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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臂在她后背一勾,她那點力氣就統統作廢,貼進他懷里。 梁空縛耳,壓低聲線說:“我就是想跟你睡,不圖你那碗餃子?!?/br> 駱悅人立時渾身發麻。 很多時候,她真的很好奇,梁空是怎么面不改色、平而淡之說出這種看似尋常,但完全不能細究的話。 好一會兒,她才緩過來,想起一件積怨已久的事跟他說。 復述他叫人面紅耳赤的話。 “你只想跟我睡?所以睡完就不抱我了,我毫無價值了是不是?” 她少見咄咄逼人的樣子,裝出來的咄咄逼人也兇得站不住腳,紙老虎一樣在他面前鼓足了氣,實際上,只要稍微戳一戳,里頭就是空的。 “我不抱你嗎?” 駱悅人撒氣道:“沒有!一次都沒有!” 這點梁空還真沒想到過,主要睡著了沒什么意識,也不知道她這樣在意。 事后解釋,不管怎么說都缺乏誠心,他咳一聲道:“我從小到大沒跟人睡過,可能有點排斥,得慢慢習慣,多睡——唔——” 駱悅人一把捂住他的嘴,氣憤猜道:“你別說是睡少了吧!已經很多了,再多,我干脆別出門上班,天天陪你睡覺算了!” 梁空把蓋住聲音的手摘下來,攥手心里,煞有其事又忍不住笑道:“什么天天陪我睡覺,駱悅人,你說話怎么這么粗俗啊?!?/br> 就是他把她帶成這個樣子的,現在反過來說她粗俗!駱悅人簡直要被他氣死,用手打他都不夠,二十幾年的淑女教養也拖不住,要伸手掐他脖子,整個臉都羞得通紅。 梁空根本就是她的克星! 那天早上既沒有折騰早飯,也沒有折騰人,但駱悅人還是遲到了,因為顧著跟他在床上打鬧,一下忘了時間。 梁總本人床上床下,倒是都有一手好車技,但瀾城的早高峰名不虛傳,秉持著給餐飲業增收,也不叫助理的高薪資白拿的原則,梁空叫人趕在駱悅人蹬上鞋子出門前,把早餐送到觀棠新居。 駱悅人在副駕駛吃了非常豐盛的一頓早餐,到公司折了一個月的全勤獎。 她自我安慰,不過就六百塊。 佩達來她工位上翻零食吃,聞言,嘖嘖有聲地夸她:“越來越有那種愛美人不愛江山的昏君感了,豪擲六百,博君一歡?!?/br> 駱悅人匆忙翻著拍攝方案,拿本子打在佩達胳膊上:“什么??!又亂說!” “真的!” 佩達嚼著話梅,彎身趴在桌子邊跟駱悅人分享八卦,“跟你說一件特逗的事兒,我早上在茶水間聽來的?!?/br> 駱悅人當又是什么同事間的曖昧傳聞,沒想到是她的八卦。 “今天早上我們部門那小實習生不也遲到了么,看到你從一輛黑色大G上下來,說上個禮拜出外景來接的還是邁巴赫,”佩達清清嗓子,惟妙惟肖地學起來,“悅人姐看著挺那什么的,真沒想到換男朋友這么快?!?/br> “本來我想說一句,就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她男朋友車多呢,想想算了,估計實習期過不了就得走,那么愛嚼舌根?!?/br> …… 車河燈海,上了高架往梁空常住的酒店開,駱悅人扭兩下頭,看著賓利的內飾,心想,車是挺多的。 梁空問她在想什么。 手按在保溫盒上,她說:“你早說是去酒店,我就不讓外婆給你做菜了?!?/br> 酒店有的是大廚伺候他。 梁空唇角微勾:“那怎么一樣?!?/br> 這話別人來說可能有信服力,但由一個有家不住、常住酒店的人講出來,似乎很難信他對家??谖肚笾坏?。 她故意挖坑似的問他:“哪里不一樣?” 有預感他說不出你外婆做菜好吃之類的客套話,他也不是喜歡說客套話的性格。 果然,沒跳坑。 “你最怕麻煩別人,肯讓你外婆為我折騰?!?/br> 關鍵是,吃個飯心里都想著他。 駱悅人沒說話,手指在保溫盒上輕輕敲著,一直沒跟外婆舅媽說梁空,因為隱隱有預感她們應該不會喜歡他。 舅媽雖然之前給駱悅人安排過多次相親,希望她找個條件好的對象,但也不是一味的攀高枝,她覺得門當戶對,性格老實,家底清白的才會介紹給駱悅人。 而梁空的“好”已經遠遠超出了舅媽對“好對象”的認知范疇,并且他橫豎看著,也和老實這兩個字不沾邊。 她沉浸在理想主義里,不拿世俗的條條框框比較,梁空也一直提供這樣的環境給她,讓她在感情里當所謂不憂柴米的詩人。 她過分喜歡,生出逃避心理,不想聽任何人說她跟梁空不般配。 尤其是親近的人。 她正處于一種神游的狀態,又擔心久不出聲會引起梁空關注,便隨口說著:“那我沒帶換洗的衣服,明天早上又要麻煩那個女經理嗎?” “不用?!?/br> 駱悅人轉頭看他。 他不分心地看著路況,單手開車,另一手點開聊天記錄,把手機遞給她看。 那是一份好長的清單。 從洗護用品到衣服鞋包,對方按他發的照片做了一目了然的表格,大多都是她習慣用的牌子,還很貼心添了一欄擴散補充,如果駱小姐喜歡A那她也可能會喜歡B。 而那些照片,是她家的衣帽間和洗手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