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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嘉茂: 喻子珩說:我可以給你講一下這道題。 許星黎:你得從小學基礎講起。 駱嘉茂:看不起誰呢?小學題那么簡單哪用你們講? 許星黎沒理他, 跟喻子珩說:你給他講講雞兔同籠和流水行船。 許星黎想了想, 又說:還有同時進水和放水的蓄水池。 駱嘉茂嘴角抽搐地吐槽:數學題就是扯淡, 怎么可能有同時進水和放水的蓄水池?這不是有病嗎? 許星黎:早高峰地鐵。 駱嘉茂: 好像是這么個道理。 田可納悶:那為什么不直接用地鐵舉例子? 許星黎委婉解釋出題者的用心良苦:這道題是面向全國小學生的,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地鐵是什么但水是生活必需品。 喻子珩耐心到了盡頭,沒好氣說:跟小學生說這個小學生聽得懂嗎?我們接觸到的所有題,都是理想化、不考慮其他外界因素的題,我們覺得用不到,是還沒爬到需要它的位置。 許星黎:知道當老師的不容易了吧?你看你只用面對三個學生,你們老師帶一個班得面對四五十個學生,得多累啊。 喻子珩認同地反思了一會兒,然后忽然愣住不對吧,他這么多年其實沒怎么惹事,反而是許星黎惹的事比較多吧! 而且都是許星黎拉他下水的! 他清醒過來,再回想起之前的老師挑剔學生理論,也覺得不對勁他從小到大這么優秀,哪會有老師來挑剔他! 老師當然挑學生啦,只是說他這么優秀,老師哪挑剔到他頭上來? 差點就上了許星黎的當! 喻子珩越想越氣,正準備拍桌而起跟許星黎抬杠,就聽到許星黎輕飄飄跟駱嘉茂說:你看一眼喻子珩就知道他打不過你,因為他平時不鍛煉,但如果碰上體格和你差不多的呢? 喻子珩憋屈地坐下來。 許星黎:你可能覺得拼勇氣就行,狹路相逢勇者勝嘛。但數據可以幫你計算出怎么贏得更輕松。 極限運動靠頭鐵?你覺得你有幾條命? 許星黎這一番話說完,喻子珩的教育工作變輕松了許多,至少駱嘉茂愿意學習了,但依然為駱嘉茂的基礎感到頭疼。 喻子珩把雞兔同籠和流水行船給駱嘉茂拆明白了,然后告訴他:人和野獸的區別,就是人會使用工具。 許星黎頭也不抬:猩猩也會用工具。 喻子珩氣急敗壞:我要給他講方程組!你不要搗亂! 田可在旁邊觀望了一會兒,自告奮勇說:我來給他講吧,這里我會,我如果講得不對你再補充。 行。喻子珩緩過來,依然覺得上了許星黎的當。 他為什么非要教駱嘉茂學習來著? 魏閑把作業里他會的題都寫完了,留下最后一道題不會,想問許星黎。 許星黎看了眼,題不是很難,將其推給云硯:問他。 魏閑有點犯怵,不敢主動找云硯問,他總覺得云硯是個危險人物。 許星黎將魏閑的作業本推到云硯面前,言簡意賅:這題,他基礎不好。 云硯沒有明著問他基礎差到哪種程度,而是說:你先講講你的思路。 魏閑只能硬著頭皮跟他講,有種被老師點名回答問題的壓迫感,說得磕磕巴巴。 云硯絲毫不介意,安靜地聽他講完了思路,再以他能聽懂的方式告訴他這題應該怎么寫,說完之后就將作業本退還給他,仿佛只是走程序的完成了任務,既不問他聽懂了沒有,也不在乎他以后遇到同類題會不會做,更沒有給他拆解這題的考點和知識點和許星黎的講題方式完全不一樣。 都是學霸,為什么差距那么大? 魏閑含淚說了謝謝,拿著作業本回去繼續寫作業了。 許星黎將隱形兔子的解法工工整整的在本子上寫完,將其給云硯過目。 云硯只給他思路啟發,具體過程是她自己想出來的。 云硯認真將她的過程看完:嗯,對了。 【?!到y任務:在奧數校隊集訓中取得第一名的成績,達成后獎勵故事積分5000分】 許星黎確定了觸發任務的條件,她完成云硯給她的難題之后,給云硯批改之后,回答正確即刻觸發隱藏任務。 目前只有兩個任務,樣本太少,無法確定其積分和云硯的題目難度有無關聯。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想拿校隊集訓第一,是個很難的挑戰。 她一時半會兒完不成任務,決定先起身換換腦子,活動一下筋骨,順便抬杠不,是檢查他們的學習進度。 許星黎看了看駱嘉茂正在寫的練習冊,感慨說:少小不努力,長大考零蛋。 不知道他們上哪找的中考數學題,駱嘉茂居然能錯一大半。 駱嘉茂氣得把筆桿捏裂了,說:我還沒寫完。 別寫了。許星黎拍拍田可的肩膀,直接把初中知識點給他整個過一遍吧,魏閑也一起,可以給你們建立一個知識體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