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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話沒聽下去的必要,明琰面無表情的捏碎了半塊凸出的巖石,拍了拍手,離開了此地。 在她離開后,院子里的對話仍在繼續。 周姓男人心中微動,問道:她是誰? 阿容姑娘回憶了一番,她平時貪玩,長輩訓誡和學堂講課都沒好好聽過,歪著頭仔細的想著:明什么來著兩個字的,明明鈺?明月?明琰?對對對,想起來了,她叫明琰。 明琰?男人想,倒是巧了,剛好與劍圣前輩的弟子撞名呢。 男人有些激動:是的,就是這位大人,阿容,她可有留在家中什么東西?若是消息屬實,那么很大程度上會需要這位前輩的遺留物品。 阿容姑娘想了想:好像是有 太好了,男人微笑,這樣宗門內的各位長老總算是能安心一些了。 明琰快速翻過高墻,隱匿在樓閣之后,看了眼禁地的方向。 明氏一族的禁地向來收攏著一切重要的物品,這里的法陣繁復多變,非明家血脈稍不留神便會死無葬身之地。 正巧,轉世了幾回,她雖然還是那個芯子,但身體里流的早就不是明家的血了。 禁地被各色陣法包裹,此時的禁地上空,一只巨大的陣盤正在緩慢轉動,幽藍色的光亮照在周圍建筑上,拉起一層看不見的透明結界。 禁地之門高大威嚴,表面無人看管,但明琰能感受得到有一道強橫的氣息藏在暗處。 想到那個一根筋的怪物,她已經不想在這里多做停留了。 正要動作,忽然被人握住了手腕,周圍瞬間一片銀白。 明琰蹙眉,扭開了被束縛的手腕:殿主有什么事嗎? 在他辟出的域外空間中,聲音和觸感完全與外界隔絕。 她后退了幾步。 元時依舊佩戴著銀質面具,銀發如瀑垂落,彷如高高在上的神祇,垂眉看人時都是毫無感情的。 不用這么做了。他說,你太慢了。 明琰眉心一跳,立刻拉下袖口,便見手腕內側的黑色符文正在一點點的消失不見。 她立刻拉下另一只袖口,情況同樣如此。 明琰抬起頭,靜靜地看著元時:你要反悔?你答應過我的。 元時語調沒有起伏:我當時并未開口許諾。 明琰笑了,她捏著自己的手腕,眉眼冷寂下來,緩聲道:所以呢,現在你要殺他?那此事與我徹底無關了,東西給你,你自己去。 元時低著頭把玩著銀絲,銀質絲線纏上他修長的指尖,綻出熒藍色的靈光。 不用,他抬起頭,怪物自己會死。 明琰平復下心情,盡力平靜的說道:可我就差一點了,您不插手,結果也不會有差別的。 不會有差別?怎么不會有差別。 最終死去的,必須是那個不該存在的怪物。 他是一切惡念的集合體,怎么可能輕易被替換了宿命,成為一個普通人平凡生活? 當初不該給明琰這個機會的。 她從始至終都抱有那種愚蠢的道德感,可對于一只本就不該存在的邪惡東西,哪里需要用得到那種東西。 以至于在此期間,她竟然對一個怪物產生了不該有的情感。 超越了本來的慚愧和縱容,或許連她自己都未曾發覺。 不過現在阻止還來得及。 這份情感建立在她剜去情根的基礎上,注定不會有多么的堅定。如同剛剛萌芽的種子,渺小又脆弱。 元時面具底下的眼睛靜靜望著明琰,緩緩道:好好活著,等一切事了,我會補償你。 周圍銀絲構成的隔層迅速崩塌,明琰心中一緊,立刻抓住元時的衣袖。 等等,明琰深吸一口氣,他現在在哪,你做了什么? 銀絲消散大半,身處空間內部,已經能看清外面天空中運轉的巨陣,遠遠的似有人聲傳來。 可明琰管不了這么多了。 她抿著唇:我想知道,你為他安排的結局。 元時垂著眼看她,似乎輕笑一聲,他一點點扯開明琰的手,輕聲道:放心,暫時不會死。 他用手背輕蹭了一下明琰的臉,意味深長的道:在你不知道的地方,他從未將你的話放在心上。有些東西,是不需要憐憫的。 空氣恢復流動,夏日暖風吹過明琰耳畔,讓她突然回神。 遠處的禁地大門口,不知何時站立了三五人。 為首的是個威嚴的老者,他衣物上紋著鶴羽金紋,負手而立,正面向禁地之門說著什么。 一道灰色的身影閃身出現在他的身邊,恭敬行禮道:家主。 明長越點了點頭,余光掃了眼站在一旁的云境來人,淡聲道:族中叛徒行事乖張,她所留下的東西尚有余威,即使是我也無法輕易觸碰,各位想要如何帶走呢? 一旁的云境修士有些為難。 此次前來景寧同明家家主商議此事的幾個人中,修為最高的也不過是元嬰巔峰,對比明長越遜色不少,再加上此物本就是明氏先祖遺留下來的東西,正經的明氏血脈都無法靠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