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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笑笑跟著余席揚來到入學辦理處,余席揚不愧是在這個學校待過的, 哪里都摸得門兒清, 最后在報到處走了一圈,拿到寢室的鑰匙。 從樓里出來就有學生干部想要上前來照顧,多半就是幫著學弟學妹搬行李。結果走過來看見旁邊的男生就停住了。 余席揚若無其事的看著他, 那個男學生干部有些尷尬, 總覺得這張臉在哪里見過,但是就是說不上來,但不可否認的是,這個學妹沒法搭訕了。 學妹學弟,我幫你們拿行李, 寢室比較遠,我們要做校園大巴過去。男學生干部接過余席揚手里的行李, 說著往前走。 余笑笑跟在余席揚身邊有些怨道:哥,你擋我桃花了。 都是些爛桃花,你身邊有好的你不下手。再不濟還有那個姓宋的,是吧? 你以為我聽不出來這是反話嗎?余笑笑翻了個白眼,不都和你說了我和宋歸祁是假扮的,有原因的。 假期余席揚找她說過這件事,余笑笑沒有隱瞞一五一十的把話都交代了。 還好是假扮的,不是假扮的我就去國外把他頭腦擰下來。 行了行了。 寢室是四人寢,寢室內設施齊全,獨立衛浴。 余笑笑進去時已經有兩個人在收拾床鋪。 因為剛見面都不是很熟悉,所以簡單的介紹自己的名字就沒有說什么開始收拾行李。余席揚坐在椅子上看手機,余笑笑把衣服都打開整齊地掛在衣柜里。 余席揚抬眼,無意間掃到一件白色連帽衛衣。 你不是不喜歡這件衣服嗎,怎么帶來了? 余笑笑順著他的視線看到那件衛衣,扒開上面的衣服把它拿起來。 展開,掛在衣架上,正是她和沈子漠去游樂場穿的那件,誰說不喜歡的,我突然覺得好挺好看的。 余席揚挑眉,沒再說什么。 到飯點,兩人去食堂,余席揚給余笑笑辦好飯卡遞過去。排隊的過行程中一位中年男人走過來,打量了兩眼余席揚,試探性問:席揚? 余席揚和余笑笑同時扭頭。 余席揚笑:陳老師,好巧啊。 那中年男子帶著一副中規中矩的眼鏡,手里拿著公文包,看著比較嚴肅,但是笑起來還是很是和藹,他說:你怎么有空回來啊,回來也不和我打聲招呼呢? 今天新生開學,來送我妹。余席揚看了看余笑笑。 余笑笑也禮貌回應:陳老師好。 你好,學金融的? 沒有。余席揚說:學新聞的,到時候你讓師娘好好管管她。 師娘?余笑笑直接瞳孔地震,震驚的看著余席揚,她怎么從來沒聽余席揚提起過? 嘿呦,這丫頭看著乖巧,是你師娘喜歡的孩子。 余席揚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余笑笑,意思明顯:不知道吧,新聞系你哥我也有眼線。 有時間你和子漠一起過來啊。當年這兩位南杭大金融系風云人物可都是他的學生,別的老師都羨慕的不行。當時沈子漠和余席揚出國一個學管理,一個學法律,讓他遺憾很久。 行,看他什么時候有時間我們一起來拜訪您。 最近傳媒學院的新生晚會,你師娘想讓子漠過來給學弟學妹們演講,讓我和他說說,不知道能不能過來。畢竟傳媒行業盛瑞是龍頭企業。 余席揚一聽傳媒系的新生晚會,低頭笑了:我問問他。 要是忙不能來也沒關系。 放心吧老師。 別的學院他保不齊,但是傳媒學院,余席揚低頭看看前面摸不著頭腦的余笑笑 那就沒問題了。 - 傳媒學院的新生晚會不就是他們自己學院嗎? 余笑笑在回寢室的路上對余席揚連環追問,問沈子漠到底會不會來,余席揚一直說著不確定。 不確定你還的答應的那么準,還讓老師放心。 余席揚被問煩了最后讓她自己去問,余笑笑直接被噎住,還不到時候。 那次在醫院見過面后的整個暑假,余笑笑都沒有再見到沈子漠,一是她找了份奶茶店的工作,沒時間,二是她聽余席揚說沈子漠回南杭去了。 那就在南杭等著吧,不急嘛。 她和穆錦凡說了,穆錦凡雖然總把她看霸總的情節拿出來讓人無語,但是不得不說關鍵時刻還是有點用的,給的建議是:撲倒,別猶豫,狠狠地撲倒! 余笑笑最開始覺得這樣太過直白,但穆錦凡強烈表示,別退縮,向前沖,雖然話是直白一點,但是會有效果。 余笑笑將信將疑,總覺得這樣太冒進,但是如今看來不得不采取手段了,誰讓這都送上門了。 晚上余笑笑洗漱好坐在桌子前一邊拍水乳,一邊在想自己到底在醉酒那天干什么了,因為她總覺得哪里讓她忽略掉了。 以前就問過穆錦凡,穆錦凡講的天花亂墜,除了沈子漠來時候態度不錯以外沒有其他參考價值。 她認真回想,但是記憶的片段就是零零散散的不給任何拼湊起來的機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