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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總是要主動出擊,主動權才能掌握在她手上。 乖一點,先放開我吧,腳麻了。明琰面上一派淡然,揉了揉他的耳朵。 她現在整個人被拉到封于斯懷中,姿勢有些別扭,本就有些發酸的腳不出意料的麻了。 黃昏散去,夜幕降臨,細碎的星子散落在深藍色的天幕上,靜謐的俯視著人間。 四周草木茂盛,泉水倒映著皎潔月色,緩緩劃過水底的石塊,留下一片叮咚的水聲。 明琰被放開了,她起身之際不忘摸了摸青年的頭,夸了句:真乖。 她伸了伸懶腰,又盛出小半碗魚湯自己喝光了。 魚湯鮮美,喝完之后甚至有點撐。 明煉之不在,浮白劍也不知道去哪了,沒有人語聲,寂靜遼闊的山谷只剩下蕭蕭清風之聲。 明煉之找的地方不錯,他們的行蹤暫時無法窺伺,就是此地太過天然,許多物品只能自己動手制造了。 之前明琰又是吸血又是施法,好不容易把禁術弄的有些起色,可一轉眼又被元時抹除了,她側頭看了看封于斯,大概所有對他有影響的地方又都恢復成了原樣。 他又恢復成原來不會犯困,不會饑餓,沒什么豐富情感的模樣了。 明煉之又是靈體,無需進食和休息,算起來這里只有明琰一個人需要額外一些生活用品。 幸好她有儲物袋,從圣山下來時把被子帶走了,現在剛好能用上。 明琰找了塊有樹木遮蔽,巖石地面干燥平坦的地方打掃了一下,將帶來的被子整整齊齊的鋪好。 月色太亮,她又從儲物袋中找出一些布料,拼拼湊湊成一大塊,又折了些柔韌的枝條制成了一個簡易的,帶封頂的床簾,往自己的床鋪上一罩,完美。 明琰掀開簾子鉆了進去,許久沒有好好休息,眼下一躺下便瞬間覺得骨頭都要酥了。 躺在被子上滾了兩圈,她又掀開簾子露出一雙眼,對封于斯說道:我睡了,你隨意。 被子十分柔軟,再加上白日里她的神魂被修復了些許,雖然仍然殘破,可之于她的身體來說,確實感到了久違的舒心。 明琰滿足的閉上眼睛,朦朦朧朧睡了一覺,半夢半醒時,感覺有點冷風灌了進來。 腰背上似乎有什么東西緩緩滑過,她翻了翻身,睜開了眼睛。 月光透過一角縫隙,柔柔的傾瀉進了昏暗的床簾內,照出青年微垂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和淡色的唇。 他怎么又來了,明琰困倦的想,真是賊心不死。 她又閉上了眼睛,問道:你確定我爹短時間內不會回來? 封于斯頓了頓,他有些茫然的回答道:是啊。 下一刻,衣領被扯了一把,被迫低下頭的時候,嘴唇觸上一片柔軟。 心臟快速的跳動起來,封于斯看著近在咫尺的明琰的眉眼,耳尖染上血紅。 我真的不會哭了。他眼睫微顫,啞聲說道。 明琰睜開眼睛,看著他這幅模樣忍不住彎唇笑了起來。 她將臉貼在他胸膛上,靜靜感受著他的心跳,懶洋洋的說道:還是我先來,之后隨你。 不等封于斯開口說話,便附在他身上,吻上他的眉眼。 隔著薄薄的衣衫,他能清晰感受到緊靠著的身體的一切溫度與柔軟。 上次被蒙上了眼睛,他幾乎是在整夜的黑暗中哀求掙扎,汗水濡濕了背后的衣物,可她卻絲毫不肯憐惜,被藥物cao控著,將灼燙的溫度一寸寸染上他的身軀。 而在此刻,當時的情景重現,可他卻未被束縛,也能隨時睜開眼睛看到她。 可當目光觸及明琰垂下的眼眸,和她白皙圓潤的肩頭時,封于斯立刻像是被燙到一般的側過頭,不敢再直視她。 昏暗的光線中,她散著柔軟的長發,衣衫半褪,眼角眉梢都含著他從未見過的風情。 陌生,卻又讓人忍不住親近。 一只手捏上他的下頜,將他的臉掰正過來,有柔軟的呼吸噴灑在他耳邊: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怎么現在又害羞起來了? 這句話尾音帶笑,含著她故意調侃一般的惡趣味。 他知道這只是她逗弄玩笑的話語,可被她柔軟的音調吹在耳邊之時,像是有羽毛擦過心頭,幾乎讓他輕吟出聲。 青年身體微顫,白凈的手指抓緊了身下的錦被,漸漸染上緋紅。 黑暗中,他抿起薄唇,雙目緊閉,一滴滴汗水順著額角滑落,又被一只手輕柔擦去。 青年嗓音沙啞,薄唇染上嫣紅,低聲喊道:大人,輕一些 耳垂被捏了捏,有人在他耳邊說道:說好了,不許哭。 封于斯滾了滾喉結,微喘了幾口氣。 他將半張臉埋在被子里,那股灼熱的溫度幾乎要將他的理智燃燒殆盡,他微顫著,抿唇道:好。 一切將歇之時,明琰被他環在懷中,枕著他的手臂,安心睡去。 封于斯碰了碰自己有些脹痛的唇,似乎破了點皮,有些刺痛。 感受著懷中人綿長的呼吸,他忍不住揚起了嘴角。 大人,你睡了嗎?他問。 明琰睜開一只眼,沒有回應他,只是說道:我要睡了,不管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