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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子珩看傻眼了,納悶:你這是怎么做到的? 魔術嘛。許星黎按著疊紙小跳蛙的尾部,讓它在餐桌上跳了幾步,如果想要攀登高峰,那么在山腳的時候就不能迷茫,也不能與眾人為伍,因為你的路和他們不一樣。 作者有話說: 下一更依然晚九點! 第50章 、播出 回家的時候, 許星黎沒再蹭喻子珩的車,而是讓自家司機來接她和云硯。 她如果想攢夠升級的積分,她目前能猜到的只有兩種方法, 一是讓駱嘉茂拿到冬運會的參賽資格, 二是讓喻子珩堅定當物理學家的決心。 前者一時半會兒急不來, 參賽資格需要他有足夠的實力,等他實力到了, 邀請函自然而然就送上門來了。 后者倒是可以干預,許星黎猶豫著要不要給他下一劑猛藥,人為給他制造出鐵路難題,讓他在金融和物理上二選一。 喻子珩確實是個天才, 即便他不當物理學家, 未來也是一個商業奇才,有學科基礎打底, 他投資科技項目的眼光非常好,在許星黎死前她就是個小有成就的金融新貴了。 不過他風評極差,金融壟斷、無條件放貸、誘導分期高額消費毀了一批年輕人。 許星黎思及上一世的, 讓他當老板他能禍害上十萬人, 萬一他真成了科學家, 會不會禍害更多的人? 得想辦法斷了他出國的路子,把他上交給國家會靠譜一些。 想得正入神, 許星黎忽然被一段鈴聲打斷了思緒,她循著聲音望去,云硯接起電話,安靜聽對方說了幾秒, 又說了句好便掛了電話。 許星黎好奇:誰? 云硯:我小姨, 喊我去拍全家福。下個路口就把我放下吧。 許星黎:? 她的爸爸可能要被別人搶走了! 云硯下車前忽然問她:你想幫他們? 許星黎不問也知道這個他們是誰, 心說我這是在救許啟山。 但她顯然不能這么說,而是掏出了她最經典的忽悠語錄:你不覺得這是一種人生魔術嗎?讓成績倒數的不良少年變成國家級運動健將;讓目中無人的學術天才為黎民百姓鞠躬盡瘁,就像是大變活人的魔術一樣,忽然換了個人。 云硯仿佛在試探她的態度:如果叔叔不同意幫駱嘉茂隱瞞,你怎么辦? 許星黎沒多想,直說:涼拌,隨便,反正是他被父母打斷腿,又不是我。 知道了,明天見。云硯揮揮手,關上車門,目送車子離開。 許星黎被他這么一問,開始思索許致遠聽說這件事的各種反應,以及駱嘉茂為什么今天才跟她坦白。 駱嘉茂今天說明真相,大概也是做好了父母鬧上門來的準備。 又或者到了該打生活費的日子,他父母馬上要把下一周的生活費打給許致遠,只要雙方一對質就會發現駱嘉茂有問題,所以他求許致遠幫他隱瞞一下。 許星黎回家之后,第一時間跟許致遠坦白了駱嘉茂的事,說:駱嘉茂其實沒回家,在外面租了房子,但是他跟他父母說還住在我們家。 許致遠正坐在沙發上喝茶,平靜溫和地看著許星黎,靜靜等她說完之后才問:他有什么特殊理由嗎? 許星黎一股腦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他,毫無隱瞞:想練習滑雪成為運動員,項目是單板滑雪障礙追逐賽,近期目標是獲得明年二月份的全國冬運會名額。 許致遠:這不是挺好的目標嗎?他為什么要瞞著他的父母? 許星黎一邊說,一邊手舞足蹈地在空氣里畫圈給他比劃:這可能是個不可調和矛盾。孩子叛逆期,就喜歡危險運動;父母又覺得只有這個獨生子,怕他把自己折騰沒了,所以禁止他參加危險運動;孩子越發叛逆,怎么危險怎么來,所以你看出來了,這就是個不可調和的惡性循環。 許致遠被她繞得一愣一愣的,問:這是駱嘉茂給你分析的? 許星黎難得被噎了一下,不樂意:他能有這腦子? 許致遠:所以你希望我怎么做呢? 許星黎連忙往旁邊挪了挪,和他拉開距離:這我不能干擾您做決定啊,不然到時候鍋要扣到我頭上了。 許致遠聽明白她的意思了:所以你讓我來做決定,鍋扣我頭上?如果我現在給他父母打電話,那我就是毀了孩子夢想的幫兇;但如果我幫他隱瞞,到時候出了問題我得擔責。 許星黎點頭如搗蒜:是這個道理。 許致遠一巴掌拍她腦袋上:和外人合伙把你爹當冤大頭呢? 許星黎震驚地捂著腦袋,一臉委屈地控訴:您居然打我這是家暴,我要報警。 許致遠壓根沒用力,靜靜看她作。 許星黎見他不上當,換了個胡攪蠻纏的方式:你居然為了一個外人打我!我要告我媽! 許致遠: 這都什么和什么。 許星黎不會真報警,這是浪費警力;但跟mama打個電話問聲好,日常交流感情,這是人之常情。 許致遠見她真要打電話告狀,連忙投降:算了,我道歉,你說了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