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頁
書迷正在閱讀:咸魚師姐是反派黑月光、女扮男裝的太子總想被廢、師弟白切黑切瘋了、戀道、對不起,我們頂流是條龍、青梅軟糖、甩掉渣男主[快穿]、咸魚靠親媽在婆媳綜藝爆紅、八零鄉下小女工踩點暴富、反派男主竟是戀愛腦
包銀澤作為半個內門弟子也參加了這次???,并力壓群雄,不料在最后一場比試中身體突然爆發魔氣,被監考的長老迅速控制住,暫時關押起來。 包銀澤拒不承認自己魔化,堅稱是時軒色對他下了黑手。 時軒色出身魔族,這次以修行名義留在青羽派,除了痛扁情敵之外與青羽派眾人倒也相處融洽,至少比包銀澤更有人緣。但在涉及人魔兩族的關鍵問題上,人們毫無疑問更偏向本族,于是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時軒色也被強行關押起來。 驕傲的魔子怎么能忍?大鬧牢房,出動兩個長老才聯手壓制住他。 包銀澤指證時軒色好幾次在暗地里對自己下黑手,魔氣肯定是他不知不覺中種進自己身體的。 時軒色則說包銀澤埋伏了他好幾回,都被他識破并痛揍,與包銀澤勾結的魔族另有他人。 二者都空口無憑,但大家選擇相信包銀澤。 理由也很充分,剛打退入侵的魔族不久,這半魔就出現在青羽派,現在與半魔關系惡劣的弟子突然魔化,怎么不令人懷疑? 時軒色在牢中大發雷霆,拴住他四肢的鎖鏈瘋狂撞擊墻面。 大牢看守完全不敢靠近他,害怕被魔氣所傷。 過了一天,包金蕓來探望時軒色,隔著老遠喊他的名字,他停止鎖鏈狂舞,冷眼看她。 她高舉雙手,慢慢踱步到他的牢房外,開口說:“冷靜,我沒有惡意?!?/br> 他咬牙冷笑,滿眼敵意,看起來把青羽派的人都當做一丘之貉。 她慢慢蹲下來,表明自己的無害。 “我相信你?!彼龜蒯斀罔F地說。 他眼中敵意稍褪,斜睨她:“你來干什么?” “我想問你一些情況,條件允許的話,我還可以幫你作證?!?/br> 他用眼神催促她。 “你說包銀澤埋伏了你好幾回,用的還是你們魔族的手段,這個手段,是不是跟一種黑煙有關系?” 他瞇起眼睛,“是又怎樣?” 她低罵:“該死的包銀澤?!?/br> “怎么,你也遇到了?”他不太相信,“你們人族碰到那玩意兒怕不能像你現在這樣活蹦亂跳。你該不會為了你弟弟套路我什么吧?” “你這是在侮辱我?!彼拷畏?,“不信的話你對我試試?!?/br> 他分出一縷魔氣游向她,還沒靠近就被她身體表面浮起的金光驅散?!霸瓉砣绱??!彼@訝地瞥了她一眼,“但你怎么不懷疑是我對你下的手?” “你要殺我用不著這么拐彎抹角?!彼酒饋?,“你等著,我這就去找包銀澤算賬?!?/br> “我還用不著你替我出頭?!?/br> “我替我自己出頭謝謝?!?/br> …… 走出牢房,她突然感到一股強烈的心悸。 沒來由的,她意識到是自己的死亡情節要到了。 一瞬間六神無主,茫然四望。 風在她耳邊呼呼地刮,涼意擦過她的頭皮發麻,她的身心仿佛一剎那變得空蕩蕩的,要被連綿不斷的輕風吹上天際。 她強行定神,摸出金鐘禁制,按住怦怦亂跳的心,直奔閉關洞府。 那股奇異的心悸來得快,去得也快,等她趕到洞府就消失不見了,她在原地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搭建禁制。 最后一步是用心頭血封陣。 她強行逼出一滴心頭血,瞬間感覺手腳冰涼,精氣流失大半。但看著禁制亮起微光,她心中稍定,轉身走進洞府。 石室內空蕩蕩的,她靜不下心修煉,胡亂猜測最后來殺她的到底是誰,希望這禁制擋得住對方。 對了,得把老頭叫回來。 但是太早叫他回來肯定會生氣。 還是等有動靜了再說吧,那禁制至少能阻擋一段時間,足夠老頭趕回來了。 一晃半月時間過去。 她從心驚膽戰到心如止水。 越想越覺得自己是過度緊張以至于產生癔癥,白費一滴心頭血。浪費都浪費了,干脆老老實實留下來修煉,沖一沖筑基后期,不然都不好意思出去面見鄉親父老。 人在修煉的時候會進入高度集中的玄妙狀態,無法及時發現周圍異狀,所以要么選在安全的地方,要么在周圍布下禁制。 靜悄悄的洞府外,有人滴了一滴血在禁制上,禁制表面漾起強烈的波動,但這不是暴力闖入,沒有驚動到禁制中的人。 禁制不斷地波動,似乎在糾結來者身份。 一道陰冷的女聲催促:“快,再下一滴?!?/br> 第二滴心頭血落下,禁制波動到極致,終于慢慢打開。 洞府之內,包金蕓盤坐在石床之上,周圍靈氣穩定,正是深度修煉中。 …… 青羽派內亂成一鍋粥,到處追捕與魔族勾結的叛徒包銀澤。 半個月前,全派人一邊倒地相信包銀澤。 但他如何嘴硬也阻止不了身體的變化,種種征兆表明是他自己主動修煉魔功,后來蕭亦塵和謝鳳雛等人又找到他謀害同門的確鑿證據,門派決定將其處死。 不料執刑前夕被他逃了出去,被打傷的看守弟子看清來救他的同伙,正是溫玉蘭。 “搜過了,沒有?!?/br> “我這邊也搜完了,沒發現?!?/br> “該死,不會被他逃出門派了吧?” “那個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