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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飯堂,其實是個古色古香的露天小廳堂。 牌匾三個大字:集糜軒。 入眼一座水墨丹青的屏風,潦草題詩在側。 筆鋒淡逸勁爽、筆酣墨飽,詞藻更是摘艷薰香,班香宋艷。 廳堂不大,兩張長方形木桌并肩排開。 旁邊是一張方形茶桌,端正擺著一套烏金石茶盤,沸水溫煮,茶香四溢。 劇組人員有自己的盒飯,晚上也不在山上同住,自然就不用一起吃飯。 幾道清淡的菜已經擺放在桌上。 吃飯的只有寥寥數人。 葉縈縈剛進門,吳炫就已經在那扔筷子了。 不是,我那地方怎么住人啊?就一張床?不對!那連床都算不上!就一個板鋪地上?! 葉縈縈將手機掛在脖子上,大步走了進來。 她隨手端了一碗飯,坐在吳炫旁邊,眼也不抬地譏諷道:喲,你不是揚言要跟我打賭嗎?怎么你自己倒是不戰而敗了? 吳炫瞥了一眼對面坐著的須發半白的道長,清了清嗓子道:我等會兒帶你去看我那房間,那叫一個家徒四壁一貧如洗 別。葉縈縈打斷他,吳炫,我對你的房間可沒什么興趣。 吳炫愣了下,順著她的話問:那你對我什么感興趣? 葉縈縈瞇了瞇眼,余光瞧見闞冰陽似乎不在這,而阿正和林燦也去吃飯了,譏誚道:我對你什么都不感興趣。 吳炫被嗆一口,懶得再跟她多費口舌。 一天勞累,他趕緊低頭吃飯,吃完后將碗一放,便出去抽煙。 葉縈縈也不想搭理他,她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對面那個年紀偏大的道士,問道:你是觀主嗎? 那道士搖搖頭。 就在這時,門口的紗簾被掀開。 阿正也正好扛起攝影機,好巧不巧就將闞冰陽的那張半陰半陽的臉直接懟進了鏡頭里。 他大步而入,沒穿外面那件玉白色的繁復道袍,只著了一件白色的肌理紋路長襯衣,整個人清逸瀟灑,頗有一番耐人尋味的仙氣。 林燦正跟生活助理商量著給葉縈縈買些生活用品,無意間抬眼怔目,有那么一瞬,她都以為自己進的不是真人秀劇組,而是仙俠劇了。 葉縈縈轉頭看來,不偏不倚就與他視線一撞。 她揮揮手,帥哥,你要過來一起吃嗎? 闞冰陽視線浮動,定格在她那身穿著暴露的衣服上。 他皺了皺眉走過去,吃完飯早點休息,明天開始,跟我一起晨起功課。 估摸著他們也是按著劇本來的,不過就是跳跳花架子,走個過場敷衍了事罷了。 葉縈縈心不在焉地點頭:哦,好。那吳炫呢? 闞冰陽在她對面坐下,抬眼輕輕瞥過,我師弟帶他。 哦對, 他之前也說過,吳炫不由他負責。 看來晨起靜坐、寡心修煉什么的,也不在一起。 這倒也好, 吳炫那口戒不掉的煙,她聞了都頭疼欲裂。 葉縈縈隨口問:那你師弟呢?怎么沒看到人? 闞冰陽眼神微凜,然后對著旁邊那個上了年紀的道士微微頷首,這位就是我師弟,鄭休合。 ? 話音一落,葉縈縈陡然間愣滯了幾秒。 她尚未回過神來,就在闞冰陽和鄭休合之間來回掃了好幾眼。 然后轉身去找攝像機,對著鏡頭詫異地攤手道:我靠這是他師弟啊? 這么大歲數的師弟? 那這個闞冰陽多少歲? 這師弟看著五十上下, 闞冰陽少說也是耳順之齡了吧? 保養得這么好? 阿正扛著攝影機,冷汗直冒。 闞冰陽冷冷看著她,解釋道:同門師兄弟,拜師早晚而已,我更早些,自然就是師兄。 葉縈縈思索了片刻,才醍醐灌頂,恍然道:這樣。 她什么都不懂,闞冰陽也不與她計較。 修長的手指滑過筷柄,他熟稔地反轉挑指,就將筷子握在掌心,然后指了指她的碗,正色說道:抓緊時間吃飯。 但這飯菜毫無味道,甚至還有些反胃的泥土味,葉縈縈根本就咽不下一口。 她推開飯碗,抱著手臂道:這也太難吃了。 闞冰陽抬眼,俊目斜睨,清冷的下顎線帶著幾分冷淡疏離,反問:那你想吃什么? 葉縈縈放下筷子,鼓著腮幫子看著他,故作正經地說道:紫蘇魚,口味蝦,臭豆腐,糖油粑粑 ? 她還當真了。 闞冰陽眉間微蹙,不覺收回視線,沉聲道:這是江城紫靈山,不是長沙火宮殿。 葉縈縈也不與他多啰嗦。 她將碗筷一丟,無所謂地挑眉道:反正我寧愿餓死也不吃你紫靈山的飯菜! 活這么大,她都沒有吃過這種糠咽菜。 這已經不是食之無味了,這簡直就是難以下咽。 闞冰陽聽著,神情依然淡漠,不冷不熱地說道:那你就餓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