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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過了一會兒才答:【檢測到目標在宮門,如果宿主聽我指令,是有一條路徑能抵達?!?/br> 南星大喜,保證自己會聽話,同時系上黑色斗篷御寒。 空中出現了一條半透明的箭頭,虛擬箭頭向前延伸,她按照指引行至偏門,看到守門的四個護衛時心里直犯愁。 安王府的人對她尊敬有加,護衛們亦對她言聽計從,但這種危急關頭,他們絕不會放任她一人出府。 【宿主放心走,我不久前小小進化了一次,可以幫你短暫的迷暈他們?!?/br>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她一點就通:懂了,要消耗一定的能量是吧? 【是很少?!?/br> 南星沒有猶豫,耗就耗吧,反正也不多,系統說過它以感情為食,大不了她以后多跟安王親熱,一年半載的,產生的能量肯定夠抵消這次的損耗了。 她大步朝前走,護衛警覺地望來,還未看清來人就感到一陣頭暈目眩,不由得腦袋放空,目光呆滯,她趁機迅速跨過門檻。 箭頭不斷延長。 安王府離宮城不遠,系統帶她走小道,卡準時間多次避開其他人,有驚無險的來到皇城腳下。 宮門口血流成河,尸橫遍野,狼籍滿地,顯然經歷過一場惡戰。 老皇帝藥石無醫,貼了皇榜求名醫,官道旁的角落里停了一輛送鄉野名醫進宮的馬車,南星在系統的指示下悄無聲息的來到車旁。 這車早前被搜查過,車夫的尸體倒在車架上,她默念著無意打擾,請勿怪罪,無聲地登車,越過斷氣的車夫進了車內。 剛放下車簾遮擋住自己,就隱隱聽到了他們對峙的交談聲,南星小心翼翼地掀起車簾一角。 馬車離宮門較遠,看不太真切,不過她通過身形一眼認出了她的未婚夫! 安王身披甲胄,手持紅纓槍,正氣凜然的端坐在駿馬上,英武如神祇。 他身后是兩千禁軍,身前是照王為首的一萬叛軍,兩隊人馬隔著三丈遠。 九弟,你瞞得我們好苦啊,裝出命不久矣、不問世事的樣子,暗地里卻在幫老七練兵,真是好計謀! 說話的人是穿著親王朝服的照王,二人一母所出,他形肖皇帝,平平無奇,略微發胖;而安王酷似菱貴妃,有潘郎之貌;在外人看來,他們兩人長得不像親兄弟。 楚其淵冷笑:三皇兄不必挖苦,本王中毒不假,病危是真,這些難道不是拜三皇兄所賜?莫非三皇兄的暗探沒把所見所聞盡數告知三皇兄? 他以前直呼三哥,從未疏遠的叫他皇兄,更沒在兄弟面前自稱過本王。 心遠了,稱呼也就遠了。 照王臉色下沉:舊話就免談了,九弟,你我一母同胞,我左右不會害你性命,你現下棄暗投明還來得及,我與你兄弟聯手,何愁大業不成?! 毒酒毀我根基,毒衣損我精血,這便是三皇兄所謂的不會害本王性命?在本王心里,三哥已經死在親自為本王斟酒的那天夜里了,本王念在母妃的份上也最后奉勸你一句,謀逆當誅! 哼,我敢作敢當,毒酒的確是我準備的,我是想過毒死你,可你到底是我親眼看著長大的胞弟,我心軟了,最后換了另一種不致命的毒。那什么毒衣卻與我無關,你可別把旁的賴在我頭上! 照王為人不擇手段,做過不少缺德事,但他受不得冤枉,不是他做的他不認。 楚其淵觀其神色不似作假,怔住了。 車內的南星也驚詫莫名,不是照王的話,那是誰暗中掉包了他的常服? 安王在原著里只是個背景板,沒有多少筆墨,更沒記載毒線一事,她無法從原著中挖掘出真相。 眾人心思各異,宮門寂靜半晌,細雪絮絮飄下,落于反射火光的器刃上。 朱漆宮門吱呀一聲,七皇子身穿杏黃色太子蟒袍,龍行虎步,眉宇間初顯儲君威嚴。 三皇兄,謀逆是死罪,你若再往前一步,即便是孤向父皇求情,怕是也免不了你一死。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照王神情陰鷙,橫眉冷對:自古皇位能者居之,唐秦王發動玄武門之變不也成就了一代英主、名垂千古?老七,成王敗寇,你輸了就輸了,沒什么好說的。 照王耐心告罄,沒有留給他們回話的時間,果斷地揮手,御馬直逼宮門,一眾叛軍黑壓壓的跟上。 城內的巡城營被叛軍逐個擊破,城外的巡防營又被另一支叛軍拖住了,宮中的禁軍統領已被照王策反,其他兵力也被照王控制了。太子和安王除了這兩千禁軍加上一支東宮精銳再無人可用,這么點人對上一萬叛軍簡直是以卵擊石。 照王勝券在握,自信一笑。 楚其淵面容一肅,不退不避,槍桿帶起勁風一橫,進入備戰狀態。 他身手雖大不如前,可仍有昔日戰神之威,禁軍神色一振,嚴陣以待。 眼看兩幫人馬就要對上,南星揪緊胸衣,祈禱他千萬別受傷。 且慢!太子大喝一聲,目光沉沉,三皇兄,你當真不顧念父皇、不念及兄弟情義,絕情至此? 照王胸有成竹,不怒反笑:老七啊老七,你我巴不得對方早死,哪來的情義呢?我猜猜,你和九弟玩這一出是在拖延時間吧?我再猜猜,你們已經派人去通州大營調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