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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曾想今天隔壁一個上高中的小崽子回來,還是來修電視! 當余席揚打開隔壁門的時候,自家父親和沈叔正聊得開懷,一個黃毛男孩正在電視前捅咕。 余席揚進去跟沈叔打了招呼后直奔小男孩而去,他攔下男孩動作,說著一口流利外語,小屁孩,會弄么? 那男孩看了余席揚兩眼,又埋頭捅咕手里的東西,小意思。 你要是小意思那他的努力就廢了。 余席揚不由分說的接過他手里的路由器,擺弄著,你這東西不好使,我試過。 不可能,只要用國際的路由器連上電視就沒問題。 你當我的腦袋是擺設?要是好使我早就弄了。 那可能是哥哥太笨了。 余席揚目光凌厲的掃了男孩一眼,湊近小聲道:說我笨的還沒出生呢。 余父看自家兒子和一個小孩拌嘴,笑了兩聲道:你就讓他試試,說你笨說屈你了,子漠都回去管理公司了,你還在這半吊子。 行啊,試試。余席揚也沒再堅持,把東西遞過去后疊著胳膊靠在一旁的墻上。 男孩接過東西,還不忘白了一眼余席揚,這個哥哥人是挺帥,就是脾氣很怪,還挺兇。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男孩身上,沒人注意到余席揚在靠墻時,腳下輕輕的踩住線,一拖便拽了下來。 - 南杭。 盛瑞集團辦公大樓。 會議還沒結束么,沈總怎么還不出來。 辦公大樓的會議室門前不遠處有一處茶點間,兩個職員坐在椅子上對著前面的會議室望眼欲穿。 又一個在這邊接了水,順著她們的視線看過去,自然明白什么意思。 你們方案做完了?宣傳文案寫完了?代言的合同擬好了? 沒有。難得沈總回總部一次,好歹看個夠啊。 看夠了我估計你們這工作,可就不保。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沈總過來是工作的,不是來給女員工送福利的。那職員喝口水有道:你們知不知道,北杭分部那邊的人說最近沈總的脾氣可不是鬧著玩的,小心撞到槍口上。 他們怎么大驚小怪,沈總不一慣天然冷么。 這不一樣。 就在幾人討論的激烈時,會議室的玻璃門被拉來。 還沒等有人出來,茶點間隔的三個人就已經沒了蹤影。 嘴上過過癮還是可以的,真要丟飯碗就不值當。 會議室的人有序的走了出來,而會議室里面,沈子漠位高權重,穩坐在最前面的中心位,他脊背筆直,光是坐著就不難看出身形俊挺。 待會議室的人幾乎走沒時,他攔下一個剛起身的中年人,王叔,你等一下。 等辦公室只剩下三人時,周齊動身關了門,隔絕了外面的喧囂。 子漠,有事? 沈子漠也沒多說廢話,直接開門見山道:您也是一直跟我父親打天下的,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 誰? 宋鵬勛。 沈子漠話音一落,王志神色變了,他?你突然提他干什么? 我知道您、徐叔還有我父親還有一個幾乎是拜把子的兄弟,早年你們一起創業一起工作,為什么最后創建盛瑞的時候只剩下三個人了呢? 王志沉默了半分鐘后幽幽嘆了口氣,眼中難掩惋惜。 哎,這都是些陳芝麻拉谷子的事了,本來和你們小輩的也沒什么關系,我們也就從來沒提過。既然你問了那我就說說吧。 說到以前我們四個一起畢業,后來一起打拼。你父親頭腦是我們中最優秀的,總能抓住一些商機,領我們賺點小錢。宋鵬勛呢頭腦也不差,至于我和你徐叔頭腦可比不了他倆,你徐叔是搞文藝路線的,你王叔我也就出力還是可以的。 你爸和宋鵬勛這兩個聰明人總是對一些事情意見不和吵架,你爸穩重,但宋鵬勛不行,最后吵架總是他摔門而去。 有一次機緣巧合有兩個人就在我們旁邊討論一個電影的拍攝,你徐叔一直以來就有個做導演的夢,所以跟著就聊了兩句。那倆人后來一直在稱贊他的想法,而且還邀請去參加電影的拍攝。 但是那電影在拍攝到一半的時候,投資商出事情了,這個電影成本小也不怎么出名,所以再找投資商很難,尤其是已經拍攝到一半的時候。 我們當時也靠著前兩年攢下不少的錢,后來你爸和我們討論說拿出賺的錢去資助這個電影把剩下的拍完,但宋鵬勛卻不愿意趟這趟渾水,還和我們大吵了一架離開了。 后來你應該知道了,你徐叔沒辜負我們,電影大爆。我們有了贊助,你父親就帶著我們就創立了盛瑞。 沈子漠:所以宋鵬勛就這樣走了? 不止。王志說起前半段時還有些懷念,但說到現在便是一臉愁容。 他以前要投資一個項目,你爸以前千叮嚀萬囑咐都不要碰,他走了以后就去投資了,最后輸得底都沒了,欠了高利貸。我們念著兄弟情替他還債,又把他安排到盛瑞了。但他勾結當時我們的一個死對頭,竊取公司機密,導致盛瑞差點就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