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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笙讓薛域給抱得上半身騰空, 不得不伸出來雙臂推了推他的胸口:去, 你怎么嘮嘮叨叨還這么幼稚?不像十八,像個八歲小孩子。 你說是就是唄,你說我什么我都認。薛域居然還真夠要臉的,順從地就接下了,得了便宜趕緊賣乖,輕聲細語道,那這會兒小孩子薛域域只想要一個親親,不知道齊笙笙肯不肯給? 齊笙:嘔。 嘔嘔嘔。 他倒真是為了索吻,無所不用其極,甚至不惜惡心人。 齊笙笙,你就親一親薛域域嘛,好不好? 薛域。齊笙十分勉強地單手捂了捂胸口,才沒在薛域面前真實嘔吐,你一個大男人光天化日的,在馬車上公然撒嬌,也不怕被別人給看到? 哎,再說齊笙破罐破摔道,咱們婚期不都定了,你就忍一忍、等成親之后再親,不行嗎? 不行。薛域當場一口回絕,往下瞄了瞄齊笙被斗篷捂住的整個身子,手極不老實地在她后背上敲了敲,齊笙笙,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若是放在婚后你覺得只親親,就夠了嗎?那不得日日圓.房?岳母大人還沒找人告訴過你這些事嗎?不應該啊。 什什么玩意的日日圓.房?真有他的。 你走開啊,這不該是通往幼兒園的車車! 薛域!你說話最好注意些分寸!齊笙誠惶誠恐地望著帷裳,生怕會有個腦袋突然伸進來,臭流氓,萬一叫我娘親和哥哥們聽見了,成何體統? 那行,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我注意。薛域把腦袋往一側偏了偏,偷偷吻住齊笙的耳垂,嗓音里帶著些吃醉了酒的微醺,其實你不學不知道也無所謂的,我會了就行,齊笙笙 放心,圓房的時候,我一定會盡心盡力伺候好你的。 滾,滾滾滾。齊笙讓薛域給臊得面容緋紅,簡直無地自容,又無濟于事地推了他兩把,你sao死算了,你走不走?不走我可要喊人、說你輕薄我了! 不走,親親還沒要到呢,我怎么舍得走?薛域死皮賴臉地討價還價道,不親親倒也不是不可,要不我退一步,你就這樣別動,讓我的嘴唇、碰碰你的嘴唇也行。 齊笙: 有區別嗎? 什么我的嘴唇碰碰你的嘴唇,薛域,你怎么好意思說出口的? 錯了錯了,不是你的嘴唇碰我的,是我的,碰你的。薛域好聲好氣地解釋了一遍,低頭望著齊笙微張的粉嫩唇瓣,饞得滾了滾喉結之后,直接含住就吻了上去。 他好不容易學到的,在他們四唇相貼的一瞬間,薛域就登時按捺不住,把舌頭伸了進去攪動。 可惡,味道還真是不錯,和吃葡萄一樣的,但他的笙笙嘴里,比葡萄更香更甜更軟。 早知道早這么親了多好,晚一天都讓他感覺血虧得慌。 齊笙沒想掙扎,用癱軟的小臂好歹活動了兩下之后干脆閉眼承受,將手輕飄飄擱在薛域精瘦的腰上,吞下被他給攪出的細碎嬌.喘聲。 直到親過一陣之后,還是薛域先抽離出來,附在她耳邊吹氣:不行,受不了了,再親恐怕我就得控制不住想 要你了,那多禽獸。 齊笙垮起小臉:所以你覺得你這會兒不算? 反正他的雙手已經伸進斗篷里頭,隔著小襖在局促緊張地揉她的細腰。 永平侯楊氏終于在外頭語氣嚴肅地催促,把齊笙都給嚇了一驚,你也看完笙笙了吧?知道你擔心,但她昏迷未醒,還是該先回府里歇著,你說對不對? 咳,岳母大人說得對。薛域只能意猶未盡、依依不舍地把齊笙給裹好,幫她躺回到軟墊上,得便宜還賣乖道,笙笙,這次親得是不是比上回要好許多? 畢竟這次,我記得伸舌頭了。 薛域你 噓,時辰緊迫,你別先急著罵我。薛域低垂下頭,語氣忽然變得凜然正經,笙笙,明兒就是新年了,你就是十六歲的笙笙了。還有,你知道明兒還是什么日子么 嗯?可能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薛域的眼尾因興奮激動而微微泛紅,是你還有兩百六十九天,就能嫁給我,做娘子的日子。 哦,你原來說的還能叫什么來著?老婆、對不對? 這么早你開始數,吃飽了撐得、真無聊!快走吧!齊笙翻身面朝向車壁不再理他,我好困,要睡了。 薛域身子雖說在慢騰騰地挪動,頭卻一直舍不得扭,等他總算不得不轉過來時,就見靖國公夫婦、和齊笙的四位兄長正齊刷刷、陰森森地朝他這邊看。 岳岳父大人,岳母大人。薛域當即再沒敢嬉皮笑臉,走下來老老實實地拱手見禮道, 四位舅哥。 永平侯楊氏極想給薛域個大比兜,但顧念到此處人多眼雜,只能努力心平氣和道,笙笙,可醒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