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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星黎指指點點:一個兩個的,語文都不好好學,閱讀理解都不及格吧? 按理說車上成績好的同學不少,但提及語文,大家都閉嘴了。 雖然你理歪,但是你語文分數高,你說得對。 只有許茜茜一臉懵逼:話題是怎么聊到這的? 今天的話題好像格外歪,從遇到駱嘉茂開始,她就沒完全聽懂過。 孫韻提醒說:聊點小孩也能參與的話題吧,沒發現茜茜一直沒說話嗎? 只想當隱形人的許茜茜: 許星黎一語道破:不是呀,媽,你沒發現她特別怕駱嘉茂嗎?她看到駱嘉茂的反應和我看到云硯的反應差不多。 孫韻疑惑地看向許茜茜:是嗎? 許致遠震驚:你還有怕的人? 許星黎:你居然一點都沒看出來,開除母親籍。 孫韻:? 駱嘉茂習以為常:哦,你開除她的小孩籍,她不高興了。 眾人: 許致遠忽然有些同情駱嘉茂,這得受了多少折磨,才能對許星黎的腦回路習慣成自然? 這孩子,在家和父母鬧矛盾,在學校還得被同桌欺負,怎一個慘字了得? 孫韻問駱嘉茂和許茜茜:之前是有什么誤會嗎? 許星黎插嘴:誤會不重要,讓他們倆手拉手到吃飯,就好了。我們幼兒園老師就是這么處理鬧矛盾的小朋友的。 許致遠:你這怎么像是在亂點鴛鴦譜? 許星黎理不直氣也壯:月老的紅線本來就是亂牽的呀。 駱嘉茂額頭青筋直冒,忍了好一會兒才說:我懷疑你在夾帶私貨惡意報復。 他莫名其妙被迫寄人籬下,許星黎父母都在,他說話得注意點。 換平時的話,他肯定要問許星黎是不是想打架。 許茜茜沉默,雖然她想當透明人,但本來落在她身上的關注度,輕輕松松被許星黎全部拉走,她心里不免難受。 許星黎好像總能輕輕松松成為眾人的焦點。 一車人熱熱鬧鬧地回到許家別墅,許星黎看向駱嘉茂:要見終極大BOSS了,緊張不緊張? 駱嘉茂相當敷衍:嗯。 許星黎拍拍他肩膀:小伙子,聽我一句勸,見了他繞道走,他真的很危險。 駱嘉茂沒再理她,跟著許致遠進了宅子。 許星黎追著喊:死也別死我家里啊 孫韻捏了捏她的臉:怎么跟客人說話呢? 許星黎一副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樣子,說:你不懂,他真的很喜歡作死痛痛痛!媽,這是真臉,捏著會疼的。 孫韻兇她:知道疼還一天到晚凈胡說?下次不許在外人面前胡說八道啊,萬一遇到不講理的,說不定會打起來,你這小身板打不過。 許星黎:不會,駱嘉茂很能打。他欠我人情,說要當我一個月保鏢。 孫韻頓時心情無比復雜,傻孩子,你以為你今天得罪的是誰? 男人說的鬼話也能信,你真和他父母鬧起來,你看他會幫誰。 云硯在客廳等他們,看到駱嘉茂,面上沒什么表情,像是例行寒暄:來客人了? 許星黎擠眉弄眼,一副你懂的樣子:和你小時候一樣,他爸媽要迎接新生命,所以暫時把小孩在我們家寄養兩天。 孫韻戳了戳許星黎的腦門:不許瞎說。 云硯心情有點復雜:我小姨那是當醫生要加班,是接生工作,不是 許星黎敷衍著點頭,和他擦肩而過:我懂我懂,騙小孩都這一套。 一時間,駱嘉茂看向云硯的表情都變得同病相憐惺惺相惜兄弟,辛苦了,我懂。 云硯: 麻了。 許星黎又折返回來,神神秘秘和云硯說:我知道你看這小子不爽,但不許在我們家下手,鬧出人命來這房子就不好賣了。 云硯: 他到底為什么,在她心里留下了如此深刻的潛在殺人犯印象? 孫韻和許致遠在一邊偷偷觀察,孫韻納悶:她這也不像是怕的樣子呀? 許致遠:你信她胡扯,世界就完蛋了。 孫韻喊她:你們幾個小孩在客廳玩一會兒嘛,要不要給你們找一些樂高積木或是卡牌游戲? 許星黎頭也不回地準備上樓:我才不和這群幼稚的小孩一起玩。 許茜茜瑟縮地看了眼駱嘉茂:我也 她話還沒說完,許星黎就被許致遠拎回來:還搞小山頭排外主義啊?在家要聽mama的話知道嗎? 許星黎:? 這都從哪學來的壞習慣,怎么一個兩個都喜歡拎她后脖子? 她悲催地發現,一次家長會之后,她爸對她的態度就變了。 忽然有些懷念我們剛見面時的拘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