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被發現了，他就降落下來，和五條悟面對面。

    “我的術式是‘反射’?！币环酵ㄐ械?，“不管領域內容是什么對我都沒有影響?！?/br>
    “原來如此……”五條悟道。

    “嘿，悠仁，這位是一方通行，是來自西方的咒術師，那位近代最偉大咒術師的學生?！蔽鍡l悟沒忘了給虎杖悠仁介紹一方通行，“你們可要努力點啊，明明都是同齡人，他現在已經能獨自對抗老師的領域了?！?/br>
    “你好，我是虎杖悠仁！”粉發少年很有活力地給他打招呼。

    他們誰都沒有理睬漏瑚。

    可憐的漏瑚頭還在五條悟的手里面被揪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內心瘋狂辱罵。

    【漏瑚；您是不是忘記了您還在揪著我的頭？】

    【真缺德，迫害我們瑚寶！】

    【白發紅眼和白發藍眼的絕世會面，我磕了?！?/br>
    【都是無法觸碰到的類型，這點也很相似！】

    【瑚寶堅持住，我們會記得給你上墳的?！?/br>
    【漏瑚：mmd！】

    “有時候很想知道他是怎么培養你們的，為什么每一個學生看起來都這么棒?！蔽鍡l悟打量一方通行。

    一方通行：“你最好還是不要知道為好?！?/br>
    五條悟：“機密嗎？”

    一方通行：“不，我怕你惡心的吃不下飯?！?/br>
    他說的是實話，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那些該死的實驗。

    “老師沒你想的那么脆弱，尤其是在學生面前?！蔽鍡l悟道。

    虎杖悠仁敬佩地看著對面，明明是和自己差不多年紀的人，他自己還在被教學，對方卻已經能靠著自己的力量在五條老師的領域下和他對話。

    “真的？”一方通行道。

    “真的，萬一我能用在悠仁他們身上呢?！蔽鍡l悟道。

    所以，一方通行平靜道：“為了提升自己的能力，我殺了10031個人?！?/br>
    五條悟忽然手臂一抖拔掉了漏瑚的頭，虎杖悠仁長大了嘴巴。

    虎杖悠仁：“騙人的吧?！?/br>
    一方通行：“我沒必要騙你?！?/br>
    他用平緩的，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語氣道：“他安排我去和兩萬個第三位的克隆人戰斗，在實戰中提升自己的能力，我殺了其中10031個她們，就這么簡單?！?/br>
    “現在，你們還想學嗎？”一方通行抬頭看向這對師徒，他自嘲了一句，“學習如何成為像我一樣的殺人犯？哈?！?/br>
    一方通行的話是認真的，他的表情和語氣都展示了這一點。

    五條悟拎著漏瑚的頭沒說話，而虎杖悠仁瘋狂搖頭。

    【他一直記著這一點，記著自己是個罪人……】

    【我不行了，就算是洗白我也認了！一方通行你好好啊嗚嗚嗚】

    【都是理事長的錯，都是他的錯??！】

    五條悟收起領域，嚴肅開口：“那么你們每一個人，都是像你一樣訓練的嗎？”

    一方通行懶洋洋道：“只有我一個人這樣罷了?！?/br>
    虎杖悠仁松了口氣。

    “但是也別想他們的遭遇有多么美好，”一方通行嘴角上揚，眼神逐漸瘋狂，“眼睜睜看著自己想保護的人死在面前的第二位，想用自殺換取實驗停止的第三位，殺人謀生的第四位，大腦頭皮被切割培養的第五位……”

    虎杖悠仁倒吸一口涼氣，不由自主看向五條悟。

    五條悟安撫他：“放心，悠仁，我不會這樣對你們的?！?/br>
    一方通行冷笑：“是啊，我們在被他‘教育’之前，也不知道會遭遇這種事情呢，誰知道那混賬這么會把咒術和科學結合呢？！”

    虎杖悠仁眼神逐漸驚恐。

    五條悟語重心長道：“我真的不會?！?/br>
    “至少從克隆人這方面來說……我們還沒有咒術和科技能做到這一點?！彼f的是大實話。

    “即使我想，現在也沒有條件啊，悠仁你盡管放心?！?/br>
    虎杖悠仁想起來咒高里面的環境，終于放松了。

    一方通行：“嗤?！?/br>
    漏瑚的頭大叫起來：“殘忍的人類，不僅殺害我們咒靈，還殘殺同類，果然是應該被滅絕的虛偽的物種?！?/br>
    一方通行低頭，看著它啞聲道：“殺了你啊?！?/br>
    他可是要好好守護那個小鬼頭生活的世界的。

    五條悟攔住一方通行：“我還有些事情要問問他呢?！?/br>
    “正好，我倒是知道一些酷刑，能讓他更快吐出你想要的東西，要試試嗎？”一方通行咧開嘴角。

    五條悟：“喂喂，我還有學生在這里，你這個未成年人不要自顧自進入成年人的頻道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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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前面那個人影是漏瑚不是一方??！

    我不會寫一方正面和五條悟生死決戰因為我怕被罵辣菜，首先說明一下。

    第69章 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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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方通行：“嘖”

    被拒絕之后，一方通行也沒生氣，無視五條悟和咒靈，看向遠方，似乎在思考什么，又像是陷入了長久的回憶。

    那些酷刑……都是他曾經用在meimei們身上的，他看著自己的雙手，它們看上去干干凈凈，連一絲灰塵都沒有沾染，然而一方通行清楚地知道自己滿手都是洗不干凈的血腥。

    四周寂寥無聲，誰也沒有繼續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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