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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也收起來集中保管,等軍訓結束在返還。 想到這里,她不由自主的握住左手的手腕,剛才在靶場將要被教官發現的時候,是林朝禾將她拉到一邊,才免受責罰。 不過為了等教官將倒霉蛋沒抓走,她被蚊子咬了好幾個包,腿都蹲麻了。 看著教官們將倒霉蛋抓走單獨加訓,燈光和聲音都漸行漸遠,少年才放開捂嘴的手。 知道他是林朝禾的時候她就不會亂喊叫了,但他還是一直沒撒手。 從她的唇上離開,少年的手懸在半空中僵了僵,雖然是情急之下,但剛才的舉動好像有些不符合高中生行為規范,這樣與異性近距離接觸,總歸是很不好的。 尤其,對方還是舒荔。 他起身打算離開蚊子窩,舒荔還蹲在原處不動。 怎么不起來? 我腿麻了。她說這話的聲音軟軟糯糯的,聽起來就像是被他欺負了一樣。 他彎腰俯身,將手遞了過,嗓音清雋就像是這八月的夜風,起來吧。 大力被拉起來,她受慣性晃了一下,口袋里的兩顆子彈殼發出一點清脆的碰撞聲。 她下意識的抓住他的手臂,緩了一下才站穩。 問出來她剛才一直想問的話,你不是說不來嗎? 他眼神干巴巴的解釋了一句,我有點睡不著所以出來走走,走著走著迷路了,所以就到了這里。 才不能說他看到遲程文朝著這個方向過來,他擔心小荔枝被男人拐走才跟過來的。 你不是方向感一向很好的嗎?她質疑道。 他覺得黑夜就是最好的保護色,看不到他半分說謊的神色,在城里方向感不錯,在這山里就不好了。 舒荔勉強相信了。 她感覺右小腿處異常的癢,很明顯是蚊子紀念品在作祟,不好意思在他面前蹲著撓腿,便難捱的跺了跺腳。 這個舉動在林朝禾的眼里,被解讀成了 你迷路遇見的我,現在我的同伴都回去了,跟一個迷路的人在一起我也會迷路吧! 急的直跺腳! 林朝禾揉了揉她的發頂安撫道:你別著急,剛才我已經記住教官走回去的路了,你放心,我一定能帶你回去。 雖然她本來就不擔心這個問題,但他這樣說完,便讓她很有安全感。 - 十一點關燈,蚊子還是很執著的在他們宿舍里。 不,是很執著的在每個宿舍里。 帶了花露水的女生在空氣里噴了噴,但始終沒辦法徹底消滅蚊子。 一晚上舒荔睡的很不踏實。 六點半,起床號角響起來的時候,所有人整齊劃一的拉著被子,想繼續蒙頭睡覺。 隨著起床號結束,廣播聲音響起 同學們起床了!times;N 七點半,滿臉倦容沒睡好的小燒雞們站在軍訓的場地上,向霖作為昨晚最大的倒霉蛋,真被軍訓總教官當做典型案例教育,讓大家引以為戒。 軍訓基地的訓練比學校里嚴了很多,雄獅也專門跟著隊伍來基地,看著他們軍訓。 教官們早上交流培訓內容的時候,雄獅就在一個個隊伍里面巡視,來回的視線就像是兩盞掃描燈,將每一只小燒雞都照的無所遁形。 訓練的場地空曠站,沒有遮擋物,太陽就直直的照在每一個人身上,舒荔覺得陽光和土地蒸騰的熱氣夾擊,讓她原本就沒休息好的腦袋暈乎乎的。 臨近十一點,日頭的光影像是捉迷藏一樣在眼前打轉,前排站著的同學身形好像晃了晃,這讓她頭更暈了。 想要伸手把人扶住,她卻伸手到兩人的空隙,一個重心不穩就向前撲了過去。 一聲響舒荔摔倒在地,膝蓋摔在地上,手掌也沒能幸免。 嘶。暈暈的腦子被疼痛一激,好像清醒了不少,余光看到有人影匆匆趕過來,雄獅急切的聲音傳來,在耳邊又越來越遠。 林朝禾在雄獅的授意下扶著舒荔到醫務室。 校醫探了探她額頭的溫度,初步判定她是因為有點中暑。 于是開了一盒藿香正氣水給她。 林朝禾拿著藿香正氣水回去的時候,舒荔靠在醫務室的床上,她沒精打采,眼里都是盡是疲憊。 開了一瓶遞了過去,她聞到藿香正氣水的味道就撇撇嘴,滿臉寫著拒絕,太苦了。 藥雖然有點苦,但喝完頭就不暈了。林朝禾溫聲輕哄。 舒荔還是不領情,滿臉抗拒的搖晃著小腦袋,撅嘴道:可是很苦。 林朝禾沉默了一下,想到了新的說辭,你有沒有聽過,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直接咽下去,不給味蕾反應的機會,這樣喝藥能達到藥效,也不會嘗到苦味。 她暈乎乎的思考不太清楚,就很贊同林朝禾給她提供的方案,便用力的點點頭,從他手里接過打開的小瓶。 為難的閉了閉眼睛,仰頭一口下去,藥液劃過她舌尖留下的痕跡,激起了味覺神經,并給了重重一擊。 苦的她五官都擠在一起,舌頭都感覺快要苦麻了。 她軟軟糯糯的聲音委屈巴巴的,林朝禾,你騙人! 林朝禾沒有反駁,空氣安靜了好一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