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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昭仔細看了看,正要開口說話。 站在羊頭身側的馮虎,拉開自己的衣袖,看著手臂上的紅痕,也變了臉色,艱難說到: “我,也有?!?/br> 其他人見狀加上紛紛挽起衣袖看了起來,這下說話的人更多了。 毛貴說:“我手上也有?!?/br> 方仁也無措地出生的道:“阿昭姑娘,我,我手臂上也是?!?/br> 宴姮地宴顧,成安幾人都撩開了衣袖,那上面同樣紅痕交錯。 這樣一算,在場的人除了唐昭,周到和青竹,竟是每個人手上都有。 包括不遠處的趙環幾人。 毛貴都忍不住,小聲說到: “難道那鬼真跟上來了?!?/br> 唐昭皺眉,隨后用手按了一下羊頭的手臂問他: “什么感覺?” 羊頭嘶了一聲,而后說: “又痛又癢?!?/br> 唐昭問其他人:“你們也是?” 這下有人反應過來了。 宴姮看著自己手上的紅痕,蹙眉道: “阿昭姑娘我們可是中毒了?!?/br> 唐昭沒說話,而是走到她身前然后細細地在她袖子里翻找了起來。 好一會兒,當看到衣袖里藏著的色彩鮮艷的蟲子后,她從布包里掏出了帕子,包住手,將那只蟲子從她袖子里抓了出來。 宴姮沒料到,她袖中還會藏著這種東西,向來鎮定平靜的臉上,一下變了。 唐昭把蟲子用布包好遞給了周到,然后又翻了翻,確定沒了,才收手。 其他人見狀也趕忙開始在自己手里翻找了起來。 “算不上多大的毒,只是這蟲子爬過人皮膚后,就會讓人感覺又痛又癢,抓出來就好。 但是別直接用手去抓?!?/br> 這種蟲子,一般來說都是藏在樹上的,人看不見。 它也不會主動落在人身上。 應該下雨把它從樹上沖到了葉子上,他們走過時,身子擦過那些葉子,將它震了下來,落在身上了。 之前唐昭其實看到過一只。 至于唐昭三人被中招,則得益于,很早之前她便跟周到和青竹說話,要他們把褲腿喝袖子都綁緊。 這樣那蟲子即便落在身上,也沒辦法爬進衣服里面去。 其他人聽了唐昭的話后,很快也在身上把蟲子都抓了出啦。 這下倒是沒人再喊有鬼了,可一個個都難得得緊。 而此時他們手臂也腫了起來。 唐昭嘗過那蟲子爬身上的苦,那時她運氣比他們還遭,蟲子直接掉她臉上了,差點毀容。 幸而隊里的醫生及時處置了。 “把這個拿去煮水,一會兒然后放涼了給她們用來擦手?!?/br> 唐昭從包里摸了一般草藥給周到說到。 周到接過點頭應下。 “阿昭姑娘,可有我能幫忙的?!?/br> 青竹走上來問到。 唐昭沒有拒絕,只說: “你跟我來?!?/br> “是?!?/br> 光用水洗,好的太難了,那么大一片紅痕恐怕他們今晚上都睡不著覺。 所以她要去附近再找些藥。 二人并沒有走多遠,一來天快黑了,走遠了不安全。 二來這附近就有些能用的草藥,雖然效果一般,但也能用。 唐昭采了些,另外又找了些能緩解癥狀的藥一并帶回去了。 煮草藥水洗,還要放涼需要些時間。這些拿回去可以先幫他們緩解一下。 三兩下把要用的東西都弄到手后,兩人迅速就回去了。 此時營地眾人的河岸已經開始腫了起來,一個個難受的,想用手撓,可下手重了又疼得離開。 這樣實在折騰得快受不了了。 唐昭回去后,新水把新弄回來的草藥都洗了一遍,然后用手搓爛出水,直接抹在了宴姮手臂上。 那青黑的汁水和搓爛的草藥,放在宴姮白凈的皮膚上委實有些礙眼。 可宴姮只覺得那草藥沾上皮膚后,那些不適立刻消減不少。 手臂上清清涼涼的很是舒服,為此她蹙著的眉頭也松開了不少。 其他人見狀,立刻眼巴巴地看著唐昭和青竹手上的那藥。 “把剩余的分給他們?!?/br> 她對青竹說,接著又對其他人道, “學我方才那樣,直接搓爛,敷在手上就能緩解了?!?/br> “是,多謝阿昭姑娘?!?/br> “多謝阿昭姑娘?!?/br> “阿昭姑娘又幫了我們一次?!?/br> …… 眾人歡天喜地地道謝。 他們這邊按照唐昭的法子把她帶回來的藥用了,果真立刻見效,又痛又癢的不適感,很快緩解了下來。 可是那邊的趙環幾人就只能看著了。 “主子,我……” 宋書生隱忍地要說什么。 趙環閉目,打斷了他的話: “不用,去把水拿來洗?!?/br> 沒有藥水,他們只能用冷水洗。 幸而水冰,用起來也有些微末效果。 這邊忙的差不多了,藥水也煮上了,唐昭就讓周到去弄夜里吃的東西了。 周到隱晦地瞥了一眼青竹,沒說什么,將事情交給了她然后拿了食物去弄了。 等食物弄的差不多了,先前煮的藥水也涼了。 唐昭之前拿回來的那藥,只能暫時緩解一下,過了沒多久,又必須重新搓藥敷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