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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想吃薛域盯了盯齊笙微微起伏的胸脯,咽咽口水,桃桃。 齊笙:蛤?什么玩意兒?大冬天的,去哪給你找 薛域:不是那個,是你的桃桃。 齊笙: 死變態,臭流氓。齊笙罵罵咧咧,低頭瞄了瞄自己,又看看薛域躺在床上的姿態和距離,認認真真地撓撓頭,這個好像難度有點大? 齊笙自打覺得薛域這回太可憐,對他的同情心簡直泛濫,等他再說sao話時也難免比之前更縱容了點兒。 那要不然我試試 什么要不然?你還來真薛域生恐齊笙做出來她這個年紀的小姑娘、不適合干的事情,趕快給她喝止住了,齊笙笙,你這樣、我下不去嘴啊。 雖然他平時也沒少但她主動送的、和他自己來的,還是很有區別的。 哦,那好吧。齊笙為了多少補償一點兒,繞著他的下頜線親了兩圈,這才光腳蹦下床去,你等著、我這就去讓廚房給你弄些吃的,回來喂給你! * 臨近深夜時分,京城突然茫茫從天邊滾過來團團烏云,裹挾著瓢潑大雨滾滾而下,砸在地面上如亂珠碎玉般四處飛濺,轟隆聲陣陣,白光劇烈閃在書房的窗欞邊,把黑暗給用力撕開。 靖國公此時才秉燭把密信排在案桌上看完,氣得直手抖,哼哧個不停:敗類!畜.生!這群王.八蛋! 爹,爹爹爹,順順氣兒。齊景東作為全家唯一能幫忙干正事兒的,當然要隨侍在旁,您別氣著了,怪不值當的。 私交邊將,冒領軍功,克扣軍餉,索賄鬻爵,右相啊右相,周玄廣,真以為朝廷是他家的了! 不行,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靖國公氣得只轉圈,可惜整間書房里也沒找到個他敢砸的東西,再坐不住就要出去,不行,我得進宮面見陛下去。 爹爹,三思,陛下身子不好,近日正和藍真人閉關修煉,誰也不見,您忘了? 那也不行!你沒看見嗎?北胡都在邊關刺探、蠢蠢欲動了,這些禍害再不除,事兒就要大了。 靖國公再也忍不住,怒罵了聲:修煉,成天就知道修煉,朝廷都快被蛀空了還修。 修你娘的修! 再說恐怕右相那邊也收到信了,我得趕緊,就今晚。 爹爹,可是在修道上,您向來,不如讓薛域齊景東剛提上來的一口氣又壓了下去,兒子差點忘了,薛域身受重傷,已經廢了。 靖國公一刻也沒敢再耽擱,直接取了蓑衣,走進狂風暴雨里。 爹,您帶上些護衛 齊澄那邊,有什么動靜嗎?右相看完信件后,把它放在燈燭上靠了靠,火焰舔舐上來瞬間把它化為灰燼,去告訴昭王,借些人手,今晚、無論如何殺了齊澄,絕不能讓他見到陛下! 這這會兒就去?管家愣了愣神,昭王殿下恐怕已經睡 混賬!你不會說急報?命都快沒了,還睡屁睡?! 作者有話說: 笙寶兒啊,乖女兒,你徹底被帶壞了,你就慣著他吧你啊! 第166章、等我好了 雷聲隆隆, 大雨傾盆而下,宛如急流。 靖國公即便披著蓑衣,全身的衣裳鞋襪也都被浸得濕透,緊緊貼伏在他身上, 禁錮得人想要窒息。 他行到一處巷口時, 分明察覺到了不對勁,但斗笠之下的眼睛依然目不斜視, 只悄悄伸手去抽馬背上掛著的刀, 就像無數個武俠片子里的絕頂高手一樣,聲如洪鐘道:出來吧, 別藏了。 早發現你們了呦。 呵,國公爺果然好耳力,這么大的雨,都能聽見我們藏在這里。為首的黑衣蒙面人也不再裝蒜,帶頭走了出來,在下佩服。 這有什么好佩服的?靖國公不愧專業拆臺, 握了握刀柄,是你們太廢物了, 老夫又沒聾。 黑衣人: 哈,國公爺果真夠有趣的。 多謝夸獎,可以,但沒必要。靖國公許多年沒殺人動刀, 無情催促道, 你們想怎么樣,盡管說吧。 好, 國公爺果真足夠爽快!黑衣人緊接著便開門見山, 不妨跟您直說, 我們主子吩咐,您若是識相的話,就把手里的密信交出來。 靖國公挑挑眉:哦?那我若是交了,你們就能放老夫一條生路了? 不能。黑衣人實話實說,但能讓您死得舒服一些,畢竟我們主子,還吩咐小人,拿著您的項上人頭,回去復命。 主子?什么主子?你們主子是誰?右相周玄廣,還是昭王元朔?少廢話!靖國公用力抽出大刀,隔著茫茫大雨、仿佛銀龍入江,既然橫豎都是一死,還不如奮力一搏,說不準能拼出一條活路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