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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但韓子陽他們是我派出去的,算出差走公費。你是你自己要求的,得自費。 謝淮瞧著趙局笑瞇瞇的似一只老狐貍,好像從一開始他就打著這個主意。 第75章 第三樂章:線索 花店的老板聽說店門口來了一位帥哥, 閱人無數的老板一邊尋思著能又多帥,一邊撩起門簾。 冬日午后的暖陽均勻鋪灑在謝淮身上,一身白色毛衣搭配淺色的外套, 襯的本來就如雪的皮膚隱約白的有些發光。謝淮的五官本身就屬于美的比較深刻的, 用現代話來說, 就是濃顏系的帥哥。高挺的鼻梁,深邃的雙眸, 卷曲的睫毛, 飽滿的嘴唇,常常會因為長相的緣故, 而被人懷疑是混血。而且這人,眼睛是會笑的,當他開心的時候, 就會讓人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恰巧,他現在心情難得的很不錯, 自從到了南京,嘴角就沒見著下來過。 老板, 你們這兒有辛夷木么? 老板吸溜了一下口水, 回過神,迷茫的重復了一遍:辛夷木?顯然她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 謝淮趕緊解釋道:就是玉蘭木枝。 小伙子你可真是說笑, 我們這是花店,怎么會有樹枝呢, 眼瞧著謝淮面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老板心都碎了, 迅速補充了一句,不過那邊有個公園,里面栽著兩棵玉蘭樹。但現在這個季節, 玉蘭花都沒開呢。 謝淮笑笑:沒事,謝謝。 韓子陽一路上跟在謝淮的屁股后面,不過打個電話的功夫,就被拉下了幾百米。等他好不容易趕上去,只見謝淮在一棵樹下搜尋了一番,隨后找到一段十幾厘米的枯枝。謝博士四下望了望,發現除了韓子陽以外,這個點公園幾乎沒什么人。他將枯枝放在右手手心里,沒一會兒,枯木逢春,枝杈上開出一朵接一朵的白色玉蘭。 謝淮把玉蘭枝放在之前買的包裝里,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他剛從花店買的。 韓子陽嘖嘖稱奇:我要是有這手化腐朽為神奇的力量,何愁撩不到妹子。 一臉嫌棄的瞥了眼他,謝淮哼了一聲:你工作忙完了? 別提了,剛下飛機開五個小時的交接會,這才好不容易休息了一會兒。我姐就可憐了,開完會還要被拉去做尸檢。哎你去哪啊,我和你一起去! 謝淮白了他一眼:會我也開了,怎么不像你這樣?好歹是個當組長的人了,還當小孩子過,你姐沒揍你是你運氣好。 韓子陽被謝淮叨叨的頭疼:你和我姐簡直一個模子里印出來的,話都說的一樣。她還整天和我說好歹是個當組長的人了,還當小孩子過,謝幼安在你手下怎么沒揍你呢。你說你們這么配,干嘛不結婚啊,我可告訴你,最近有個小白臉兒一直在追我姐,說是大學的教授,你可小心些了。 謝淮懶得理他,敷衍道:那挺好,你姐結婚記得喊我。 嘶,謝幼安可把你能的,韓子陽追上謝淮,發現他走的路很有目的性,你到底要去哪兒啊? 醫院。 謝淮在病房門口先看到了姜凝,姜美人正好是出門打水,手上還拎著熱水瓶。 韓子陽從電梯里出來,扒拉著謝淮的袖子問他:合著你一開完會就溜,是要來看你前女友啊,嘖,她好像也不能算是前女友吧。 被煩的厲害了,謝博士側眸,送了他一記眼刀:你來南京是公費出差的,沒時間給你休息,勸你快滾。我和你不一樣,我來南京是自費旅游的,愛干啥干啥,你管不著。 說完謝淮就扯開了韓子陽抓著他的手,大步向前走去。留下的老韓同志在原地思考了兩分鐘,遂抬頭挺胸也追了上去:姜寶樂是我的證人,我這不也是在工作嘛,你等等我! 結果姜凝將他們倆全都攔在了病房外。 姜美人看了眼謝淮手上的花,送上熟悉的冷嘲熱諷:不愧是謝家人啊,這逆了花期的玉蘭都能開的這么好。 玉蘭的香氣助眠,謝淮無視了她的挑釁,她醒了么? 醒是醒了,就是話說了一半,姜凝將手上的水瓶遞了出去,剛追上來的韓組長一臉震驚,指著自己的鼻子朝謝淮使了好幾個眼色,滿滿的拒絕。但最終韓組長還是沒能逃脫得了命運的安排,耷拉著一張苦瓜臉,拎著熱水瓶去給病房里的小姑娘服務去了。 姜凝推開病房的門,謝淮順勢走了進去。 病房是VIP單人間,但唯一的那張病床上,并沒有任何人躺著。謝淮第二眼看到了沙發上坐著看書的君之,他今天穿著一件民國時流行的淺灰色長袍,對他們進門一點興趣也沒有,頭都沒抬,甚至還給手上正在看的書翻了一頁。 他是誰?謝淮挑了挑眉。 他其實更想問的是,這個男人為什么能待在寶樂的病房里。 姜凝這么聰明的人,自然把他問出來的和想問出來的問題,一并作了回答:他是沈家的保鏢,不對,現在應該說是沈家的管家,他必須待在這 從君之的背后突然探出了半個腦袋,一雙無辜中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他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