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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系統不出來煞風景就更好了。 【叮咚——】 【圣潔的神眷者落入你的手里,你興奮不已,去給白瑾池戴上奴隸項圈,故意在他身上試驗項圈的功能。許希聲不能忍受白瑾池遭受你的欺辱,據理力爭,結果被你大肆羞辱,許希聲認清你的真面目,對你大失所望?!?/br> 宿源早猜到,等白瑾池變成他的仆人,他和許希聲的友好關系就要宣告終結了。 這樣不錯,許希聲對他的微薄好感本就是基于誤會,最適合許希聲的是主角攻,不是惡毒男配。 宿源走下樓,看到白瑾池與許希聲都在教堂的正門外。 本應安靜肅穆的教堂大門變得嘈雜混亂,一個落魄的中年男人死死抱住白瑾池的腿,正聲嘶力竭說著什么。離得近了,宿源聽見中年男人哭嚎道:“瑾池,我是你的親生父親,你不能不管我!” “我們早已經沒有關系了?!边@種時候,白瑾池的聲音都是溫和的。 “你小時候多么善良,長大成為了高高在上的神眷者,就翻臉不認人了?”白父死纏爛打,“你的母親呢?我要見她!我聽說她一直沒有再婚,是不是還惦記著我?其實我也記掛她,當初是我錯了,我不該拋棄你們的,你原諒我一次好不好?” 白瑾池的神色微變,泄出些許負面情緒:“你不該提她的?!?/br> “姓白的,你夠了沒有?我不想看你認親,只想拿到錢?!卑赘干砗笳局粋€肌rou蓬勃的紋身男,“要是拿不出來錢,你知道下場?!?/br> 白父嚇得一抖,連聲道:“請多給我點時間!您看到了,我的兒子是神眷者,我一定能弄到錢的!” 多年前,白父拋妻棄子前往別的城市,靠著卷走的家財與賣掉兒子的錢,過了段富足的日子,甚至運氣好救了重傷的地下勢力頭目。頭目養完傷回去重新掌權后,感念白父的恩情,給他安排了一個職位。 白父背靠大山作威作福,隨著時間推移,他愈發膨脹,越線的舉動不停增加。 再多的恩情也有被消磨的一天。 白父犯下大錯后,頭目剝奪了他的職位,趕他離開。 一朝從云端跌落,白父承受不了落差感,為了維持奢靡的生活,包養情婦,他欠下巨額高利貸。被追債的逼到絕路,白父將主意打到自己救過的頭目身上,想偷竊貴重物品,還對頭目的妻子動了歪心思,結果事情暴露,白父兩邊都得罪,在外面活不下去,只能回來找親人。 易禹行在旁邊津津有味看戲,插話道:“白瑾池,這可是給了你生命的父親,你不能不管吧?” 白父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拼命點頭:“這位先生說的沒錯!” 許希聲忍不住道:“學長不要拱火?!?/br> 易禹行打量著他,忽然問:“喂,你和宿源是什么關系?宿源不可能跟你談戀愛,是包養的你吧?” “不是!”許希聲氣紅了臉。 美人生氣的時候格外鮮活,五官驚艷奪目。 易禹行卻興致缺缺:“那沒事了?!?/br> “白瑾池,我聽說你要當貴族的狗?!苯鼛啄甑纳窬煺呃?,易禹行是出身最高的之一,別的神眷者卻不推崇他,反而非常尊敬白瑾池,易禹行心懷不滿,樂得對白瑾池落井下石,“與其給別的貴族當仆人,不如給我當,畢竟我們認識,我不會太難為你的。只要你低頭求我,我就解了你父親的圍,怎么樣?” 白父的眼睛一亮,立刻喊:“瑾池,快答應??!我把你的奴隸契約賣給了一個富豪,怎么比得上大貴族?你都接受當仆人的命運了,不如選更好的主人!” 白瑾池的耐心告罄,正要說什么,宿源的聲音響起:“閉嘴?!?/br> 宿源走過來,在白父的身前蹲下,面對面問:“你覺得易禹行是比我更好的主人?” 易禹行驚詫問:“宿源,白瑾池的奴隸契約在你手里?” 跟隨大勢力的頭目混了好幾年,白父對有名的大貴族如數家珍,聽見宿這個姓氏,他的臉色瞬間慘白,不敢置信白瑾池能攀上這樣的貴族,懊悔自己剛才不經大腦的話。白父的嘴唇顫抖,要轉而吹捧宿源,宿源直接制止,懶得聽那些沒營養的廢話。 白父先前痛哭流涕懇求白瑾池,臉上糊的淚水未干,丑態盡顯。他保養的不錯,但身上有種惹人嫌惡的氣質,體現在五官上,使得他看上去與白瑾池沒有絲毫相似的地方,能生出芝蘭玉樹的兒子真是奇跡。 宿源看向紋身男,道:“你都看到了,白瑾池是我的仆人,與這個人沒有關系?!?/br> “這個人隨你們怎么處置,別扯上我家的仆人?!?/br> 紋身男放任白父來教堂,是抱著刮油水的想法,畢竟讓白父工作一輩子,或者把他身體的零件全拆開賣掉,都填不上他欠的窟窿,相比之下,從身為神眷者的白瑾池那里當然能榨出更多油水。如今宿源出面,紋身男不敢繼續原本的計劃,點頭哈腰道歉:“打擾到少爺了,我這就帶他離開?!?/br> 紋身男去拖拽白父,白父掙扎不過,目眥欲裂大喊:“瑾池,讓你的母親來見我!你不能不管我,如果我出事,你的母親肯定會難過,她的后半輩子怎么辦?” “不勞費心?!彼拊葱θ莺挽?,“我可以為她介紹更好的對象,她肯定能走出你帶來的陰影?!?/br> 白父猛然瞪大眼睛,似乎被踩到了痛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