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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堂堂南疆女兒,怎么能嫁于人為妾? 前任族長這般,實在墜我們蠱師寨威風。 其他人雖未明說,但也rou眼可見的不滿。 這件事我jiejie自有考慮,大家不必替她憂心?,F任族長平靜地說,目光卻移到宗越臉上,我看這位修士你對我們蠱師寨人面虺一事頗有見解,不如這件事交給你查。 交給我查?宗越挑眉。 沒錯。族長心平氣和地說,省得你在這無所事事一心只想煽風點火。 這是對剛才宗越的出言不遜心生不滿。 宗越微微一笑:好啊。 她站起身,我還是那句話,既然查不到線索,那不如由果推因看看。我看這些天死的那些村民毫無聯系,那幕后之人報復的顯然是整個蠱師寨。既然報復的是整個寨子,我就不由得問問族長大人,你們蠱師寨,是不是曾經做過什么極其對不起他人之事,才引得他人瘋狂報復。 族長面色變了變,卻很快恢復尋常。 宗越笑笑道:畢竟,你們都說了,那幕后蠱師不可能比你們蠱師寨的蠱師修為更高。據在下才疏學淺,知道的能傷到、或者瞞得過比自己修為更高修士的方法只有一種那就是獻祭。不知道你們蠱師界,是不是也是如此? 全場靜默。 片刻后,有蠱師問:你是說,有蠱師將自己的性命獻祭給那條人面虺,它才那般難纏? 我只是隨意猜測罷了。宗越說,畢竟和我對戰中,那條人面虺行蹤詭異,身體像是被兩個靈魂控制。一個野蠻兇狠,全憑野性;另一個卻控制聰慧很多。 居然知道壓下攻勢,躲避攻擊。 而且那一躲,蛇身明顯的不自然。 沒有。沉默片刻后,現任族長高聲道,我們蠱師寨,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他人之事。 是嗎?宗越笑道,隨后輕嘆一聲,這可就難辦了。 佯裝犯愁地憂慮幾瞬,抬起眸問現任族長:族長大人,不知能否讓我查閱你們蠱師寨一族的族志和其他書籍,也好方便查找線索? 不行!現任族長斷然拒絕,我們整個蠱師寨,如今就你最為可疑。我限你三日內查出線索,否則就將你當作內應處理。 三日啊族長大人你可真看得起我。宗越輕嘆,面上卻并無焦慮之色。 第47章 擔心寨里有人幫宗越,族長把張吹荷找來。 你家的那位客人,已經答應我們,由她來找出這次人面虺的蹤跡。 張吹荷一驚:由她?族長,這人面虺連我們蠱師都難對付,她一個修士能怎么和它抗敵? 那是她的事,不是我們的事。族長說,隨后沉沉嘆口氣,吹荷啊,你讓我很失望。 張吹荷:師父 她和族長是師徒,只不過一般情況下稱族長的次數比較多。 族長師父說這樣的話,讓她內心隱隱不安。 族長坐在高堂上,以手支頤:我原打算將中區交給你管理,如今看來,卻要細細考慮了。 張吹荷聽了,臉上頓時露出慌亂的神色:為什么? 族長說:你以為我不知道那宗越不是你的親戚。你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就將外人帶回寨子,還知情不報,你這樣讓我怎么放心將中區交給你。 張吹荷急了,她接受宗越的靈石報恩宗越讓她住在自己家,一切都是為了提升修為當上中區管理,而現在族長居然因為宗越而將她整個人否決了。 我是不太喜歡這個人,覺得她心思深沉。但具體怎么做,還是你自己看著辦。 說完這句話后,族長下了逐客令。 張吹荷神不守舍地回了自己家。 宗越一晚上沒回家,阿凌婆正在殷勤地端剛蒸好的包子給宗越吃。 張吹荷看著心里難受,因為宗越,因為一念之差,她和一步之差的中區管理之位失之交臂。 不知要到何時,族長才能再次對自己青眼相待。 阿凌婆注意到她,招手讓張吹荷進來:阿荷啊,你在站在那干什么子哦,快進來吃面食。 宗越淡笑看她,趁著阿凌婆進廚房,說道:族長大人是跟蠱師大人你說了什么嗎? 張吹荷連忙否認。 宗越卻又放了幾顆靈石到她面前:我和蠱師大人乃至你母親,其實并無過多交集。蠱師大人不必為我惹惱族長大人。 她提起劍就準備離開。 張吹荷心里更難受:你出了我家,今晚住哪? 宗越沒有回頭,淡淡道:我會在今天日落之前查明真相,等天黑了,我去前面集市的客棧休息。 張吹荷呆呆地看著宗越離去的背影,終究沒有出聲。 宗越凝著劍柄,驀然笑了。 人世間的情誼,可以為利益來,自然也可以為利益去。 更何況她們之間,根本沒有情誼。 雖然蠱師寨的人都說她們已經查過山上,并沒有發現人面虺的蹤跡,但宗越還是打算去山上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