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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笑笑坐下白了她一眼,你看我是很想坐么? 這都不知足?穆錦凡扯過郝博達的椅子坐下,雖然沒看到他長什么樣,但是多金啊姐妹,多金的哥哥啊,誒,你說這像不像是霸道總裁與小嬌妻啊。 你說啥?余笑笑一臉不可置信,哪里是霸道總裁,就是爸媽派來折磨她的! 你小說看多了吧。 什么霸道總裁? 郝博達剛從門外進來。 見郝博達來了,穆錦凡也識相的閉上了嘴。沒什么,女孩子的話題。 千萬不能讓他知道啥,他知道了就等于全校都要知道了。 郝博達也沒在問,把卷子掏出來又沖余笑笑招了招手,不懷好意道:笑哥,作業給我看看唄。 最近余笑笑都沒怎么在學校補過作業。 余笑笑給他遞過去了三張數學卷,只有數學其他我也沒寫。 沒寫?郝博達說,你前幾天可都是寫的滿滿的。 就數學,愛抄不抄。 余笑笑也懶得和他解釋,因為她也要把其他作業補上。 沈子漠最近沒讓她寫作業,而是給她講知識點。至于為什么不寫了,沈子漠是這么說的。 你的基礎太差,寫作業是浪費時間。 余笑笑當時問號臉:那你前幾天一直讓我寫作業寫到凌晨是干什么? 沈子漠:熬夜寫情書可以,想看看熬夜做作業有沒有問題。 這個壓垮她的稻草,就像懸在她頭上的一把刀,時不時的掉下來刺幾刀。把柄在人手,順著吧,還能上綱上線咋滴。 雖然最近不用熬夜去寫作業,但是還是被灌輸大量知識點,一時還是熬不住。 第一節課是數學。 班主任鄭淑的課。 鄭淑性子不錯,是從南杭附中轉來的嘉華的,聽說教過沈子漠。當然這都是從她口中聽到的,經常在班里夸這個曾經轟動一時的天才選手。 她一般關注度都在前排的學生身上,根本不會過問后排。所以余笑笑準備像平常一樣,等她講起來,再睡上一覺。 然而今天正當她昏昏欲睡下一秒就趴下那一刻,講臺上突然點到了她的名字。 余笑笑 余笑笑條件反射,立馬站了起來,腦袋陡然清醒。 老老師 你來回答一下這道題應該選什么? ?? 余笑笑以為自己聽錯了,她應該在鄭淑面前沒什么存在感啊,今天這是吹的什么風? 但現實沒那么多時間給她思考,她只能偏頭斜眼若有似無的往郝博達那頭瞟。郝博達已經從別人那問出了題號,桌面上給她比了個十。 余笑笑接收到訊號,立馬低頭往卷子上看。 是最后一道選擇題。 選B。她回答。 對了。鄭淑笑的和藹,沒再問下去,招了招手,坐吧。 謝謝老師。就像夢一樣,余笑笑重新回歸位置。 待到鄭淑講到下一題,余笑笑如夢初醒的呼了口氣,隨后遞給了郝博達一個謝了的眼神。 然而沒等她高興多久,過了一分鐘,講臺上的視線又落在了抬不起眼的她身上。 余笑笑,這一題最后結果是什么? 她再次起身,照著卷子沈子漠給她輔導的說了出來,老師說了句好,便又讓她坐下了。 事態逐漸超出想象。 接下來,只要她稍微離開黑板,就能聽見講臺上傳來一聲。 余笑笑。 到! 這鄭淑親人的老師腔調,像極了一道道催命符,在教室來回徘徊。 不僅她茫然,全班都對老師提問十次,九次都是余笑笑的行為弄蒙了。 老師的心思好難猜。 眼看要下課,余笑笑哪還有睡意,隔空和郝博達遞眼神。 郝博達:[咋回事?] 余笑笑:[我哪知道?] 郝博達:[你是不是得罪她了?] 余笑笑給了個看傻逼的眼神:[我平常避著都來不及。] 好了同學們,這幾張卷子呢難度比較大,老師講完大家要認真復習。另外呢 眾同學屏息凝神,等待著班主任的話。他們有預感,多半和余笑笑有關。 鄭淑把書合上,眼神又到了余笑笑身上,那笑容看在余笑笑眼里簡直笑里藏刀。 全班同學也跟著她,回頭看角落里僵硬抿著嘴的余笑笑。 鄭淑:還有幾個月就高考了,希望大家都能打起精神來,老師身為班主任,也不會輕易放棄你們任何一個人,尤其是排在后面的同學,我會關注你們的。 她這么一說,全班好像也都明白了。 關愛吊車尾同學唄。 余笑笑: 不會吧,在家被沈子漠看著,在學校又被班主任盯上? 她怎么不提問你?下課余笑笑問郝博達,難道是因為突然看出來我是個可造之材? 行了,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