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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單手捂臉):不,你沒有! 祁璟:老婆? 小白:滾粗,你沒有老婆了! 第8章 山洞 晨光破曉,光明趕著黑暗,第一縷陽光就這樣穿過層層疊疊的樹葉,婆娑的樹影夾雜點點破碎的光斑。 其中的一塊陽光照在一塊毫不起眼的草地上,可任誰也想不到,這底下確確實實埋著一個國家的傳國玉璽。 從被埋進來以后,蕭白就再也沒有和祁璟說過一句話,她卯足勁,想要爭這一口氣。 祁璟也是安安靜靜,似乎就打定了主意,要和她一起耗死在泥土之下。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終于陽光重新完全的籠罩了整座山脈。 天徹底的亮了。 可祁璟還在。 這次,他并沒有像以往那樣回到他原本的身體里面。 祁璟一直在大致算著時間,此時出現的變化出乎了他的意料,而任何意料之外的事情,都讓他有種危機感。 像這種,事情不在他把握中的情況,自從他登基以來就很少出現了,今天這個是第二個。 隨著時間的推移,祁璟的臉色逐漸變得越來越陰沉,他皺著眉頭,抬頭看了看頭頂,天亮了。 蕭白待得無聊,再加上昨天來來回回折騰了一個晚上,心情幾經大起大落,像是坐過山車一樣,早就把她折騰的精疲力竭了。 身心的疲憊一起涌來,哪怕她還在一直崩著神經戒備,也終于要堅持不住了,就在她快要睡著的時候,突然聽見蘇璟來了這么一句。 蕭白翻翻眼皮,天亮了才好,蘇璟這煩人的家伙趕緊離開吧! 祁璟低下頭,神情不明的看了眼身邊的玉璽,刀身抖動,又慢慢的重新鉆出了地面。 他繞著這片林子轉了兩圈,又轉身重新回到剛剛鉆出來的地方,他慢慢下降,懸在正上方略一停頓,輕輕的拿著刀柄敲了敲地面。 昨天他把這個地方埋上以后,用刀柄夯實了,又用雜草在上面蓋了一層。除非是知道這個地方的,否則從外面一眼看過去根本就發現不了這里。 祁璟將匕首反轉,刀尖將表面的雜草掀開,刀尖插入泥土,開始任勞任怨的挖土。 這泥土比著昨日的結實,他挖的著實有些緩慢吃力。 蕭白的睡意消散,聽著頭頂上傳來的悉悉窣窣的聲音,奇怪的緊,又記著不能和蘇璟說話,就抿著嘴巴,硬生生的把那點好奇心按下去。 好奇害死貓,她管他做什么? 不過今天這時間過的也太慢了,現在難道還沒有天亮嗎? 蕭白靜靜的盯著斜上方,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耳朵,仔細的聽了一會。只聽見這頭頂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接近。 她心中那點剛剛被按下去的好奇心,又不受控制的頑強冒了出來。 不行,忍住! 可越忍,那好奇心就越往蕭白心尖上撓。 忍,忍,呔! 她忍個屁啊! 得,不就一句話的事,蕭白一自暴自棄的做好心理建設,就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你又在上面干什么呢? 祁璟挖泥土的動作停下來,他估摸了一下,應該差不多了。 還沒等來祁璟的回答,蕭白的話音剛落下,就見頭頂有一束光線照射下來。 蕭白的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等祁璟的回答,猛然間被這樣一束明亮的光線照到,她一時間都有些蒙圈了。 祁璟又連挖了幾匕首,土層脫落,大半個玉璽都露了出來。 等適應了眼前明亮的光線,蕭白這才反應過來,她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連問話都是結結巴巴的,你,你怎么怎么就把她挖出來了,不是昨晚還那么不留任何余地的要把她埋了嗎? 祁璟繼續清理周圍的泥土,把最底下的輿圖也一起挖了出來。 此時的輿圖,玉璽,以及匕首,經過一夜的掩埋,上面都沾滿了泥土,整個都像是三個剛出土的文物。 祁璟也不介意,將輿圖丟進布袋,重新打包好包裹,拎起就悶頭往前走。 蕭白此時的吃驚逐漸轉化為狂喜,盡管這一波三折的,弄的她一頭霧水,可只要不把她埋土里就萬事好商量。 她坐在包裹上,深吸一口氣,在清晨,密林里青草樹木的清新與玉璽上泥土的氣息混合在一起,她只覺的全身上下都通暢了。 這,就是自由的氣息! 至于蘇璟的目的,蕭白現在就是想都懶得想了。 她算是看明白了,這人就是有病,大病,治不好,藥石無醫,病入膏肓的那種。 這就一神經病! 先是毫無預兆,不帶半點商量的就把她埋了,第二天一早又一聲不吭的把她挖了出來。 還擺著一張臭臉。 莫名的,蕭白知道,這人心情不好。他心情好時還能和她好好的說上幾句話,心情不好的時候就一句話都不說,仿佛別人欠了他八百萬似的。 哼,看把你能的,她還不樂意慣著這種人! 蕭白抬著頭,看著因為她往前走而快速后退的茂密樹林,樹葉幾乎擋住了所有的天空,只有星星點點的陽光才會透過一層一層的樹葉穿透進來。祁璟的速度不慢,這滿眼的綠色就流動起來,偶爾還有白色的浪花泛起。 蕭白看的舒心,恨不得能再長雙腿出來,這樣翹著二郎腿看起這樣的景色來,一定更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