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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怎么好意思呢?”鐘朗震驚道,“我那塊也就不到一萬塊錢,實在收不了這么貴重的禮物?!?/br>    “謝先生說如果您實在不愿意收,就當借給您玩玩?!?/br>    鐘朗這才接了過來。    穿戴整齊,他看向鏡子中的自己,有些恍惚。    高級定制的西裝,百萬級別的名表,這一身行頭,瞬間有了幾分上流人士的樣子。    下樓以后,有傭人為他準備好了早餐。    “怎么沒有其他人?”    “這個別墅只是謝先生平時招待朋友或者開party才來的地方,他不在這里住?!?/br>    “原來如此?!?/br>    餐桌上的早餐豐富又昂貴,他穿著高級定制的服裝,坐在這樣的桌子前,還有專門的傭人為他服務。    原來上流的生活,是這樣的。    吃好以后,他準備離開,才發現自己的車也不見了。    管家泊出一輛庫里南,把車鑰匙遞給他說:“昨天謝先生的朋友離開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您的車,可能不知道把哪里碰壞了,已經拖去修了,這輛車可以先借給您開?!?/br>    這輛車是之前他和梁晚鶯回家時搭過的那輛車。    那是他至今都難以忘懷的手感。    “這……不太好吧?”    他有些遲疑。    管家又說道:“你就先應急用一下,等您的車修好以后換回來就行?!?/br>    鐘朗他坐進駕駛位,愛惜地撫摸了一下方向盤,看時間不早了,趕緊驅車離開。    謝譯橋其實并沒有走,他站在頂樓的景觀墻前,看著離開男人的背影,指間夾著一根已經燃了一半的香煙。    等鐘朗走后,他百無聊賴地捻滅了香煙,轉身也下樓離開了。    琺瑯彩的煙灰缸底淺淺地鋪著一層水晶泥,慢慢地蠶食了香煙的火星,直到煙蒂徹底頹萎了下去,最后一絲煙霧也被吹散。    *    來到公司以后,鐘朗開的那輛豪車本就惹眼,再加上人靠衣裝,瞬間惹來了很多目光的聚集。    鐘朗的外型和身高也是很亮眼的,只不過眉宇間還有一些年輕的青稚,換了衣服和車以后,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意氣風發。    程霜今天上班的時候一直偷偷地看他,中間拿著文件去找了他好幾次。    “朗哥,你今天怎么換車了?”    “那是謝總的,他借給我的?!?/br>    “謝總真的很看好你耶,你將來一定前途無量?!?/br>    鐘朗笑了笑,沒說話。    也不知道是心態的問題,還是他換了行頭,別人都高看了他幾眼,所以他今天談業務的時候,非常順利,接連拿下兩單大的業績。    他高興地跟梁晚鶯打電話想分享他的喜悅,可是他連著打了兩個,她卻沒有接。    看了一眼日期,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心里隱隱有些擔心。    可是這邊有人催著他簽合同,他只好收起電話,先去忙工作了,準備下班以后過去一趟。    此時的梁晚鶯趴在茶幾上,手邊扔了一地的啤酒瓶。    電視被調到了一個經常放紀錄片的頻道,這是她的父親生前最愛看的一個頻道,此時正在播放《無窮之路》。    仰頭喝下半罐,她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爸爸……我好想你啊?!?/br>    她的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吊帶連衣裙,長長的裙擺垂至腳踝,隨著她的身體晃動,像是白色的海浪。    洗過澡后略帶潮濕的頭發披在肩頭,有一種簡單的純凈感。    “今天是你的生日……可是你再也過不了了?!?/br>    “以后就只有忌日了……”    她的嘴里喃喃自語,心里的苦悶無處發泄,只能從客廳走到臥室,又從臥室走到陽臺。    最后,她醉倒在陽臺的躺椅上,手里還捏著一個空了的酒瓶。    半夜的時候,起了風,手里的空酒瓶“咚”的一聲從手里滑出去,發出不小的響聲。    她渾渾噩噩地醒來,感覺頭沉甸甸的,身上也很酸痛。    掙扎著回到臥室,倒在床上便不省人事了。    電話似乎又響了幾次,她不清楚,可能是聽錯了。    她仿佛在一片茫然的黑暗中前行,大腦中像走馬燈一樣展示各種畫面。    似乎看到了自己的父親,轉瞬間又不見了。    畫面一轉,又夢到了他去世的那個場景。    身體時而冷時而熱,冷的時候會死死揪緊身上的被子,熱的時候又想掙脫。    可是那柔軟的被褥此時像是一條緊緊束縛她的毒蛇,她與它搏斗,想掙脫它,可是卻越纏越緊。    讓她窒息。    *    今天謝譯橋跟梁晚鶯約好了下午三點談方案。    可是他在公司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她的電話。    眼看著過了約定的時間,他將電話打過去,也沒有人接。    他又將電話打到了融洲。    “不好意思啊謝總,晚鶯今天沒來上班,我們給她打電話也沒人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br>    “好,沒關系?!?/br>    此時的梁晚鶯渾身高熱,正在跟噩夢糾纏。    沉痛的過往讓她難以回頭,卻每次都在深夜無人時像潮水般將她淹沒。    她只能品嘗著悔恨,苦苦掙扎。    而鐘朗,是唯一能讓她在漂泊的海水中喘息的浮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