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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信什么燙傷。 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夜里頭不睡覺,練鐵砂掌呢。 他說著亂揮了幾掌。 得到的卻是一片寂靜的尬聊。 算了,只要他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吳炫嘿嘿一笑,沖她擠眉弄眼。 說實話,葉縈縈確實很尷尬。 她還不想讓人知道自己被人打手心板的事,至少現在不行。 - 攝制組也不知道出了什么問題,卡在山下一上午沒上來。 打了好幾個電話,才知道是纜車壞了。 不僅攝制組的人上不來,就連游客也上不來。 這才第三天就掉了鏈子,總導演趙丞發了好大一通火。 接電話的是紫靈山的一個小徒弟晏清。 趙導,我們已經報修了,但是維修的人一時半會兒還趕不過來 趙丞抬高音量,唾沫星子都快順著5G網絡飛上來了,耽誤了拍攝,你們負責嗎?! 光是吳炫這位二五八萬的公子哥就是花大價錢請來的,更別說那位養尊處優的嬌矜姑奶奶了。 哦對,還有一位更金貴的, 比吳炫和葉縈縈加起來都要金貴。 他得從頭到腳都供著。 當祖師爺一樣供著。 所以啊,時間、片酬、日常開銷,都是一個爽一個冰地在計算。 晏清抱著電話,噎在那不知道說什么。 可惜觀主不在,他人微言輕,只好去找闞冰陽。 闞冰陽卷了卷衣袖,接過電話,趙導,我是闞冰陽。 這聲音,這名字。 讓對面冒了火的語氣腔調,立刻偃旗息鼓。 趙丞是個會審時度勢的人,要不也沒法在制片人、贊助商、大牌演員之間游刃有余地迂回斡旋。 哦哦,是冰陽啊 他說完察覺不妥,又改口:闞公子 旁邊的攝影師和助理好奇得很,因為趙丞在業內名氣可不小,能讓他笑靨低頭喊一聲公子的人,屈指可數。 公子?哪個公子? 吳炫吧? 不是吧,剛才明明喊的是闞 趙丞側目,瞪了他們一眼,一句話未說,便連著嗯嗯嗯地掛斷了電話。 一口氣終于松懈了下來。 有人罩著了,歇兩天,沒事。 - 然而葉縈縈卻不敢有一絲半毫的懈怠。 她手心還跟個豬蹄一樣腫著呢。 知道攝制組今天上不來,她也沒什么太大的反應,給正殿的祖師爺上了柱香后,便卯足了勁兒跑到橖頂。 那道白色的身影已經在等著了。 桃花瓣飛舞,順著下頜曲線,落在男人的肩頭。 遠看,柔筋軟骨,粉與白相間,帶著淡淡的清香,竟妖孽般地著迷。 闞冰陽沒回頭,卻知道她來了。 他抬手離開琴弦,輕輕指了指自己的身邊,過來,坐下。 葉縈縈心中腹誹:死閻王 她走過去,憋著一通火,噗通坐下。 闞冰陽巋然垂目,先喊師父。 哎喲,拍個變形記而已,你還上綱上線了? 我真是 葉縈縈在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個遍。 師父。 闞冰陽雙手壓在琴弦噤了音,轉頭看來。 與前兩日不同,小姑娘今天沒有煙熏大濃妝,也沒有錫紙爆炸頭。 因為年輕,她皮膚極好,整張臉素色淡雅,透著樹下微光,臉頰上還能看見柔軟細膩的小絨毛。 像個粉紅色的桃子。 又軟又鮮。 闞冰陽緩緩挪移視線,淡淡勾唇,在罵我吧? 周遭聲音戛然而止,葉縈縈陡然間愣滯住。 見鬼了,這人怎么什么都知道。 難不成真是閻王? 她攥了攥拳,被打腫的左手手心傳來澀澀麻麻的腫脹疼痛。 這是你欠我的。 日后全討回來。 她擠出一絲笑容,咬牙切齒:闞道長,你這么玉樹臨風、溫潤如玉,我喜歡你崇敬你膜拜你還來不及,怎么會罵你呢。 桃花紛紛翩翩,撩得周圍的枝葉窸窣墜落。 闞冰陽罔若無聞,但愿吧。 葉縈縈調整了一下坐姿,就這么盯著他的側影,皮笑rou不笑地說道:師父,今天你坐多久,我坐多久。 她說得恭恭敬敬、不卑不亢、有禮有節。 教科書似的, 絕對挑不出來一星半點的錯處。 嗯。闞冰陽沒再多說,只將手指輕放在琴弦,慢慢徐徐地勾彈。 身后桃花紛飛,男人的頸子在陽光下泛著柔雅的光澤,芬芳馥郁的季節里,滿是欲與仙相結合的美感。 真想不通,這樣的人,放著紅塵不入眼,居然跑來紫靈山當道士? 不過還好,正一派不出家。 葉縈縈繼續腹誹:那就祝你娶個厲害的老婆,以后整死你、弄死你、玩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