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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球球怒道:你干嘛呀,耍我玩兒呢! 閉嘴,小姑娘只來得及以他們獨特的溝通方式留下一句話,不許打擾我生蛋! 君之身上的檀香是來自于血液,如果他沒有受傷,其實味道很淡,只有近距離接觸的時候才能聞到。要多近呢,約莫就是現在他們之間的距離君之帶上了她身后的門,卻并沒有收回手,而是撐著門板,將小小的一個小姑娘圈在臂彎之間。 他的視力和聽力一樣好的令人發指,即使是夜視,基本也能看清她從害怕向窘迫轉變的神情。 寶樂剛張了嘴想要說些什么,君之直接俯身下來,以切實的行動,封住了她的嘴唇這個時候嘴巴就是用來親的,說話實在太浪費它的作用??删退闶沁@樣,初出茅廬的小姑娘哪里是她心上人的對手。 別人家接吻都是循序漸進,小雨轉大雨,這人倒好,上來就是狂風驟雨。 他輕輕啃咬著她的嘴唇,趁著她張嘴,靈活的舌頭溜進去,品嘗著她口中每一絲甜蜜。寶樂被親的七葷八素,四肢發軟,聰明的小腦袋一下子磕到身后的門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疼不疼先不說,這聲音在這隔音不好的客棧,怕不是要把一客棧人都吵起來圍觀。 小姑娘面紅耳赤的推了推君之,尋思著嘴巴都給他親腫了,也差不多夠了。 君之松開她,笑了笑,雖然寶樂視力沒他好,看不見他的笑容,可這家伙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笑了,甚至笑出了聲。他將撐著門板的手松開,卻不是為了放了她,而是重新放在她的腦袋與門之間,讓她枕在自己的手上,免得再撞了自己。 你夠這個了字還沒說完,君之重新覆了上來。 成年人的接吻一直都不是奔著和諧的目的去的,彼此交換著口水,交換著氣息。他的頭發與她糾纏在一起,身上的香氣也慢慢沾染到了她的身上。他的吻從她的嘴唇慢慢下移,從臉頰到脖頸,再從脖頸到鎖骨。 轉眼間,她身上厚重的羽絨服以及羽絨服下毛茸茸的毛衣就不知道去了哪,只剩里面一件單薄的內搭。 他的吻落在寶樂肩上的傷上。 疼么?他的嗓音沙啞,帶著nongnong的情|欲。 小姑娘的胸口快速起伏著,意亂情迷的眨了眨眼睛,似乎沒聽清他的問題:什么? 君之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處,輕輕嗅著她發間的玉蘭花香味兒這丫頭這幾天一直住在謝淮家,雖然他明白謝淮肯定住在醫院,可想到她用著對方的牙膏、洗發水、沐浴露,這些就足以讓他大晚上不睡覺在這兒堵門。 他靜靜的抱著她,抱了好一會兒,一直沒有進一步動作。 雖然接吻的時候很不純潔,車開的飛起,但彼此抱著的這會兒,突然好像把車開進了幼兒園,連寶樂都轉換不過來。 君之抱夠了,伸手在側面一排的燈光開關上按了個遍。他不知道哪個開關可以打開玄關處的燈,因此試了好幾次,燈光忽明忽暗。他懷里的小姑娘,頭發亂的,嘴唇紅的,眼睛濕漉漉的,身上的衣服根本遮不住白皙的鎖骨,甚至連里面內衣的肩帶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君之的眼睛是她看過的,這個世上最清澈明亮的,如有星辰墜落。 她從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頓時羞的滿身通紅。 摸索了一會兒,君之總算是找到了玄關頭頂的吊燈??删驮跓舯稽c亮的一瞬間,小姑娘的手按在他的手上,啪的一聲又把燈關了。 不許開!小姑娘惡言威脅。 君之低聲笑著,在她頭上摸了摸,隨后抱起她,將幾乎掛在他身上的小姑娘帶離了房門口。 他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早點休息。 寶樂關上房門,把自己以大字型,放倒在床上。 火球球吹了聲口哨,聽起來像是烏鴉在叫:你什么時候生蛋?生出來了讓我孵吧,我要當鳳吟的爸爸! 什么孵蛋,我倆就是接了個吻,小姑娘惡狠狠道,而且我說了,人類是哺乳動物,我們不會生蛋! 火球球嘁了一聲:你們不生蛋脫什么衣服?你別以為我不是人就不懂,我們畢方雖然浴火重生,記憶卻是世代傳承。我見的多了,你們人類生蛋前,都得脫衣服,脫的光|溜|溜的! 寶樂抬眸,頗為嫌棄道:你們當鳥的,沒聽說過什么叫非禮勿視么? 這有什么,不看白不看!火球球不以為然。 小姑娘躺在床上,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突然恍然大悟:等等,你給我說清楚,他他他他他剛才是要等一下等一下,這是不是進展太快了,我剛才不是那個意思呀,我以為就是接吻 切~裝什么呀,火球球不屑道,你被脫了兩件衣服哎,就算羽絨服是拉鏈的好脫,毛衣呢?套頭的毛衣,你不配合伸手,他能脫得掉?別裝了,你就是要和他生蛋! 寶樂翻了個白眼,托著腮沉思:可是脫都脫了,他為什么中途停下來了? 火球球若有所思:是不是他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