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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貼身丫鬟。 哼哼把一包滿滿登登的糖輕輕擱置在門外的某處干凈空地上,拍拍手掌扭頭就走:噫,好啦,送到了,這次能跟小姐復命去啦。 薛域再也笑不出來,他當場石化,繼而徹底裂開。 這好像也沒什么毛病吧,侯侯爺。薛域的貼身小廝阿福顯然不太了解主子的脾性,試圖給他講道理,解釋明白,齊鄉君那晚是答應說會來給您送糖,可也沒說她親自來啊。 嗯,對,你說的確實很有道理。薛域嘴唇大大地一咧,笑得更加淡然無害,他后退了兩步以免不好施展,對阿福勾勾手指道,來,我有事跟你講,你過來。 侯爺,怎怎么了,您有什么吩咐阿福雖然腳步在聽令地往那邊挪,卻突然從心底里,升騰出極為一種不祥的預感,尾音都不自覺開始發顫,說就好。 直到被薛域一腳狠狠踹在他身上,阿福才驚喜發現 哇哦,他的預感沒有錯!是真的很不祥哎! 侯爺,侯爺我錯了侯爺。阿福在毫無防備之下,被薛域反反復復揍一拳又踹一腳,直到嘴角都呼哧呼哧冒血花,也依然沒停下跪地求饒,小的再也不敢了侯爺,再也不敢了!您饒我一條狗命吧! 你個混賬!薛域打人打累了還不過癮,又往阿福身上多踢了腳,目光陰冷、咬牙切齒地厲聲道,本侯讓你再敢幸災樂禍、胡說八道! 來人!來人!薛域總算把氣撒得差不多后,再懶得揍一下,高聲喊道,快來人! 侯侯爺。阿福還以為薛域是準備把他弄死,恐怕自己將徹底蓋白布,使足全身力氣,邊吐血沫邊哭嚎道,侯爺小的錯了,侯爺您饒小的一條命吧! 來人。薛域并沒工夫搭理他,只指揮著匆匆趕至的幾個護衛,阿福方才不小心撞墻上了,你們去給他找個郎中瞧瞧。 阿福瞬間反應過來薛域的意思,知道他自己不必死了,覺得這頓打挨得值,那叫一個熱淚盈眶:都是小的蠢笨撞了墻,多謝侯爺關心。 至于他身上的許多鞋印子從哪來的,并沒有人在意。 侯爺說他自己撞墻上了,他就只能是撞墻上了。 薛域氣鼓鼓地把木門踹開走出去,猶豫了半天,還是微帶著嫌棄,撿起來那袋子糖。 雖說看上去跟原來一般無二,可惜嘗起來,明明就是沒有之前的甜了。 薛域惡狠狠地把嘴里的糖使勁嚼碎,仔仔細細回憶起那晚齊笙所說的一字一句 好像,她確確實實沒有說過,會親自給他送來的。 逮都逮不著。 真行。薛域怒極發笑,惡劣地扯扯唇角,跟我玩這一招,可也夠詭計多端的。 不想再跟他扯上關系是不是? 呵,她做夢! 作者有話說: 薛(震聲):齊笙笙,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千方百計躲著我! 笙笙:啊?嘛玩意?你說什么?誰詭計多端了?就說你想太多,我只是懶而已嘛! 感謝在2022-05-15 17:12:39~2022-05-16 08:34: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哈醬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2章、打臉預警 薛域自認為他絕非一個寬宏大量的人, 但事實上 不用懷疑,也確實是這樣的。 自從他的播種機渣爹意外被殺、且至今尚未找到真兇(當然這輩子都不可能找到的)之后,薛域掌控侯府以來,盡管住處都相隔甚遠, 薛域也難以接受這地方還有平明侯留下的嘰嘰喳喳的二十幾房妻妾。 別的暫且不提, 就這些女子所用的桃花、芙蓉花、蓮花、以及不知道什么花味道的香粉,隔著半座府邸, 都具有極強的殺傷力, 能熏得他腦仁生疼。 吵,煩, 臭死了,趕出去,把她們薛域那食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敲著桌面,目光陰沉地望向殘山,全都趕出去,半個都別給本侯留在這里。 人哪有論半個的? 但不管怎么說, 老侯爺雖說沒了,這些也全是正經夫人, 殘山當然不能隨隨便便把她們當成丫鬟似的掃地出門,便在跟薛域請命之后,決定按位分高低,給她們多分發些金銀珠寶、送回鄉里, 也表示小侯爺對她們的大恩大德。 總歸在這二十幾房妻妾中, 大多數是被平明侯仗勢欺人、強娶進府的,見老頭入地了, 還以為自己要在這里頭苦巴巴守寡至死, 沒想到小侯爺竟然開恩、給了銀子, 還要放走她們! 世上還有這等好事兒? 反正她們也都還年輕,只要換處無人認識的地方、老頭死了還能找,銀子不要白不要,便個個都歡天喜地、感恩戴德地接下了。 至于有幾個死賴著不肯離開的,薛域也才懶得廢話,干脆命護衛,連人帶行李、給她們拖到京郊的別莊里去。 總之薛域的規矩就是,她們走也得走,不走被拖著、也得走。 等等,差點兒忘了,在把她們送走以后,本侯還有事要交代給你。薛域背著手慢悠悠踱到案桌前,眼神陰鷙,用力提起筆,洋洋灑灑地寫下了好幾個人的名字,記著派些得力的手下,做干凈點,別出什么岔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