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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同名同姓同長相的陌生人,反正不是她的小竹馬。 田可不解:啊? 許星黎懷疑這是按照高維世界的云硯捏的假人,大概是高維世界的許星黎將死之際,已經活不下去了,所以才這么著急又沒有章法的想來奪舍她吧。 系統,我生氣了。旋風從她身側卷起,周圍的景色再次變得模糊,直至消失,知道褪成系統的純白空間。 許星黎再次睜開眼,沉著臉從床上坐起來,按壓著隱隱作痛的胃部。 系統在裝死。 這個夢讓她意識到,她沒有很多時間可以揮霍了,系統無法奪取她對身體的控制權,也許就會去嘗試奪取云硯的身體控制權。 萬一辛辛苦苦把云硯接回來,結果內芯換人了,以她的暴脾氣說不定能當場錘死云硯,大家同歸于盡。 夢境里的云硯身上帶著輕微的血腥氣和濃厚的煞氣,恐怕是多年在戰場浸yin出來的。 許星黎腦內靈光一閃,忽然知道云硯留給她的數學答案是什么了他留下了一套滑雪路線的計算公式。 再結合山頂航拍記錄和父母老相冊里的雪山照片,她就能計算出系統在雪山上的最終目標翻越雪山之后到底有什么。 許星黎越想越激動,抱著魔術箱準備下樓吃早飯。 餐桌上放了個奇奇怪怪的箱子,大家都表示疑惑但沒有去碰,畢竟是許星黎的東西,不能隨便碰,指不定是什么鬼屋道具。 施承顏吃完早餐準備先走,心里又好奇得仿佛貓抓,他走了兩步又退回來問:你這箱子里裝著什么? 許星黎:是糖果。 我怎么不信呢?許致遠將信將疑地打開箱子,居然真的是糖?我還以為你會在箱子里裝一些奇奇怪怪的驚嚇道具。 許星黎:好主意,你重新打開試試看? 許致遠蓋好了箱子,說什么也不肯再打開。 許星黎帶著魔術箱上學,大家的反應都和夢里差不多,只是這次她只帶了一個魔術箱,魏閑和駱嘉茂不能同時打開,但卻同時受到了驚嚇。 這意味著系統造夢能力越來越厲害了,說不準哪天就能營造出一個完美無瑕的夢境,將許星黎困在其中。 當晚放學,許星黎再次去了鬼屋,溫月含淚忍痛割愛,將鬼屋的鎮店之寶無我佛珠給了她。 溫月說應該就是這串佛珠有屏蔽作用,并再三強調說這只是暫且借給許星黎,用完之后一定要還回來。 許星黎想吐槽說你一個道家人為什么用佛珠? 但畢竟拿人手短,許星黎將話憋了回去。 溫月說:你拿出鬼屋之后,沒有陣法加成,作用不會那么大,得戴上才有用。 許星黎了然地點點頭,將它收進了口袋里。 溫月:不,這樣沒用,你得戴在手腕上,腳腕也可以,必須將它和你的皮膚貼到一起。 許星黎笑:明白了,謝謝。 溫月又拿出一張平安符遞給她,說:替你求的,拿著吧。 她猜到許星黎要去做危險的事,但她沒有戳穿。 許星黎道謝之后,又去到了許啟山家里。 許啟山此時一個人在家,正神情落寞地在玩牌,見許星黎來了,本有些驚喜,又瞬間收斂情緒,板著臉問:你怎么知道這里? 許星黎見他起色確實好了許多,臉頰的rou也悄悄圓潤起來了。 她說:你們之前拍過一組全家福,我想看看。 許啟山讓她進屋,翻出相冊給她看。 在他看到相冊上熟悉又陌生的少年,微怔之后才給許星黎介紹:秀云的侄子,目前在國外。 許星黎點點頭,問:我能拿一張回去作紀念嗎? 可以。許啟山想也沒想就答應了,還主動跟她說,我這還有電子檔,可以給你發一份。 許星黎應聲,老生常談地勸他按時吃飯、注意身體之后,就坐車回家了。 回家路上也沒閑著,給喻子珩發了幾道關于滑雪軌道計算的物理題,讓他想。 且她又主動表示要跟駱嘉茂一起練習滑雪。 父母雖然不理解,但表示尊重和支持。 駱嘉茂如臨大敵:你不會要跟我競爭參賽名額吧? 許星黎無語:我和你又不是一個性別。 她練滑雪純粹是為了救人,她不能拿別人的命去賭,云硯的不行,駱嘉茂的也不行。 駱嘉茂:但場館老板只有一個推薦名額,萬一你練習得比我好,我不就涼了? 許星黎沒想到還有這一層,安慰說:你不會涼的,但我不好好練我真的會涼。 她不僅放學之后去旱雪場練習,白天還能薅系統的羊毛,讓系統給她營造一個真實的夢境空間供她練習滑雪在別人眼里她在睡覺,其實她在悄悄練習滑雪。 系統表示很憋屈,它為了困住許星黎而制造出來的空間,反而成了許星黎的得力助教。 一周后,許星黎帶著滑雪板,再次前往天山。 系統以為她之前在旱雪場當陪練,沒想到她是真的為自己練習,提醒說:完不成任務,你救不了你的同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