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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寬敞的馬路上,顏色各異的車輛川流不息。    高高的電視塔在夜晚更加耀眼,巨大的塔身在彩色的燈光下流光溢彩,絢爛奪目。    美麗的大都市。    她淺嘗了一口杯中的紅酒,垂下睫毛笑了笑說:“你喜歡就好?!?/br>    “我當然喜歡?!彼麊柕?,“鶯鶯,你喜歡嗎?你愿意呆在這里嗎?”    梁晚鶯抿了下唇瓣,笑著應了一聲。    夜風從黃浦江掠過,吹進窗戶,撩起她的長發。    酒精緩慢從身體發酵,臉上也開始有了熱意。    她的酒量不好,兩杯紅酒下肚,眼睛就泛起了一層水霧。    月光似乎都要醉倒在她的眼里。    兩人都喝了酒,沒辦法開車,只能叫了代駕。    結過賬以后,梁晚鶯跟在鐘朗身側一起出了門。    代駕還需要三分鐘才能趕過來。    謝譯橋坐在車里,看著不遠處的兩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兩人走后他淺勾了下唇角,隨意地將手里的煙灰彈了彈。    灰白色的余燼像是飄落的思緒,在夜風中很快消弭。    *    清明節前一天。    鐘朗愁眉苦臉地刷著訂票app,依然顯示著沒有任何余票。    他的車在這個節骨眼突然壞掉了,現在送修也根本來不及了。    這個突發情況將他的安排全部打亂。    臨時買票也根本來不及了。    他準備去問問有沒有同事順路的捎帶一下,可是剛一轉身,卻看到了幾乎不可能在員工茶水間碰到的CEO。    “謝總……”他并沒有什么機會跟公司最大的老板對話,而且還是在工作時間干私事這種情況。    他硬著頭皮喊了一聲。    本來不指望他會有什么回應,卻沒想到,男人淡淡地回應了一聲,然后還跟他搭起了話。    他的手里端著一杯冰咖啡,聲音輕緩,“遇到困難了嗎?”    鐘朗趕緊回道:“沒什么,一點私事?!?/br>    謝譯橋靠在大理石流理臺面上,淺啜了一口咖啡,淺褐色的眸子柔和隨意,“不用緊張,隨便聊聊,最近你的業績很突出,不錯?!?/br>    鐘朗有點受寵若驚,沒想到自己一個銷售部小組長都能被CEO注意到。    “謝謝您的夸獎?!?/br>    “剛聽你打電話好像說是回不去家了?家在哪里?”    “溪華?!?/br>    謝譯橋隨和的態度讓鐘朗放下了拘謹,不自覺地打開了心扉,他沮喪道,“本來準備開車回去的,就沒有提前訂票,現在車壞了,票也買不到……”    謝譯橋對他的遭遇表示了同情。    臨下班的時候,鐘朗還是沒有找到解決辦法,正在苦惱不知道該怎么跟梁晚鶯交待之際,謝譯橋身邊的莊定跑過來找他了。    “鐘朗,你來一下,我有事找你?!?/br>    雖然兩人工作上幾乎沒有交集,但是鐘朗還是跟著他去了走廊。    “有什么事嗎,莊秘書?”    “你不是要回家買不到票嗎,謝總要去一趟淮奉,離你那里不遠,如果你愿意當司機的話,可以捎帶你一程?!?/br>    “真的嗎?”這突如其來的幸運砸到他身上,他驚訝之中參雜著感激與萬幸,忙不迭地說道:“我愿意我愿意,實在是太感謝了,這可幫了我大忙!”    “那今天下班,謝總在公司門口等你,他會開那輛銀灰色的庫里南?!?/br>    “好,好?!?/br>    下班后,梁晚鶯回到家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然后下樓等鐘朗過來接她,可是卻在樓下看到一輛從未見過的豪車。    隨后,鐘朗打開車門走下來。    梁晚鶯有點詫異,“這……是怎么回事?你的車呢?”    鐘朗接過她手中的行李放到后備箱,然后將事情大致跟她解釋了一下。    梁晚鶯點點頭,沒有再多問。    “你和我老板坐后面,副駕駛放了個雙層大蛋糕?!辩娎蕢旱土寺曇?,“我知道可能會有點拘謹,但是只能這樣了?!?/br>    “嗯,沒關系,能按時回去已經很好了?!?/br>    鐘朗打開后面的車門,讓她坐了上去。    現在的天已經黑了,車燈昏暗,男人坐在后座,臉浸在陰影里,只能看見線條鋒利的下頜。    他好似被一團深秋的薄霧籠罩,在陰影中安靜地像一尊日暮黃昏里的雕像。    “你好……謝謝您的幫助?!?/br>    男人沒有說話,微微頷首示意自己聽到了。    梁晚鶯想,大約是個比較嚴肅冷漠的人吧。    還是不要打擾他了。    “我還是第一次開這樣的車?!辩娎首像{駛位,準備啟動,語氣中帶了點興奮。    與鐘朗的興奮不同,梁晚鶯坐在后排,有些窘迫。    男人被西褲包裹的腿修長又鋒利,在這樣的空間里非常有存在感。    默默地將腿并攏斜放,避免路上的顛簸碰到他的膝蓋。    將自己的占地面積縮到最小,她連呼吸都放輕很多。    側頭看向車外。    這會功夫已經駛離市區,上了高速。    高速上的風景幾乎都是一成不變的,看著看著就讓人起了困意。    閉上眼睛準備小憩一下,可是一直有一股淺淡的香幽幽地鉆入她的鼻腔。    那個味道,就像是壁爐里燃燒的木頭,帶著清透的木質香味與暖意,一點一點地滲透到整個空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