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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前輩姓馮,得知她就讀表演系,把她當成半個圈內人,拍戲間隙愿意跟她聊一些行內的話題。 導演們待她也很好,不趕進度的情況下,跟演員講戲時會叫她過去旁聽。 南星學到了很多學校里學不到的東西,投桃報李,在不加重右手負擔的情況下,會客串場務的角色,穿梭在各個組之間,幫一些力所能及的忙。 直到臘月二十九,卓寧才帶她回海城。 飛機在傍晚抵達,卓明來接,結果直接把車開到飯館里。 梁朔昀等人已經落座了,司宇穿著黑色大衣,神采奕奕,在人群里格外顯眼。 在她進來的時候,他和她眼神一撞,而后掃了眼身旁的空位。 南星懂他的意思,但是他們那排已經坐了三個人,她和大哥二哥在這排坐剛好也是三個,不好再特意坐過去。 她挨著卓明坐下,問:珍珍還沒到嗎? 以往一說到俞珍珍的話題,梁朔昀總是第一個積極回答,今日卻不是如此。 他若無其事的給卓寧倒酒,仿佛沒聽見,兀自和卓寧寒暄。 司宇是俞珍珍的鄰居,自然的接話:她說在家里吃過了。 南星訝然。 按俞珍珍活潑的性子,無論吃沒吃過都會來湊熱鬧的,昨晚煲電話粥的時候,她還說今天一定會來聚餐。 不知是少了俞珍珍這個氣氛組擔當,還是有卓寧在導致他們放不開,這頓飯吃得中規中矩。 出了飯店,卓明仍未盡興,拉著他們去樓上的歌房開包廂,并叫了三打酒。 卓寧悄悄付了錢,對他們說:你們玩,我就先回去了,還有幾份文件急著處理。 既然是工作上的事,他們不好再挽留。 南星在包間外跟俞珍珍打電話,見大哥出來,跟他揮了揮手,對電話那頭的人說:我們在唱歌呢,你來嗎? 你們都在嗎?俞珍珍鼻音濃重地問。 在呢,她擔心地說,你感冒了嗎?那還是在家好好休息吧,我明早去你家看你。 沒事,我這就換衣服。 掛了電話,南星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又說不上來,懷著心事回到包間。 里面已經玩上了,有麥霸稱號的路元瑾在深情款款地唱情歌,卓明和梁朔昀在喝酒打撲克。 司宇坐在最外面,與她四目相交,之后視線下移,落在左手邊的位置。 南星意會,余光觀察全場,見沒人注意,這才悄咪咪坐在他旁邊。 梁朔昀給她發撲克;卓明拿了空杯放在她面前,倒滿酒:平時哥不讓你喝,今天高興,喝幾杯? 她酒量不好不差,幾杯還是可以喝的,順勢點頭。 音響的音量被路元瑾直接拉滿,司宇湊近她耳際,詳細介紹撲克的玩法,雪松般冷冽的氣息環繞著她。 教完撲克的打法,他在桌子底下塞過去一個小盒子,低聲說:補送的生日禮物。 南星下意識抬眼,見卓明和梁朔昀都沒發現,才長長呼出一口氣,把盒子放進大衣的口袋里。 不只看眼神行事,還偷偷摸摸轉移物品,這也太像特務接頭了她心下默默吐槽。 路元瑾唱累了,放出原唱的歌聲,擱下話筒坐到她左手邊,和他們一起喝酒打牌。 酒過三巡,氣氛熱烈,俞珍珍姍姍來遲。 她摘下淺灰色的針織帽,把手揣進白色羽絨服的兜里,抱怨道:外面真冷啊,要不是星叫我,打死我也不出門。 南星見到她很高興,招手:珍珍最好了,快來坐。 眾人給她挪出一個空位,好巧不巧,就在梁朔昀和路元瑾的中間。 俞珍珍目光閃了閃,走向另一個空桌:你們玩吧,我唱歌,都別跟我搶麥啊。 卓明揉了揉耳朵,苦下臉:完了,KTV雙煞之一要開腔了。 以前這個時候,梁朔昀第一個附和,但他狀似認真發牌,沒說話。 路元瑾看向司宇:同樣是KTV殺手,看人司宇,有人在的時候他就不拿麥,我們都得謝他不殺之恩。 你們別以為我聽不見,俞珍珍翻了個白眼,自信地甩頭發,司宇唱歌要你們命,我唱歌最多只能讓你們輕傷,別相提并論好吧。 南星聽說過他音律這方面不行,上次那首生日歌聽不出什么來,因此,期待地看向他。 司宇對她幾不可見地搖頭,亮出手中的牌,把莊家殺得雞犬不留,接俞珍珍的話:都是被嫌棄的受害者,相煎何太急。 卓明認命的連灌兩杯酒,無語地說:你怎么總贏?我這個莊家都快把褲衩輸掉了! 只要不在我視線的范圍內,我并不介意你裸奔。 說笑間,又開始新一輪的較量。 南星不甘心地打字,給他發微信:上次唱的還能聽啊。 司宇拿出在口袋里振動的手機,瞄了一眼,左手拿到桌下打字,右手手指靈活的組牌。 提示音一響,南星打開聊天頁面,上面是能聽的只有那一首七個字,附帶一個淚光閃爍的黃豆人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