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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零離聽見后問她:什么意思啊? 她雙手一攪,重重地給他打了一個結,道:沒什么! 換好藥了,我走了。她悶悶不樂地轉身出去。 獨留后面的謝零離一臉怔忡,她這是又怎么了? 沒給她看所以就生氣了? 她生氣的點可真奇怪。 沖出屋子的姜夢槐氣得想去砸墻。 計謀又失敗了,她本以為與南宮緋的這個交易很容易完成,卻沒有想到一次又一次的失敗,要看到他的胎記真是太難了。 她到底該怎樣才能看到啊 好喪。 *** 花朝節馬上就要來臨了,各藩屬國的王公貴族們也陸續的來到了洛陽城。 姜夢槐帶著趙元寶在街道上看戲,看著那楚國浩蕩的隊伍進城,前面半部分都還光鮮亮麗,可是到了后半部分的時候,卻出現了好多的傷者,他們大多身上都纏繞著白色紗布,要么纏著手,要么纏著腦袋,看來那無方鎮的厲鬼們給他們造成了很大的創傷。 楚國公子帶著人住進了洛陽城中的章月東臺,章月臺是城中專門修建來供外國使臣居住的地方,共分為東西二臺,相隔僅一條河的距離,這章月東臺給楚國公子住了,那章月西臺自然就留給燕國七皇子了。 不過那燕國七皇子卻遲遲未來,直到第二日的中午才緩慢登場。 他出場的時候直接給姜夢槐驚呆了,那不是來京城送貨的西域商隊嗎?怎么搖身一變成了燕國七皇子的隊伍了呢? 看到那打頭的還是她那個好兄弟夏靈,她才確定了那真的是南宮緋的隊伍。 所以南宮緋是燕國七皇子? 她不可置信地朝著那邊走了去,來到章月西臺,大喊了一聲:喂,南宮緋。 他們隊伍中有隨行的侍衛出來攔她:我堂堂燕國七皇子的名字也豈是你能隨便大呼小叫的。 馬車內的人挑起長指掀開了轎簾,看向外面的她,在胡姬的攙扶下,走下了馬車,道:是你呀,那個小子呢? 他問的是謝零離。 我們進去說。她說后便轉身朝著章月臺大門內走了去,而兩旁的守門侍從都在朝她恭敬地行禮,丹洛郡主。 這下換南宮緋吃驚了:什么?你叫她什么?丹洛郡主? 他緊跟著姜夢槐走進了這章月臺,章月臺建造得豪華,沿河而建,進入大門后會看到一個像圓月的水池,池中養著幾十只紅色小鯉魚,圍著圓月池子游耍,所以就有了章月臺這個名字。 后面的仆役們正在搬車上的箱子進來,趙元寶趴去池子邊去看鯉魚了,而姜夢槐就在大堂內站定,回首看向南宮緋:南宮公子,哦,不對,是南宮皇子,你不是賣酒的嗎? 江姑娘,你還說你是樽月宮的俠女呢。 我確實是呀,但我老家就是洛陽城的呀。 南宮緋手執折扇,敲著腦門,抬眼道:那你知道我此次來參加花朝節的真正目的嗎?是和親呀!丹洛郡主! 所以呢?姜夢槐不以為意。 他繼續敲著腦門,惆悵道:要早知道丹洛郡主是你,那我就不來了。 她白了他一眼,說得好像我想跟你和親似的。 如果他是燕國七皇子,那么謝零離又是什么身份呢? 之前南宮緋說的是謝零離長得像他一個鄰居家的孩子,但是那個孩子自幼便走散了,所以他才幫忙著尋找一下,才讓她去看看他身上是否有胎記的。 喂,謝零離那家伙呢?怎么沒跟你在一起?南宮緋很關心這個問題。 他在我府上呢。 我讓你辦的事,你還沒辦到嗎?我再給你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后,倘若你還沒有成功的話,那祛妖丹我便不會再給夏靈了。 姜夢槐苦著臉點頭。 曾經的她覺得這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可是現在才知道,這比上青天還要難。 美人計行不通,給他上藥也行不通,那還有什么辦法呢? 她無精打采地回到了王府,來到了謝零離的房間,他今日氣色要好了許多,正靠在床上看書。 ??? 還挺會找消遣的樂子嘛。 她走進去問:誰給你的書? 他側頭看她一眼,答:你自己倒是出去玩了,留我一個人在這沉悶的屋里,我還不能找婢女給我拿點書? 聽起來,你怨氣頗深。她來到他的身邊,揶揄道:像個閨中怨婦一樣。 他青了臉,不滿道:你又去見誰了?你整日里可真忙。我這么大一個重傷患者還留不住你那顆想要往外跑的心? 姜夢槐被他逗笑了,伸手揉了揉他的臉蛋,瞧你,把自己說得多可憐啊。不是我要出去的,是趙元寶他老是想要往外跑。對了,你猜我今天出去見到誰了?我竟然見到了南宮緋,最重要的是,他竟然就是那燕國七皇子! 謝零離早就知道這件事了,他一點也不驚訝,反而問道:所以,你是要和他聯姻嗎? 怎么可能?你瞧瞧我和他站在一起,那氣質搭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