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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他在未成年時期用手段弄來駕駛證,開有故障的車來找她,又強硬的拉她上車她的人生會更美好,起碼還能繼續射箭,比現在過得更快樂。 陸珩洲聽出了敷衍,好不容易才再次見到她,并不想那么快就結束對話。 你的右手恢復得怎么樣了? 南星扯了扯嘴角,皮笑rou不笑:如你所見,能拿酒杯。 系統在溫養她的身體,碎玻璃造成的傷疤已經淡化得幾乎看不出痕跡,可當年她手上不止一個傷口,只是手筋幾乎斷掉的那一道傷是最嚴重的地方。 就算有系統的幫助,那始終是不可逆的損傷,右手的受力僅僅只是能拿酒杯的程度,再重一點就會超出負荷。 她語焉不詳,陸珩洲卻能從中讀懂很多沒有言明的話,心臟狠狠一縮,愧疚和懊悔排山倒海般涌上心頭。 他張了張口,沒能發出聲音。 陸珩洲掩飾失態地清了清嗓子,才道:都是我的錯,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有空,讓我給你賠個不是 啊,我搭檔在叫我了,南星打斷他的話,對正好轉過身來的蘇潤之招手,在對方下意識舉手回應后,放下香檳,我過去一下,失陪。 請便。他紳士地頷首。 她毫不遲疑的離開。 陸珩洲看著她走遠,心中卻不如表現出來的那般輕松。 他自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這輩子只撞過一次鐵板,那塊叫南星的鐵板撞得他頭破血流、狼狽不堪,從此心里再也裝不下第二個人。 不是沒試過找別的女人,他覺得索然無味,也不是沒找過像她的女人,可再像也始終不是她。 今日久別重逢,他的心死灰復燃。 或許,他該努力試試的,萬一能挽回呢? 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見縫插針靠過來,熟絡地招呼:陸總,沒想到能在這里見到你。 李總,幸會。陸珩洲重新戴上彬彬有禮的假面。 他嘴上跟合作商談聊生意上的事,余光卻追隨著那道最顯眼的身影。 南星察覺到了,不過懶得理,反正被看也不會少塊rou,隨他去了。 蘇潤之等她走近,朝陸珩洲那邊抬下巴,調侃道:怎么回事,招架不住陸氏公子的追求,拿我當擋箭牌呢? 他們合作過兩次,見對方性格不錯、沒有緋聞、也不是愛炒作的人,在劇組相處幾個月間慢慢就聊成朋友,言談間比較隨意。 南星放松下來,聲音輕快的開玩笑:這位帥哥請注意言辭,小心隔墻有耳,要是我們三個被傳成三角戀,你粉絲能把我骨灰給揚了。 他是愛豆出身,粉絲里女友粉占大半,他家粉絲出了名的兇殘。 由于他倆二搭演cp的關系,收割了不少cp粉,他的女友粉一個挨一個的跟cp粉對撕,這事兒上過文娛熱搜,不是一般的可怕。 年輕點的女演員都愛惜羽毛的跟他保持距離,生怕被他家粉絲撕個你死我活,搞得他一個大帥哥愣是沒幾個同齡女性朋友。 蘇潤之本人挺無所謂的,聳肩:做這一行難免被捕風捉影。講真的,陸珩洲的條件沒幾個人比得上,看起來對你也不一般,和他在一起對你的事業很有幫助,不試試? 試個鬼,狗聽了都搖頭。 南星干一行愛一行,可她并不打算為了事業犧牲到那個地步,演員是可以讓她安身立命,但不做演員她還可以去干別的工作,何至于委身他人。 她反過來調侃:這個福氣給你你要不要啊? 沒有情商在這個圈子走不遠,察言觀色是必修課,蘇潤之自然能明白她的意思。 她不愿意是個人選擇,不代表他的思維是錯的,資源決定藝人的未來,而資源握在資本家手中,如果談個戀愛就能扶搖直上,極少會有人拒絕這種難得的機遇。 朋友貴在理解和尊重,蘇潤之夸張的唉聲嘆氣:我倒是想,快賜我一位人美心善的富婆jiejie,我不想努力了。 南星知道他在開玩笑,忍俊不禁,笑著和他碰杯。 11月,南星去參加《雙姝》的開機儀式。 沈夢茜還記得她,上了香,拍完照,過來跟她打招呼:南老師,接下來的日子請多關照。 南星實在沒想到自己也有被叫老師的一天,她的履歷是比沈夢茜要豐富,但被同輩叫老師感覺很奇怪。 她點頭:你叫我南星就好了,也請你多多關照。 沈夢茜笑了起來,她有梨渦,笑起來很甜美。 兩人又聊了幾句,然后沈夢茜蹦蹦跳跳的回到助理身邊。 南星看她喜形于色,覺得不可思議。 原著里,沈夢茜的身世挺可憐的,父親爛賭,母親病重。她自小勤工儉學,咬著牙在電影學院表演系讀了三年,中途因為被頻繁追債而退學,后來被星探相中,還是進了娛樂圈。 她經紀人不靠譜,她不小心受騙,差點被品行不端的一個大導潛規則,幸得同住一家酒店的陸珩洲伸出援手,成功逃過一劫。 得罪了那個導演,沈夢茜在圈內舉步維艱,平時只能跑跑龍套,比如在《正義之下》飾演只有三句臺詞的小配角,賺不到什么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