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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璟,你就該多笑笑,你笑起來可好看了。說完這句話,蕭白一手拄著下巴笑,不過還有一件事情也好巧啊,我還認識一個人,他叫蘇璟,你們的名字很像呢。 祁璟的笑意僵硬,他轉過頭繼續看書,不在意的問道:是嘛。 嗯,說來你也知道他,就是那把匕首,不過也不知道他發生了什么事情,我再也聯系不到他了。 蕭白試探的問道:要不 不行!還不等她話說完就被打斷。 啊~為什么?蕭白不明白,她還以為兩人經過這么長時間的相處,已經差不多相熟了,至少關系不像是剛剛認識的時候那樣生疏,剛剛她叫祁璟的名字也算是一個試探。她知道古代的君王比較介意被直呼姓名,可是她剛剛叫他名字的時候,他并沒有任何的反感。 所以她才會再次提及匕首的事情,可事情并沒有像她想的那樣順利。 蕭白也不氣餒,這個不行就來說另外一個,那不說匕首了,林蒙呢,你之前不是說要放了他。 是你剛剛說什么都不求的。祁璟淡淡的說道:現在卻一會說匕首,一會說林蒙。 哈那啥,這不是,你之前答應的。蕭白用手在桌上畫圈圈,她現在心里有些后悔了,果然伴君如伴虎,王上的心思你別猜。 林蒙被抓起來已經一個月了,之前他受了傷祁璟答應給他醫治,到現在他的傷也應該好的差不多了。 祁璟嘲笑的看著眼前小心翼翼的蕭白,臉上再無絲毫的笑意,寡人是答應過,可只說過放過他,可沒有說放了他。 小白。他喚道 見蕭白抬起頭看他祁璟繼續說道:你可別忘記了,之情你答應過寡人的,你忘記了寡人就再和你說最后一次。 他的語氣一如蕭白剛剛見到他的時候一樣,恍惚之間,她以為這些日子形影不離的相處,天雷來臨之時這人的不離不棄都是她一個人的一廂情愿,是她幻想出來的他對她的好和在意。 你只是寡人的玉璽,知道嗎? 蕭白靜靜的看著他說完這句話,猛然覺得秋天是真的到了,要不她怎么就感覺到冷了呢? 好,我知道了。她低下頭,賭氣不再看他。 目的達到,祁璟卻并沒有松快,看著蕭白低著頭垂頭喪氣的模樣,他只覺得心口堵的更厲害了。 兩個人憋著氣,誰都不愿意再理誰,剛剛一剎那的溫馨像是一陣煙霧,一吹即散,了無痕跡。 蕭白是真的生氣,想想她這段時間是真的拿真心在和這個人換真心,可換來的是什么?一顆冷冰冰的石頭心,捂不熱! 她氣祁璟的冷硬無情,也氣自己這么輕易的就相對別人好。他是大周的國君,而她不過是一塊玉璽,有那么多的人想拍他的馬屁,她的好意又算幾斤幾兩。 現在她不僅把趙國的玉璽吃了,還把周國的也吃了,欠了人家這么多,人家還不稀罕她的真心,這回倒好,還都還不清了。 蕭白整個人都委頓下來,她來都門口,抱著膝蓋坐著,陰抑的模樣像是頭頂了一大片烏云,還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 祁璟心里更堵了。 他手上拿著書,眼睛看著書上的字,這一頁統共百十來字,他整整看了半刻鐘,卻還是沒有讀懂這頁到底寫了些什么。 第二日的時候,蕭白如往常一樣,看著沒再繼續像昨天那樣悶悶不樂了,可祁璟還是敏銳的發現了她的不同。 她雖讓還在對著自己笑,可那笑意卻不達眼底,只是杏眼彎彎,可里面卻沒有光,一片沉靜。他坐了一個離她近些的位置,她就立馬找個借口離開。 林蒙不是不能放,匕首也不是不能給,可他就是不想。 祁璟心里堵,可他寧愿就這樣堵著,也不愿將這堵疏解開,如了她的意。 * 時間飛快,秋分這日很快就到了,往年秋分過后的第七日大周國的王上都會親自前往城郊外的天恩寺舉行秋祭,以此來祈求第二年的風調雨順。 王上可以親自前往,也可以派遣信任的大臣前往,這代表著王上的信任,先王在的時候不愿來就有大臣爭搶著要這個秋祭的名額。 不過祁璟向來重視農事,所以一年兩次的祭拜都是他親自來。 春祭時,需王上親自拿起鋤頭工具種上一片農作物,不拘于什么種類,也不拘于大小??蛇@種下去的農作為必須要長的好,必須要豐收,這樣才能代表大周一整年的農事都會如這片地里的一樣也是順順利利。 而秋祭則完全不相同,需獻上當年的貢品,來祈求來年依舊保佑大周風調雨順。 對于之前關于天雷的謠言,蕭白想的辦法很直接,對于一個子虛烏有的謠言,最好的辦法就是以謠止謠。 利用天雷這件事情,再在祁璟身上造出一個謠言來,只要這個謠言足夠可信,之前那個也就自然不攻自破了。 而最好的時候,就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5-19 18:00:00~2022-05-19 23:13:0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悠哉悠哉 2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