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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來救救我,太羞恥了。 臉頰被捧了起來,青年與她額頭抵著額頭,向她確認:真的對我負責? 明琰忍辱負重,她點了點頭,敷衍的開口:嗯,負責。 封于斯滿意了,他親昵的用臉頰蹭了蹭明琰的臉,問道:那我現在是以什么身份跟您在一起的呢? 什么什么身份,明琰想,依然做我名義上的劍靈不就行了。 但這種話一旦說出去,不出意外會被他咬斷脖子的。 出于對自己生命的敬畏,明琰認真想了想,蹙眉道:嗯想不出來,總不能是道侶吧 看著怪物有些異樣的表情,她立刻改口:好的,你就是我此生獨一無二的道侶。 道侶,封于斯撫了撫她的臉頰,內心升起不可名狀的喜悅。 罪惡的怪物等候多年,終于將那輪明月拖入污泥,成為他不可分開的一部分。 那你要叫我什么?他又問。 叫什么,當然要叫名字了。 明琰感到心累,她隨口胡謅了一下:你叫我大人,那我叫你小人? 她被捏著臉,懲罰性的咬了口鼻尖。 有時候明琰真是忍不住想要在他臉上戴上護具,防止他胡亂咬人。 這么喜歡咬人,果然是只小怪物。 不對。怪物挑剔的說。 明琰忍著沒冷笑,她說:你自己取一個。 封于斯想了想,名字里的幾個字怎樣組合都有些怪異,還是算了。 料理完這些事,明琰終于能夠擺脫怪物的糾纏,安安穩穩的回去了。 她莫名其妙消失了幾天,也不知道師尊那邊會不會發生什么事。 事實上,確實是發生了很多事。 宋清月跪在執法堂內,低著頭默默流著眼淚,嬌嫩白皙的面孔上滿是淚痕。 各位長老,清月她怎么可能勾結魔族,你一定是搞錯了! 元尋崎站了出來,他素來冷淡寡言,此刻望著跪在地面上的那個伶仃纖細的少女,不由得帶了些急躁,握著劍的手崩起青筋。 上首處,幾個素有名望的峰主各坐一席,聞言不由得將目光掃向聲音源頭。 勾結魔族殘害同門可是大罪,我宗百年來就出了這么一起惡劣的事件,當然會好好審問,若是無罪,自然會放了她,若是有罪,即便你以命相抵,她也難逃懲戒。 宋清月聞言,不由得將頭垂得更低,放在膝蓋上的手抓皺了衣袍。 她細細弱弱的聲音響起:清月并無勾結魔族,殘害師姐,請各位長老明查。 程澤云打量著跪在冰冷地板上的少女,手指一下一下叩在木質扶手上。 不久前,明琰在城主府消失,各種證據都指向在郁州頻繁活動的魔族。 靈鳥傳來消息,說是魔君離妄當晚便要與一個來自云境的女修成婚。按照靈鳥的描述,那女修應當就是明琰不會錯了。 在修真界眼皮子底下搶人,魔界的人當真是越發猖狂了。 祁斐到達魔宮之時,見到的卻是滿地焚燒的廢墟。就連魔君慣常居住的寢宮,都被那些暗紅色的火焰吞噬燃燒。 熊熊烈火,幾乎灼穿了夜空。 遍地殘骸之中,他并沒有找到他不省心的徒弟,倒是找到了他徒弟穿用的衣物和儲物袋。 祁斐既擔心又焦急,生怕自己徒弟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一大把年紀,可不想承受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 找了大半夜,什么都沒發現,倒是察覺到背后跟了幾只鬼鬼祟祟的黑色東西。 長得烏漆嘛黑,又丑又矮,祁斐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 他找徒弟找得急,沒怎么去管這些玩意,沒想到一不留神就被這幾個黑東西搶走了儲物袋。 呵,偷東西偷到他頭上來了,這些黑東西一定是知曉他腰纏萬貫,這才一路跟隨他,好深的心機! 可等到祁斐逮到那幾個黑東西時,才發現自己儲物袋里大量的法器和靈石被抖落一地,一件不少,唯獨自己徒弟的東西沒了。 那幾個被他踩在腳下的玩意趁他不注意,迅速打了個洞溜走了。 祁斐如何能忍。 這些東西肯定和他徒弟的下落有點關系。 于是堂堂劍圣拿著自己的佩劍瘋狂刨洞,沿著那些黑東西逃跑的路線一直追了過去。 程澤云是不知道祁斐挖洞挖到哪去了,不過涉及魔族與修真界最近敏感的爭端問題,他倒是好好調查了一番。 這稍微一調查,就翻出了這個叫宋清月的弟子的異樣之處來。 茲事嚴重,雖然已經差不多能確定這個弟子的罪名了,但還需要各峰長老一起做個見證。 對于之前指證你的事情,你有什么想要辯解的嗎?程澤云問。 辯解,如何辯解,宋清月自己確確實實的做了那些不光彩的事情,她即使說出個花來也不能抹去那些事實。 那該怎么辦?她拼了命的擠進萬劍宗,為的可不是被打上勾結魔族這樣的罪名逐出師門,眾叛親離,名聲盡毀。 她還沒有和大師兄結為道侶,她還沒有好好享受她天才的人生,她不甘心! 宗主,失蹤的人是明琰,她早在清月剛剛入宗的時候就對清月有看法,你們怎么知道這不會是明琰反過來陷害清月的呢?元尋崎掀起衣擺,重重的跪在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