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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白了,只要不影響主線劇情,她干什么系統都不反對。 南星先是一喜,隨后發愁,擔憂自己掌握不好分寸,生怕蝴蝶效應導致世界線偏離原著主線。 她糾結萬分,裙帶都快被她繞來繞去的給扯斷了。 美人蹙著秀眉,不知所措的樣子分外我見猶憐,楚其淵靜靜凝視著她,如同獵手在耐心的等待著觸手可及的獵物心甘情愿的被降伏。 南星低著頭,沒有看到他滿臉的勢在必得,左右想不出頭緒,她琢磨著,要不想辦法先拖著?逃避可恥,但是有用! 她看不到男人的神態,男人卻一目了然于她神色的轉變。 在她眼睛一亮,準備找借口脫身時,他的食指和拇指扣緊她的下巴,強硬地抬起。 霍南星,看著我。 她的視線被迫與他的目光發生了碰撞。 別去顧慮其它,你只需要告訴我你究竟對我有無男女之情?愿不愿意成為我安王府的女主人? 今天這些話,楚其淵在她進別院的第二天就想對她說了,奈何中途殺出來一個顧意詢,這才拖了那么久。 他目中的真摯太熱烈,話里的情意太直白,讓南星的緩兵之計無處施展。 她捫心自問,喜歡他嗎?喜歡的;愿意和他一起生活下去嗎?好像也是愿意的。 幾曾何時,她篤定自己不會喜歡上封建社會里的男人,可現在,她打了自個兒的臉。 南星心里五味雜陳,一時沒作出相應的反應,楚其淵卻管不了那么多,霸道地捉過她的手,把傘柄交到她手心里。 張弛有度方能成事,剛才緊了,現下該松了。 楚其淵沒有繼續步步緊逼,而是佯作大度地說道:莫急,本王有的是時間,你一日沒想好,本王就等你一日,你一月沒考慮清楚,本王就等上一個月。 聽到不用今天就給答案,南星松了一大口氣,有種死刑改判死緩的驚喜,心情可以用得上劫后余生來形容。 她天生樂觀,這都死緩了,哪天改成無期徒刑也不是不可能,呃,不過真無妻徒刑的話,那安王也太可憐了 天馬行空的幻想了數息,南星稍稍冷靜下來了。 她左手握著傘,注意力被拉回到他雙手縱橫交錯的傷口上,鬼使神差的,右手拉住了他收到半途的手。 制作紙傘很繁瑣,他一個王爺哪里做過這些粗活,削傘骨和打孔讓他的雙手添了一道又一道劃傷。他又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每一處細節都精益求精,于是制作難度被提高到地獄等級,手上舊傷剛剛結痂,就被新傷給覆蓋了。 南星把傘放在地上,遮在那株半夏的頂上,從懷里掏出生肌膏,心疼地給他上藥。 她邊抹藥膏,邊埋怨:你不必如此親力親為,再說受傷了怎么不讓何大夫給你涂藥呢?你是笨蛋嗎? 糟糕,忘記了他王爺的身份,一不小心就罵上頭了。 南星用余光悄悄觀察他,見他被罵非但沒有生氣,嘴角的笑意反而越來越濃,無語了。 上完藥,她欲縮回手,卻被他一把反握。 無論多久本王都能等,不過,這是基于你不會說出本王不想聽到的答案。 居然還有附加條件?南星用力掙脫,訝然地望著他。 楚其淵挑眉:嗯? 他雙臂環胸,稍微彎腰,和她脈脈對視,雙眸里流動著潺潺笑意,一副她若是有異議,他隨時能輕松打發回來的從容架勢。 南星不服,大家都是第一次搞曖昧,憑什么他這么游刃有余! 她不退不讓,就這么直直和他相顧無言,看著看著,他確實不再從容,但是怎么感覺他們的視線越來越粘糊?而且他的目光越來越火熱露骨,一副要將她生吞下去的樣子。 在他情不自禁離她越來越近的時候,她的氣焰像xiele氣的皮球,一下子就癟得一干二凈。 算了,他都開大了,惹不起惹不起,總不能真的在這里把初吻交出去吧?! 南星逃也似地移開視線,緩解尷尬地清了清嗓子,紅潤的唇瓣快張快合:快日落了,我該回去了。 說完也不管他如何想,她立時轉身,匆匆自來路折回。 楚其淵直起腰,心情甚佳地看著她倉皇而逃,知道不能把人給逼狠了,也不去追。 南星一路無阻,快走到大門時,遇到了笑瞇瞇的何琰羽。 何琰羽剛從外頭采買藥材回來,哪里知曉他家殿下開始用心拱白菜了,觀她面色如霞,眼神迷離,職業病犯了,擔心她是不是得了溫病,連忙喊住她。 南星姑娘!你臉怎么這么紅?來來來,我給你切脈。 那可不行,他這一看,她過快的心跳不就暴露了?南星趕緊搖頭拒絕。 何琰羽沒多想,又道:那我給你開一副清熱下火的藥? 開什么藥,她哪里有什么火要下啦 南星三分羞澀七分尷尬,說起來,這事兒因他而起,于是虛張聲勢地瞪著他,說:還不是因為你藏信啦?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了! 何琰羽不是很明白她在說什么,但是看懂了信字,抓住了重點。 這事兒吧,的確是他做得不地道,何琰羽心虛地摸摸鼻子:哎呀,這個那個天快黑了,我回去收曬好的藥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