意的躺了下來,手臂虛虛的環著懷里的人。 只是他剛剛閉上眼睛,卻又猛然睜開。 剛關上的窗戶上一個人影飛快的一閃而過,看著身形高大,不像是宮里的太監。 而且那速度很快,明顯就是一個習武之人。 下一刻,那人竟然憑空出現在屋內。 是一個身著白袍的人! 只是這白袍人著實奇怪,手腳僵硬,眼中無神,看見床上躺著的兩人,手腳便僵硬的抬起。 與其說是人,倒不如說是一個提線的木偶更為恰當。 而祁璟也發現他的眼睛看向的不是其他處,而是他身側的蕭白。 祁璟知道這人突然閃現,行為又是如此詭異,定當不是凡人。如果不能一擊必殺,恐怕會有變故。他按兵不動,靜靜等待白袍人拖著步伐一步一步走到跟前。 正在這是,白袍人確定目標,突然舉起雙手,握住手中尖刀就像蕭白刺過去。 祁璟猛然一個起身,雙手握住那人的手腕,一用力,手腕呈現出一個詭異的角度,手中的尖刀也落了下來。 祁璟眉頭一皺,他感覺手里的這人像是面團捏的。再看這人受了這種傷痛后,面色依然毫無變化。他眼下一沉,一腳踢飛尖刀以后,又緊接著將白袍人摜倒在地上。 這一番打斗動作不小,蕭白醒來以后反應過來,手指一彈第一時間將屋內的蠟燭全部點亮。 她低頭看過去,只見祁璟身下挾制住一個白袍人。只是那白袍人手腳皆軟,儼然早就沒了生機。 張院首大半夜的被召進宮。對著白袍人一番查看后搖搖頭,手腳筋骨盡斷,只是不知道用的什么法子吊著一口氣,如今這口氣也散了,沒救了。也不知什么人,手段如此殘忍。 祁璟和蕭白對視一眼,著人把張院首送了回去。 這一折騰就到了天近亮,祁璟還有早朝要上,只簡單吩咐一句等我回來。就先行去了清徽殿準備。 蕭白壯著膽子,圍繞著這個白袍人看了半晌也沒發現有什么貓膩。就讓宮人把尸體先搬了下去。 今日份天氣十分悶熱,太陽出的也烈。永樂宮的采光好,太陽順著屋檐照進來,剛好就射在那白袍人躺過的地面上。 陽光下一絲晶亮的東西隨著宮人的走動一閃而過。 此時時辰還早,宮殿門口還還沒來得及被打掃。蕭白捻起地上發光的那個東西,舉起來看了看,發現這竟然是一根蛛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