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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丹藥常食可保青春永駐,美麗長存。 那不是很好嗎?哪個女人不想漂亮一輩子?秦櫻櫻繼續吃棗,小嘴一動一動的,很是誘人。 云簡笑得陰陰的,配著她一身黑衣,瞧著魔魅極了,她一手撐著頭,一手把玩著藥瓶,幽幽說道:你不想給從霄生孩子了? 咳咳!秦櫻櫻被嗆得眼淚都出來了,她看向云簡,不解地問道:師父,這是什么意思啊?吃了這個藥,難道還會生不了孩子嗎?雖說她暫時沒有生孩子的打算,可那不表示她永遠都不想生孩子呀,生不了孩子的話,額,她還是會很難過的。 沒錯。云簡給了她肯定的回答,滿意地看到她面如土色,一臉惶然,永恒的美麗和青春是有違天道的,有所得必然有所失,以子嗣換取這些,你覺得劃算嗎? 秦櫻櫻如鯁在喉,趙羽箴知道這一點嗎?如果她知道,那實在太可怕了,她是希望她無法為從霄生孩子嗎? 為師向來不屑煉制這種丹藥,想來煉制這種丹藥的也不是什么善類,那個大宴公主不可能不知道這藥的弊端,她既然敢把這藥給你,那你不妨去霄兒那告個狀,看看霄兒怎么說吧。敢打她小徒兒的主意,哼哼,找死。 她話音剛落,就見秦櫻櫻丟下吃了一半的冬棗,從她手里拿過藥瓶,又從桌上拿過那本書,頭也不回地跑出了房間。 啊,這么激動呢。云簡微笑著,又拈了個棗兒吃起。 嘶,真甜! 秦櫻櫻一路跑到了從霄的書房,跑得氣喘吁吁。房門關著,她用力推開,砰地一聲巨響連向來從容的從霄也不由驚了一下,手中的筆一抖,在宣紙上留下一個墨印。 看到是她,他擱下筆,起身走了過去,卻見她嘟著嘴一副委屈的模樣,見著他時兩行淚順著白皙的臉頰落下,看著可憐極了。 怎么了?從霄伸手去拭她的淚,動作很輕,聲音柔和低沉。 秦櫻櫻本不想哭的,可見了他眼淚就控制不住直往下掉。她沒好氣地把手上的東西塞到了他的懷里,瞪著他,惱道:都怪你!雖然人是她要見的,可還不是因為他才來的,所以,她就是要怪到他的頭上,就是要蠻不講理! 從霄低頭看了眼手里的東西,一本書,一瓶藥,怎么就怪他了? 怪我什么?看著她氣呼呼淚汪 汪的樣子,他不禁有些好笑。 怪你長得太好看!她使著小性兒,倒像只在老虎面前張牙舞爪鬧別扭的小兔子。她伸出雙手捏住他的臉,橫眉怒目的,但很快又垮了下來,委屈巴巴地把前因后果說了一遍。 聽著她抽抽搭搭說著,從霄的臉色越來越沉,越來越可怕,黑眸微瞇,其間蘊藏著滔天的怒意,臉上密布的烏云濃得仿佛馬上就要掀起狂風暴雨。手中的書已被他抓成一團,化作無數碎片,風一吹,滿屋子都是。 秦櫻櫻說完,抬頭看到他的臉色,心不由緊了緊,先前的張狂早已消失殆盡,雖然不是她的錯,她卻莫名覺得膽寒,悄悄后退一步,想要遠離這狂暴的漩渦,卻被他一把擁到了懷中,緊緊抱住。 我、我已經沒那么生氣了她在他懷里小心翼翼地說著,動都不敢動,他那可怕的模樣嚇到她了??墒撬膽驯н€是那樣溫暖,似乎在他懷中她才是安全的。 你若不生氣,那受罰的便是你。從霄啞著聲說道,聲音落入她的耳中,她的心跳幾乎停了停。 那、那我生氣了,你就不要那么生氣了,反正她也沒有害到我,也許、也許她也不知道這件事情,只是無心之失呢?她還是忍不住為趙羽箴開脫,那樣一個明媚的女子,怎會這樣害她呢?她害了她對她又有什么好處? 不管有心還是無意,只要是傷到你的人,我都不會放過。他的嗓音冰冷無情,透著駭人的殺意。 趙羽箴從來都不是良善之輩,身為大宴公主,她雷厲風行,手段毒辣,論心狠不在趙明劼之下,死在她手上的人不計其數,若說她是無心之失,他絕不會相信。她既然起了這個頭,必然不會就此罷手,他會等著,看她還有什么動作。 被他這么一嚇,秦櫻櫻心里的怒意全部煙消云散,眼淚也一滴不流了,她稍稍推了下他,反而哄起了他:好啦好啦,我不氣了,你也不要氣了,我以后再也不見她了,見了她就繞得遠遠的。惹不起,總躲得起吧。 可從霄卻只是冷冷一哼:你是我的妻子,還需避開她么?在大祁,你無需害怕任何人,即便她是大宴的公主也一樣。 哦,我知道啦。她乖乖地點了點頭,想了想,又說道,其實我沒有怕她,只是自己不喜歡的人,難道還非要湊上去嗎? 她不會在你面前礙眼太久的。 秦櫻櫻聽得心突突直跳:他、他不會要殺人吧? 第63章 兩日后的清晨, 皇上派朱公公到國師府傳口諭, 接四公主秦櫻櫻進宮面圣。 朱公公在時晉的帶領下先去了從霄的書房, 從霄正在翻看書籍,聽到這個消息后沒說什么,揮手讓時晉去通知秦櫻櫻了。 待時晉離開后,從霄淡淡問了句:皇上有什么事情? --