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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白對此一無所知,可一旁的祁璟卻看的津津有味。 蕭白無奈狂怒,這怒火只燒了一會就平靜下來,她不生氣,氣壞自己不劃算,現在還是想辦法收集信息比較重要。哪怕是被賣了,也能四處找尋機遇,可若真的被埋到一個鬼都不知道的地方,不見天日,那就真的是虧大發了。 穩定情緒后,蕭白就答應下來,我可以答應你,但你要先帶我去找林蒙。林蒙對玉璽最為看重,只要找到他,就不至于會再這匕首牽著鼻子走。 祁璟聽到蕭白提起要去找林蒙,看向她的目光就暗了暗,他從這個玉璽的口中聽到過最多的名字,就是林蒙。這種感覺就像是,你得了一個心儀的新奇玩意,剛剛拿到手,就被別人告知這是有主之物。 他心里不爽,說話,就沒了剛才的興奮勁頭。 要不就不管這玉算了,她埋進土里又與自己何干。至于一睡覺就變成這副樣子,也沒什么,他大不了也找個僻靜,荒無人煙的地方,把自己埋起來。 只要他不說,就誰也不知道。 你在發什么愣?蕭白怕天一亮了就不好辦事了,催促道:你把我挪到包裹里去,然后我們一起去。 祁璟看著桌上的布包,一臉的嫌棄,那包裹因為落到地上過,上面還有灰塵,不用包裹。他可以用刀身托著玉璽。 不行,必須用包裹。如果放在今夜之前,蕭白對他還有幾分信任,可現在,一分都沒有了! 萬一這匕首半路故意把她摔倒地上怎么辦?那她不就要粉身碎骨了嗎? 她不相信他。 祁璟飛到玉璽旁邊,皺著眉頭用刀柄將她推滾到包裹上,挑起布邊的一角就要把包裹打個結系起來。 蕭白翻個身,剛迷糊過來看清,就見包裹的一角從上面蓋過來,她略一停頓,急忙阻止,停停停,小刀,還有那個卷軸,你把那個也放進來。 輿圖和他們倆是裝在一個盒子的,也要一起帶著。 祁璟聽著這聲小刀,渾身一頓,忍了忍,才又重新打開包裹,將那卷軸也一起放了進去。 祁璟:這是什么? 蕭白:地圖。 祁璟以為是平常趕路用的地圖,就也沒再繼續追問。商人行商就會繪制簡單的路線圖,這路線圖被逐漸細化,就成了普通的地圖,后來這地圖在普通人中也流傳開來,并不是稀奇的東西。 包裹被重新打包好,祁璟環顧四周,走到窗戶旁邊推了下,也是被鎖住的,但這窗戶年久失修,木頭都已經不結實了,他試著用刀鋒砍了下,很容易就砍動了。不過一會,一個可以通過的洞就被挖好了。 他沒要刀鞘,就用刀柄提起包裹,打算從他剛剛挖開的洞里出去。 蕭白感覺到晃動,然后慢慢的就被提了起來。 蘇璟。 蕭白突然聽到這兩個字,一臉疑惑,什么? 祁璟:我的名字。 ?不是,怎么會突然想告訴她他的名字 蕭白試探的回答道:哦,那我知道了? 祁璟不再理她繼續飛到窗戶邊,從洞里飛了出去。 之所以不告訴她真名,祁璟也說不清楚是為什么。如果真非要解釋什么,那大概可能是因為蘇璟這個名字他叫了十三年,而祁璟這個名字卻從來沒有人敢當著他的面叫過。 出了小草屋,面前的視線才開闊起來??伤闹芤琅f黑,所有的東西,只能依稀看清個大致的輪廓。 祁璟借著月色觀察周圍,這看起來是一個靠山的小村莊。此時時間已經很晚了,所有的人家都已經熄燈休息,只有偶爾傳來幾聲遠處的犬吠聲。 這就使整個四周都顯得十分安靜,安靜到祁璟都聽見了田地里蟲子的鳴叫聲。 這聲音他小時候經常聽,他甚至可以通過蟲子的各種叫聲分辨出來,這是哪種蟲子。 還有,有沒有毒,可不可以吃 不過后來他就聽不見了,他剛剛回宮的時候整夜的睡不著,最煩的便是吵鬧聲,特別是各種蟲子的。 一次他好不容易睡著,卻被窗外的蟲子吵醒了,滿身怒氣的起來,大半夜里讓宮里的人捉蟲子。當夜值班的所有宮女和太監,誰抓到一只蟲子,才有資格用一只蟲子換一條性命。 那天夜里,整個清徽宮像是瘋了一樣的捉蟲子,他們誰也不想死。 而他就在大殿里坐著,笑著看他們把整個清徽宮都翻了個底朝天。 可笑,誰能夠想到一只不起眼的蟲子就可以救一條人命呢。 最后抓到蟲子的人活了下來。其余的,就都被拖到外面亂棍打死了。 從那以后,無論是清徽宮,還是宮里的其他地方,祁璟再也沒有看見過一只會叫的蟲子。 而此時,這滿田地的,都是會叫的蟲子,它們合在一起,此起彼伏的,也不再懼怕他,爭先恐后的叫個不停。 匕首在空中轉了個圈,大致的看了周圍的環境,稍一停頓,就向著不遠處的山上飛去。 祁璟飛的極低,也就只堪堪不讓包裹碰到地上的高度,哪怕此時周圍沒有一個人,夜色也黑的濃郁。 蕭白一開始還能安靜的呆在包裹里,可過了一會她就待不住了,她感覺自己應當是在向著某個比較高的地方移動,一開始她還聽見只有蟲子的叫聲,可逐漸的,這蟲鳴聲逐漸變小,取而代之的是其他悉悉簌簌的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